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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以到這裡後,我希望你住下立即沖涼,否則你的身體一定會不適應的,選擇更多的就是沖涼洗刷,有時我似乎不願意離開水,因為在水下面的生活是那麼的舒服)在出去轉轉,傍晚來的真快,我休息一會發現夜色已經慢慢降臨了,我不敢怠慢這時間,我要出門出去轉轉,尋找那異域果敢夜晚的足跡,我來到果敢的大街上,看到來來往往的行人,似乎都在從家中出門往前奔,我不知道他們這是要奔去哪,更多的是我一個異域外國人在這裡不時心中迷惑,不解的隨著眾人跟上去。
緬甸果敢的中心是老街,老街是撣邦果敢第一特區政治經濟文化中心,既然是特區,什麼都比較獨特,滿街懸掛著祝彭加聲主席萬歲的橫幅標語,當然在果敢人們都尊重他,尊重他是有道理的,果敢區區一個小城市,在如今繁華多變的金三角,只能在夾縫中求生存,誰的面子都要給,誰的臉色都要看,要硬沒有資本,要軟何以立身,真是千難萬難。
我知道這個特區,在建立之前一直是內外勢力吵來吵去的通道。當然特區小小的霸主,必須練就一身獨特的技巧,才能勉強的保境安民。很早以前,我不知道果敢在哪裡。但那時的異域果敢即金三角地區就已經在國際上赫赫有名了。直到多年後的今天我踏足果敢,才真正的領略到他獨有的技巧。果敢僅僅是一個特區,一個面積在世界版圖上都尋不到的特區。畢竟它只是像一箇中國八十年代的景象,最驚人的是他不靠外援、不靠國家,整個特區都給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如同不著一色,不捨一階,不發一語,但是它僅依靠那些曾經五彩繽紛的罌粟花,就在世界中站直了身子,挺起了腰板,闖出了名堂。
我想此事,不能用一種方式去解釋。果敢生來是沒有罌粟花的,就像人生來本性都善良一樣,而他生命中的那些侵略者把這裡搞的變了色,變成滿地開滿五顏六色罌粟花的金三角。從而沒有了他的素靜與清真。我一直在想如何處理果敢的發展問題,從而更多的體現它獨有的特色。彭主席沒有放棄尋找果敢原有的特色,用一種清晰而幽默、無虞又無聲的方式,對自己的追求做一個總結。今日罌粟花已經凋落,此地已經變成一個另類的都市,當然不像以前是個毒品王國,而今他已經成為了世界上公認的拉斯維加斯。
到了傍晚男男女女的賭客就往百勝城擠,百勝城是著名的賭城,說是進去的人可都是可以勝券在握,沒有什麼不可實現的情況,可是出來笑著的基本上沒有。我跟著一群往前奔的人走進去,當然我不是去賭博,而是想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多的人都往這裡走。走進百勝城,密密麻麻的攝像頭記錄著一張張或喜或悲的臉。我定眼發現一位老婦女,她的手裡捏著十元(人民幣)票面的錢在一張賭桌前思考著什麼,看她穿得很舊的衣服,看她想下注又不敢下注的樣子,我聽到有的人在談論她,說這位老婦手裡的錢是晚飯錢,如果下注輸了,晚餐就得免了呢。我把目光轉移一位小女孩身上,這是一位正是天真爛漫年紀的小女孩,在中國正是揹著書包,從學校歡天喜地衝向母親懷抱的年紀,她卻擠在人群中,也往一注牌上下注。人們都是善良的,但是更多的不勞而獲將善良的人們改變,一張張焦急等待的面孔,一雙雙紅眼睛都盯著賭桌上的牌,可能那感覺就是一種死亡與生存的競爭吧,運氣好的就會繼續的生存下來,運氣不好的就會死掉,當然這個生存與死亡只是一種人的慾望,是押在賭桌上的物伲鼛�淼奈蘧∮����嗟腦諼銥蠢湊庵鍾��崾谷吮淶夢蘧】招椋�揮興�嵊澇隊�氯ィ�某【褪欽庋��澇妒勤A者繼續,輸者就要失落的離場,沒有什麼永遠的利益。
“從百勝城出來,不賭就是勝者”慢慢地我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了,因此,我說不賭的人是幸福的。可以淡澱從容,可以知足常樂。但是往往有些人,沒有一絲自控能力,那也沒辦法,輸掉了還想博,於是越博輸的就越多。
初到這裡,給我的視覺感覺是:這裡是一個貧窮落後的異域,沒有大都市的繁華,一切都顯得那麼的落後,顯得那麼的單調,給人一種很不蕭條的感覺,這裡的人都喜歡賭,好像這是他們與生俱來的本領,我想這可能就是人們所共有的貪念,其實人們都喜歡不勞而獲,但是真正在現實中似乎沒有不勞而獲的道理,要想得到一些就要失去一些,哪怕是一種心理的失去,也在所難免,這也可能就是每個人都有的欲。
從百盛城出來,我似乎現在的心情很不好,說不出來的亂,心裡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使得我渾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似乎我想的太多吧,可能更多的是想到自己,命運為什麼如此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