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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去盯著你,確定你沒有半路開溜,其它的,隨你怎麼做,我不干涉。”姜妍棠倒是看得開。
“既然娘這麼堅持,孩兒也只好從命。不過,娘,您說的是真的?只要我不打退堂鼓、不半途開溜,怎麼做都隨我?”他得確認自己有沒有聽錯。
“只要你不給我裝瘋賣傻大鬧司徒家,其它的我都不過問。”姜妍棠要兒子輸得心服口服。
“娘放心,我可不希望岳家顏面掃地,要丟臉也是丟我自己的臉。娘儘管放心吧,這來來回回的,不弄上個把月我看是沒辦法。爹跟娘就多保重身子,明天一早孩兒就出發,就不跟爹孃辭行了。”他向母親作了個揖。
嶽珉珀向來是個怕麻煩的人,不想娶妻也是因不想招惹麻煩上身。對他而言,自由比什麼都珍貴。雖然此去他是勝券在握,但並非是十成十的有把握。
“司徒緋玥,我倒想瞧瞧你是何方神聖、堂堂尚書千金,能讓媒婆們聞之色變,這可有趣。”
嶽珉珀回到自己房中,瞥了一眼放在他桌上的畫軸,口中喃喃念著。
算一算日子,岳家公子應該會在這幾天內到達長安。司徒夫人千叮嚀萬交代,不許女兒再胡鬧亂來。
“娘,放心啦,女兒不會再玩爆竹了,也不會要小憐在門口等,更不會讓下人們抓老鼠跟貓放到正廳裡亂竄了。蒙汗藥跟巴豆粉您不是都沒收了嗎?而且您也不許我下廚房。家裡附近的蜂窩也叫人清得一乾二淨了,女兒就算再神通廣大也變不出花樣了。”司徒緋玥委屈的看著母親。
司徒緋玥的鬼點子,可說是多到令人頭疼。前些日子她潑油點爆竹,硬是把媒婆給燒成了禿子;在這之前,她還摘了兩個蜂窩,放進提親的公子的長擺下;也曾以醋代酒硬是灌了對方一缸子的白醋,更別說她不知哪弄來上百隻老鼠跟數十隻貓,丟到廳裡亂竄,還抓得提親者一瞼是傷,而蒙汗藥跟巴豆粉更是她不離身的法寶。把人弄昏了,她就幫他們抹上胭脂;若是摻了巴豆粉,不讓那些個公子哥跑上一天一夜的茅房,是不會罷休的。
“小蝶,你要相信爹孃這麼做是為你好。我們也捨不得你嫁得那麼遠啊;只是,眼看我們也沒得選擇了,你就安分點別再胡來了。”
“娘,女兒真的不懂,為什麼女兒非嫁不可?看您和爹的樣子,好像女兒不該生下來似的。”長久以來,她一直都想問母親這個問題。
“我的傻女兒,你是我們司徒家的寶貝,怎麼會說不該生下來?就是因為疼你,才更要逼你出嫁啊。”
司徒夫人難掩悲傷,不捨的看著女兒。
“這些理由,爹跟您都說了千百遍了,但女兒是真的不懂啊。”
她的朱唇微微翹起,怎麼也想不透為什麼父母總是千篇一律的用同樣的藉口搪塞她。
“蝶兒,相信爹孃就好了,知道嗎?”司徒夫人握著女兒的手,哽咽的叮嚀。
司徒緋玥明白,不論她怎麼問,都只會得到她早已知道的答案。雖然對不起母親,但是,她是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就等著那個商人來把她當貨物一般帶回江南。
離開江南也有一段日子了,眼看就要進入長安城;嶽珉珀這天突然找來酒樓的店小二,要他上街去幫他找一些人回來。
只見店小二用了一個上午,從外頭找了二十幾個人進來。
那二十幾個男人,有的瘦骨嶙峋,有的則是黝黑壯碩,一群人走進酒樓裡,不明白的人還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以為有仇家上門來拆店了。
“小二,開間房,帶他們進去,我家少爺隨後就到。”珠兒拿了些銀兩交給店小二,吩咐著。
半晌,嶽珉珀才姍姍來遲的走進了那龍蛇雜處的房間,一進房裡,便在桌上敲了三下。
“有勞諸位跑這一趟!”他作了個揖。
“你這有錢公子,不要說那種文縐縐的話,老子聽不懂!聽小二說你這有外快讓我賺?有屁就快放!省得老子憋得不舒服!”一個彪形大漢耐不住性子,咧開嗓門大聲說著。
“珠兒,拿些銀兩給這位先生,可以請他先回去了。”
嶽珉珀臉上還是掛著微笑,絲毫沒有讓那無禮的彪形大漢影響。
看到什麼事都不用做就有錢拿,其他的人也跟著譟動了起來。
“會識字的請上前一步。”
也不管眼前這群人一心只想拿錢走人,嶽珉珀逕自開口問著。
下面一群人互看了幾眼,半天也沒一個人往前站半步。
只見嶽珉珀臉上的笑意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