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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她幹麼心虛?
“很好。”
“很好?”
喝!她要不要先尿遁,似乎有場將毀滅地球的大風暴在頭頂形成,而且還帶來可怕的電陣。
“我認為我們有必要談談,現在,馬上,立刻。”否則他恐怕忍不住施以暴力。
哇!青筋浮動,肌肉繃成一塊塊,他會不會太誇張了?“我還有事,梅會長找我出公差……”
哇哩咧!人呢?居然跑得一個都不剩,連傷兵都飛了。
真是太過份了,沒道義,丟下她一個人全體開溜,好歹幫她擋一擋,好讓她有機會逃命,別讓多年的交情看起來如此不堪一擊。
“司徒,我們先把車騎回去還人家,這次我一定會騎很慢地,見到老人就禮讓他們先行,看到小孩就暫停,烏龜要過馬路,我替它指揮交通。”她儘量放軟語調,採低姿勢,看能不能降低他……呃,怒火沖天的烈焰。
“你還想碰車——”冷冷地一桶冰塊淋下,唐破曉脖子一縮地打了個冷顫。
第八章
司徒悔不肯說出他對司徒家有何計劃,他只冷冷地回句私事,認為他要做的事太過黑暗,任誰聽了都會覺得殘酷。
唐破曉是個任性的高中女生,她只對自己負責,不想別人干涉太多,對於“高中聯會”的事也隻字不提,不讓人深問,比倔無人能出其右。
於是乎,談判破裂,兩人陷入冷戰中。
誰都有不為人知的心事,只要不要太深入便能相安無事,可是他們都想了解對方在做什麼,有沒有涉及危險,會不會造成遺憾,一根線頭綁了又綁,纏成難解的死結。
說穿了,他們都出自關心,不願傷害降臨在心愛的人身上,能多一份保護寧願苦了自己也沒關係,少一分擔憂便不用時時刻刻掛懷。
原本是善意,卻被自己給搞擰了,最後鬧得不歡而散,說起來,兩方都有錯。
“……今天ㄟ風真透,頭家面臭臭,阮家的阿妹仔著嚼土豆……啊——一顆、兩顆、三顆……哇!牙齒快嚼爛了,好可怕、好可怕,快跑、快跑……”
發抖的中低音一顫一顫地,一下子是逗趣的唱著臺語歌,一下子是尖銳的女音,接著又是含著魯蛋的臺灣國語,最後連法語都溜出口,大喊我的天。
不過最恐怖的當是五音不全的歌聲,雞死前的破鑼嗓音都比他好聽百倍,至少不會讓人有想殺人的衝動。
“你……你夠了沒,你想嘲笑我到幾時?”這傢伙一定要這麼惹人厭嗎?
“呵……呵……我怎麼會嘲笑自己妹妹呢!我愛護你都來不及,哪會笑你走路外八,像一隻剛被閹割過的公鴨。”可憐喔!年紀輕輕就縱慾過度,將來肯定老得快,骨骼疏鬆症提早報到。
什麼公鴨?!“我是女的,謝謝。”噢!好痛……
剛坐下的唐破曉又突地彈起,像被火燙到似的摔著臀,含怨地眼瞪向某人。
“形容詞,OK,我看你就找張沙發趴著,我提兩桶冰塊幫你冰敷……唉!明明才高中生,為何飢渴如狼,你就不能稍微克制一下,幫我們唐家留點好名聲嗎?”
嘖!嘖!嘖!多像七十多歲的老太婆,走得慢不說還抆著腰,活像被卡車輾過又救活,只差沒裹上石膏,拿根柺杖。
“你再繼續幸災樂禍試試,我有幾張翻拍的花內褲相片,你想要我拿到網路拍賣嗎?我相信有幾人願意高價購買。”虎落平陽不一定被犬欺,她爪子比鋼刀還利。
長髮如雲,身材高姚明豔的美人笑臉匆地一抽,語調變得好不親切。“哎呀!開開玩笑嘛!自己人別放在心上,我給你十塊錢買糖。”
“滾開啦!人妖,你碰到我的痛處了。”一定是故意的,好死不死地壓到“那裡”。
“你……你叫我人妖……噢嗚……我太傷心了……”嬌豔動人的大美女先是咬帕低泣,然後低啞的聲音一變, “死丫頭,你敢說我是人妖,你規矩學到屁股上啦。”
手指修長的大掌不客氣一拍,換來兩道噴火的瞪視。
抽氣聲一揚,“你……你助紂為虐,我恨你。”
比女人還美的唐晨陽大笑地拍開顫動的食指。“你要恨的人是他,下重手的冷血屠夫可不是善良的我。”
他一比,雙臂環胸倚著柱於的司徒悔微眯起眼,對他投以冷列目光。
“少管閒事,你要再拿被打的事取笑我,小心我半夜磨剪刀。”視線往烏溜溜的美髮一溜,意圖明顯。
唐晨陽連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