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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身影:“小女子二位乃是來自蓬萊宮,今日前來著實無冒犯之意,不知神魔司可高抬貴手,放小女子一馬。”話是這麼說,卻都充滿了戒備,雙手警惕的握住腰間的匕首。
話落,繩索已經在次纏上紫衣女子的脖子。
瞬間,紫衣女子被拉到半空中,黑袍人緊貼而來。
傳來粗噶難聽的聲音:“朝歌,別來無恙。”
紫衣女子一邊掙扎著一邊慌張而又驚恐的瞪大眼睛看向滄月一笑,腦海頓時出現一張恍若仙人,放蕩不羈的臉孔,不可能,不可能是她,她明明死了的,當初她親眼看著斛珠璣是如何剝了她的皮,將她烤成乾屍,她的心臟被挖出來的那一刻,還是她親手拿著去餵了狗,一個沒有心臟的人怎麼可能會復活。
夜空中突然傳來一聲冗長有力的嘶鳴,便見一隻白玉雕揮動著碩大的翅膀,停在滄月一笑頭頂來回徘徊。
黃衫女面色死灰,那是天涯的白玉雕,以前不管天涯走到哪裡,這隻雕就會跟到哪裡,而今天涯死了,它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來不及思考,只聽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紫衣女子已經完全沉入沙漠,黃衫女急忙撲過去,卻撲了空:“朝歌。”
猛然回頭,抽出匕首,身後哪裡還有黑袍人的身影,漫天的沙漠,空空蕩蕩,腦海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便是先逃走在說。
腳下頓時生風,還未離開原地,一具血淋淋的軀體突然從沙漠中彈出,直直砸向黃衫女。
朝歌雌目瞪圓,胸口劇烈起伏,彷彿還未從驚恐中恢復過來,死死的瞅著黃衫女,喉嚨已經被隔斷,汩汩鮮血濺到黃衫女的臉上。
慌亂和不知所措出現在黃衫女的臉上,驚恐的將朝歌抱住,衝著空蕩的沙漠喊道:“來著何人,為何如此對我二人?”
黃衫女頓覺背後陰冷,暗自握住匕首,迅速向身後刺去。
一根繩子纏上手腕,黑袍人在三步之外,一手勒住繩索,另一隻手,赫然握住的是朝歌的一張完整人皮。
匕首未刺出,人已經被甩出半丈遠,又迅速拉了回來,胳膊被拉的格格作響,似乎要斷裂,黃衫女頓覺一陣撕裂的痛,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胳膊被一點點,生生的扯了下來,鮮血四濺。
還未吼叫出口,一張帶著血腥味的人皮悠然塞進了她的嘴裡,胸口一陣翻滾,立刻嘔吐出口,額頭上冷汗淋淋,身體一陣陣痙攣,沒有絲毫力氣。
一直烏黑燒焦的手挑起黃衫女光潔的下巴:“婉秋,沒想到這麼快就在見面了。”
黃衫女驚恐的睜大眼睛看向黑袍人,除了漆黑的麻布袍以外什麼也看不到,輕飄飄的一句話,宛若煉獄,令人不寒而慄。
對,除了那個女人,誰又有那麼大的本事,只是揮動一下胳膊就能要了她們的命呢,臉上除了驚恐還有不可置信和不甘心:“宮…宮主。”
滄月一笑厭惡的甩開她:“今天留下你的狗命,將人皮帶回去,告訴那對狗男女,他們還債的時候到了。”話落,人已經消失不見,而朝歌血淋淋的軀體也同樣不見了蹤影。
第七章:魔弒,死如螻蟻,想活只有更強。
身後的月亮又大又圓,滄月一笑隻身走來,宛如從月亮中走出的惡魔,風沙四起,黑袍獵獵作響,十步外,就是隱藏在沙漠,毒霧重重極難到達的神魔司。
嘶鳴的叫聲從滄月身後傳來,一隻白玉雕追隨而來,在滄月頭頂徘徊不願離去,深棕色的利爪牢牢抓著一把晦暗無光的青銅劍,猶如一柄廢鐵,滄月一笑停下腳步,背對白玉雕:“不要在跟著我了,離開吧。”暗啞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白玉雕又是嘶鳴一聲,不似方才冗長有力,低沉的聲音悲哀無力,一直牢牢抓著的青銅劍從半空中墜下,插在滄月一笑腳邊,發出顫抖的轟鳴音,一直等到滄月一笑緊緊的握住那把劍毫不猶豫的走進迷霧,它才依依不捨的揮動著碩大的翅膀離開。
月影婆娑,滄月一笑從青石小道上走來,一股陰冷的肅殺之氣鋪面而來,帶著淺淺的坲羅花香氣,滄月緩緩抬起戴著黑帽的頭顱,停下步伐,就算看不見,她也能猜到對面正冷森森盯著她的人是誰。
式微背對月光,一襲銀月白袍越發顯得他臉色慘白如雪,此刻卻滿臉的憤怒,方才那兩個女子他可是等了好久才等到,為了她們能夠順利到達,就連四周的隱衛都被他撤退了出去,誰知他突然寒毒發作,又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將他的計劃全盤擾亂,那一刻他可是計劃了很久的,式微越想越氣憤,越想越有殺人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