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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她死了?還是丟了什麼難題給她?」幾個夫人推派一人當代表,硬著頭皮問也走進來、臉色難看的傅漢東。
他沒回答,只是冷冷的看著不停咳聲嘆氣的童清涼。
眾人一看,摸摸鼻子,還是走到側廳去吃飯,免得待會兒被遷怒。
他見眾人離去,再看著在一旁伺候的丫鬟,「出去。」
「是。」丫鬟們也嗅到一股不尋常,連忙退下。
傅漢東走到童清涼的對面坐下,瞧她一張嬌俏小臉皺成一團,他還真的頗為不捨——不捨?他對她……他抿緊了唇,連忙將這荒唐的感覺拋諸腦後。
「你到底在幹什麼?」他的口氣比他想像的還要兇。
童清涼愣了愣,定眼一看,才發現對面坐了個歹看面的,說來,他不就是她頭疼的亂源。長嘆一聲,她雙手撐著重重的頭,「傅漢東,你知道為人師表不好當嗎?壓力大,得失心重,若是遇見天資不夠聰穎的學生,就更慘!」 此話的弦外之音太明顯,他焉會不懂?! 黑眸中的關切立即消失,進而竄起兩簇跳躍的怒焰,「我覺得你有找死的傾向!」若不是自制力太夠,他真的很想掐死她!
「是嗎?我覺得我在答應幫你找個老婆時就有自虐的傾向了。」
「你!」
「你老實的跟我說吧,你是不是真的對女人沒興趣?」
她真的覺得這個媒人紅包長了翅膀,飛了,瞧瞧宮裡的天仙美人看來都是溫柔賢淑的,有哪個正常男人看了不心動?
所以,他就是不正常!
傅漢東對女人沒興趣,但對眼前這個長吁短嘆的她——他不知如何形容心裡那繁複難解的感覺,只有她,讓他又氣又不捨又想保護,可她卻什麼都不懂!
見他不語,她一瞼駭然,「你預設了?那不代表你真的有斷袖之癖!」
「胡說!」
「胡——阿彌陀佛。」童清涼鬆了一口氣,撫著怦怦狂跳的胸口,眨了眨眼,又想了想,「那代表你有機會討老婆,我也有機會不必當乞兒了,只是,有句話一定要說清楚,正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就算你成親了,我可無法保證永遠幸福,因為婚姻是需要經營灌溉的——」對這個壞脾氣的人,這一點肯定得說明。
「一個沒成過親的人有什麼資格訓話!」他一臉不屑。
「看多、聽多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她記得某報的報紙曾經報導過,根據統計,臺灣每一天都有人離婚呢,可見相愛容易相處難——
對了!她眼睛倏地一亮,「我乾脆先來做個市場調查好了。」
「那是什麼鬼東西?」
她燦然一笑,「就是去拜訪一些黃花閨女嘛,不不不,範圍得放大,看看大家對你的印象、傾心度、願不願意嫁啦,還是在什麼假設下,或者什麼樣聘禮的引誘下,甚至封官受賞,會不會有人願意犧牲,總之,就是列一大堆問題,看看你夠不夠魅力,好不好推銷,就這樣了。」
語畢,童清涼心情大好,笑咪咪的吃起飯來,完全不受他那張臭得跟糞坑沒兩樣的俊臉影響,大快朵頤。
傅漢東覺得自己很可笑,聽她一席話,他氣,但見她精神百倍,笑嘻嘻的吃起飯來,他的心情也由雨轉晴,他——該不會真的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吧?
午後,白媒婆、烏媒婆笑咪咪的逛大街,自從童清涼忙著傅漢東的婚事後,她們兩個老媒婆的生意終於回流,這幾日也拿了好幾個紅包。
「咦?那不是清涼?!」烏媒婆突然看到童清涼從徐府走出,一身淡藍綢衣襯著一件桃紅色背心,看來一如往昔的嬌俏動人,她一手抱了一大疊的宣紙,上方還擺放著毛筆、硯臺。
難不成這個最近跟著傅漢東同進同出,要不就窩在王爺府幫他上課的俏紅娘,這會兒又有新花招了?
「咦?烏媒婆、白媒婆。」童清涼見到兩人是笑容滿面。
唉,這張清麗動人的笑容是怎麼看怎麼舒服,要討厭她還真是難啊!
「你在做什麼?」兩媒婆交換了目光。
「我在為傅漢東的婚事做市場調查,也請你們幫忙,好不好?」
「市場調查?」兩人一臉困惑。
「嗯,看,我把問題都抄上了,你們只要照著問,然後把答案寫下就成了,對了,訪談的物件只要是女的就行了。」
白、烏媒婆瞠目結舌的看著她將一疊疊的問卷全塞到她們手上,這——這是怎麼了?在她努力這麼久後,傅漢東娶妻的條件降到只要是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