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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睛,眼皮還是沉的。
醒來那一刻胡一下還有點暈,一時不知何時何日,只能痴痴看著自己頭頂上方的他的臉。
詹亦楊上半身斜倚著床頭架,睡得比她沉多了、也安穩多了,而她,枕著他的腹部,兩個人睡得就像一個十字架。
胡一下低頭看看自己,還好,衣服還在……再看看這張說熟悉不算熟悉、說陌生又不算陌生的床,胡一下想要起身,結果身體比眼皮還沉,動都不能動。
看來自己不喝那杯“洗腳水”所以遭報應病倒了……反正是週六,他又還沒醒,胡一下索性老神在在觀察起他來。
他還是昨晚那副辦公室打扮,不過襯衣釦子只扣了一顆,胡一下眼皮底下就是他的腹肌,一塊,兩塊……她數到第六塊的時候,某人突然動了!
胡一下驚得趕忙閉眼,不出兩秒就有慵懶男聲傳來:“別裝了,我看見你醒了。”
她自然要死扛到底,盡力調整呼吸死活不睜眼。
原本腦袋下枕著的是他腹部,如今他抽身坐起,她腦袋就砸在床鋪上,可就算這樣她還是一聲不吭,繼續裝睡,直到——
慢慢的有男人的氣息湊近她的唇,再拉近一些些距離就要吻上,胡一下只覺神經末梢正貪婪地感受著那一星一點的溫熱氣息,她霍地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