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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你就跟著靖璽喊我們爹孃就好了。”
姜妍棠真的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媳婦了。
“靖璽?”聽到不熟悉的名字,司徒緋玥一臉茫然。
“大嫂,靖璽是我哥的字。我叫嶽珉琨,字靖煊。大哥昨晚特別叮嚀要我好好照顧你,所以,有什麼事儘管跟我說不要客氣喔。”嶽珉琨手上拿了一個畫軸,走了進來。
嶽珉琨看著他這個大嫂,真的就如他大哥所說的一般,有著傾城的容貌。他嘻皮笑臉的繞著司徒緋玥轉了兩圈。
看著眼前這長相俊秀的小叔,怎麼跟嶽珉珀的長相相差如此之大?司徒緋玥心裡不禁懷疑,他倆是否真的是親兄弟。
“靖煊,嘻皮笑臉的成何體統,快跟你大嫂賠不是!”
看著兒子跟狗一樣的繞著媳婦轉圈,嶽珣訓斥著。
“爹、娘,你們都太嚴肅了。還有,大嫂也是。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不要這麼拘束,敬語什麼的我看都免了,不然我家還有一個二哥,長年都不在家的,多回來一個人,大家都要像這樣說話的話,我可吃不消。”嶽珉琨一邊揉著母親的肩頭一邊說著。
看到嶽珉琨那逗趣的模樣,司徒緋玥不自覺的笑了出來,一早就緊繃起的神經,也全不聽話的攤散開來。
“這個笑容就對啦!大嫂,這是我哥昨夜一宿沒閤眼,親手繪製的禮物,是給你賠罪的。”他把畫軸遞給了司徒緋玥。
“相公不是天一亮就出城了嗎?”她驚訝於嶽珉珀的貼心。
“是啊。為了要我把畫轉交給大嫂,天還沒亮我就被大哥叫了起來,還不許我開啟來看。不如這樣,大嫂開啟來讓我們瞧瞧吧。”嶽珉琨好奇的湊過臉去,催促著司徒緋玥。
不只嶽珉琨好奇,司徒緋玥也想知道手上的畫軸裡到底是畫著些什麼,居然讓那個放她獨守空閨的嶽珉珀一夜沒睡。
她將系在畫軸上的絲繩拉開,把畫攤在桌上。
那畫中畫的,正是司徒緋玥。落款旁還填了兩行字。
竹風輕動,珠簾透。
貌似牡丹輕微雨,綻上心頭,長相憶。
“這才該是大嫂的畫像,不是我在說,那些畫師怎麼會把大嫂畫成那副平凡的樣貌啊。”
嶽珉琨想起之前那媒婆帶來的畫,頻頻搖頭。
看著畫中的自己,是那樣的栩栩如生,而一旁的筆跡又是如此秀麗,著實看不出這會是出自那個被她淋了一身溼透、還頻頻拭汗的嶽珉珀之手。
“這真的是相公親手畫的?”司徒緋玥忍不住心中的疑問。
“是啊,這是我大哥畫的,這筆跡也是他的。大嫂不信啊?隨我到書房來,我拿大哥的畫給你瞧瞧。”嶽珉琨倒是熱心。
領著司徒緋玥到了書房,嶽珉琨吩咐僕役把嶽珉珀的畫軸跟詩本拿出一小部分,但光就這一小部分,已經在桌上堆成了一座小山了。
望著那些堆起的畫軸跟詩本,司徒緋玥是怎樣都沒有辦法把腦中的嶽珉珀跟她現在所看到的一切相連在一起。她不自覺的開始懷疑起,自己到底是嫁給了何方神聖?
“小叔,我可以在這待一會兒嗎?”
她隨手拿起一本詩本,伃細讀著。
“叫我珉琨或是靖煊都行,不要太拘束。那我先出去了,大嫂,你就慢慢看吧。”
嶽珉琨退出了書房,還不忘要司徒緋玥自在一些。
“對了,靖煊,昨晚在後院吹簫的,是你嗎?”她很好奇是誰吹奏出如此美妙的樂音。
“那是我大哥。沒想到他放大嫂獨守空閨,還有閒情雅緻在後院吹簫呀。要是我,才不會那麼傻勒,說什麼大嫂不是心甘情願的一堆無聊的話,總之,那就是我大哥,只能委屈大嫂了。”嶽珉琨很故意的透露哥哥的體貼。
司徒緋玥對嶽珉珀是越來越好奇了。他是怎麼知道她不情願嫁給他?又怎麼能把她畫得如此傳神?明明就只見過一次面,甚王連話都沒有說上一句,嶽珉珀會細心到為了她特地出遠門嗎?
看著這些書畫,她心知嶽珉珀的才華是不容質疑的,但又為什麼那日解字謎時,他會—臉不知所措?
司徒緋玥陷入了一團又一團的疑問裡,漸漸不再害怕見到她那個陌生的丈夫。現在的她,只是抱著滿腹的疑問和期待,靜靜盼著嶽珉珀歸來,解開她的疑問。
光陰荏苒,司徒緋玥嫁來岳家已過了半年,雖然說不用面對嶽珉珀本人,讓她一直很慶幸;但是,這些日子以來,嶽珉珀就算是回到家,也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