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嘿嘿,也是這麼認為的。”
“切,我們兩個簡直就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高山流水遇知音。”
“我看你們頂多也就是沆瀣一氣,狼狽為奸,一丘之貉,兩隻烏鴉一般黑。”朱巖濤接道。
“別扯了,我們有數不清的共同的理想和愛好呢。”
“比如?”
“比如我們都喜歡看《喜羊羊與灰太狼》,我們都噁心考試。而且她最最噁心的人有兩種:一是黑種人;二是有民族歧視的人;三是不識數的人。其實我也挺噁心這兩種人的。”
其餘三個人當場暈倒……
☆、考前糗事(下)
備考的日子總是很辛苦,宋文娟把社團、協會、學生會的事情都放到了一邊,全身心地投入到備考當中。白小菊也戀戀不捨地放下了手中的小說,一心一意地看課本、看卷子、看資料,孟瑤不再逛街跳舞看電影了,呂賽男也不再練武打球看比賽了,一切又回到了高中,不,準確地說是又回到了高三,甚至比高三更高三。
她們四個在自習室裡一點一點地複習著,困了就揉揉眼睛、打個盹,然後接著看,不知不覺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了,但誰也沒有回去的意思。孟瑤不知道那根神經錯亂了,看著看著她竟然讀出了聲音:“舟月三角豆,大小頭狀鉤……”宋文娟趕緊拉了一下她的衣角,孟瑤的聲音變得更大了,“幹什麼呢你?別打擾我……”呂賽男和白小菊同時捂住她的嘴。
就在這個時候,在自習室的另一邊一陣鼾聲正漸漸響起,而且聲音越來越大,呂賽男和宋文娟也漸漸鬆開孟瑤的嘴:“我勒個去,自習室裡竟然打呼嚕?他比孟瑤還賤耶!”
“就是,比我都賤——哪有?人家根本就不賤嘛!”孟瑤趕緊改口說。
呂賽男故意裝作迷糊的樣子:“人家不賤?自習室裡都打呼嚕了還不賤呀?難道說還沒你賤?”
“哎呀?賽男姐?人家不賤不賤不賤不賤不賤嘛!”
“好好好,瑤瑤乖。那個打呼嚕的好像還是個男生,我要是不去調戲他一番,怎麼對得起這自習室裡的莘莘學子?”說著她真的放下課本走了過去。由於呼嚕聲越來越大,自習室裡很多同學都開始側目、回頭、嗤笑。
呂賽男輕輕地走到他身邊,用手在他臉前一厘米的空間亂抓了一陣,他繼續呼嚕著沒有任何反應。第六感覺也太差勁兒了吧,殺了他他都未必知道自己死於誰的掌下,呂賽男這樣想著,拿起他的水筆在他的手臂上劃了一道,誰知道那傢伙還是不醒。呂賽男一怒之下在他的手背上畫了一隻烏龜,可是那傢伙仍舊睡得死死的,而且還說起了夢話:“好癢啊……幹什麼呀你們……動手動腳的……老師我沒抄他的……桌面上的標記也不是我做的……嘿嘿……掛科在所難免……”
呂賽男趴在他的耳邊小聲而急促地說:“地震了,快跑!”那傢伙“啊”的一聲站了起來,正要往外衝的時候看到大家都在看著他笑,他才慢慢地清醒過來。呂賽男拍拍他的肩膀:“開個玩笑嘛,幹嘛那麼當真?”然後臉上掛著勝利的笑容一步一扭地回到了座位上。
快十二點的時候,值班的老師開始到自習室裡趕人了,大家都開始整理裝備,撤退。
夜空在路燈的點綴下顯得更加迷人,那路燈遠遠看去就像誰的眼睛,在不悲不怨、不喜不怒地守望著這些各懷夢想、各有執著的大學生……然而,置身於如此幽美的夜色中,他們卻毫不在意。
呂賽男感嘆道:“唉!整天覆習,累得跟狗一樣!”
“複習苦不苦,想想長征兩萬五;備考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輩。你想想看,哪一個武林高手不是從無名小卒開始的?哪一個坐寶馬的人不是從做牛馬開始的?”白小菊很虔誠地對她說。
宋文娟好像一點兒都不擔心:“敏感詞教導我們,與天鬥爭,其樂無窮;與地鬥爭,其樂無窮;與掛科斗爭,其樂無窮也!”
孟瑤撅著嘴說:“宋文娟就是躺床上說話不腰疼,唉!飽漢不知餓漢飢,鴛鴦難懂孤雁情!”然後又改為溫柔的語氣說:“要不文娟姐,你給我發答案吧?孫子曰,三十六計抄為上計,新時代的工作精神講究的是合作,老師不是教導我們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考慮一下捷徑嘛,你就是我的捷徑!”
“去死,姐寧可高尚掛科,絕不卑微作弊!這是一個合格大學生最起碼的標準!”宋文娟義正言辭。
“那要不,我請你吃飯?火鍋西餐都可以。”
“好,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