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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攥住了我的喉嚨,我一下無法開口了。
我知道我的話一定對他造成了不小的震動,因為他眼中驟現暴怒的精光,連下眼瞼都彷彿在微微跳動。
“蕭遙,你病得簡直無可救藥!不管你說什麼,我告訴你我還是那句話。死,我也要去闖一下吳蘭地宮。至於你,就算你是一千年後的神仙,我也絕不會放你回去!你說的要都是真的,我就抱著你一起下地獄!”
他伸出手,猛地扯斷了我脖頸上的紅繩,把翡翠攥到了自己的手心,砰一下關上門,反鎖過後,我就聽到他迅速離去的腳步聲。
細細的紅繩被他粗暴拉扯之下,在我的脖頸上勒出了一道血痕,火辣的刺痛。但我的心卻一直在下沉,沉得找不到底。我背靠著牆,慢慢滑坐到了地上,埋頭在自己的膝蓋,感覺到臉上一陣熱意,伸手摸了下,才發現自己竟真的在哭。
三十章
樓少白看起來對西醫很是信賴。當天晚上,那個史密斯醫生就隨他回來了。醫生仔細檢查的時候,他就站在一邊盯著,問道:“怎麼樣?看出是什麼原因嗎?”
史密斯沉吟片刻,聳肩道:“目前看不出什麼,只是普通的面板病。但樓先生你也知道,我並不是面板方面的專家,我可以抽取點血樣,回去研究下,或者送去給我認識的專家。”
兩天後,史密斯自己的血樣報告很快就出來。
“樓先生,我在血樣裡發現了一種奇怪的物質,但是我不知道是什麼。我會送去到美國的一個研究中心,以尋求一個解答。我不清楚這是否具有傳染性,所以為謹慎起見……”
他停了下來,看了我和他一眼。
我自己並沒什麼,這本來就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樓少白,我看到他的神色陡然一變。
“謝謝你醫生。我需要儘快。”
他的聲音聽起來彷彿有些壓抑。
這一夜他就躺在我外面。
“樓少白,這世上有很多事,不是你有錢有權或者不願相信就不會發生的……”
我朝他苦笑了下。
他彷彿沒聽見,仍是那樣凝視著我。幾天前的狂躁和暴戾已經從他眉宇間消逝。他忽然伸手把我攬到了懷裡,翻身壓了上來。
鼻端有他身上的那種混合了檀香皂的年輕男人的醇爽味道,心底裡的那種痠軟慢慢又探頭,爬了出來,蔓延到了我四肢百骸的每一寸角落。
“不要,史密斯說……”
我拒絕他。
“蕭遙,不要總是讓我不痛快,行嗎……”
他說了這一句,就立刻吻住了我的嘴,彷彿不願意讓我再開口說話。
汗迸了出來,津液相渡,我的,他的,分不清是我的還是他的。我閉上眼睛,任由自己的感官漂浮在他彷彿永遠沒有盡頭的漫長索取之中。睜開眼時,發現自己的胳膊還纏在他的脖頸上,肢體與他緊緊相貼,契合得彷彿他原本就應是我身體裡的一部分。
“我從不信命……我會讓你好起來的……你也喜歡我,是不是……”
他喘息著,臉龐籠著一層興奮的光,盛滿了濃烈情…欲的漆黑雙眸盯著我,閃閃發亮。彷彿需要我的回應,他的雙手穿過我的上臂緊緊反握住我的肩,深深地再次一衝到底,我在戰慄中終於溢位了嗚咽之聲,一滴淚從眼角滾落了下來。
樓少白好像換了個人,把地宮的事丟在了腦後。像個情人那樣,會細心地抱我去洗澡,會給我穿衣,會陪我吃飯,看起來溫和又有耐心。而我則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服侍,甚至帶了點小驕縱和小挑剔。如果不是我的身體上每一天都有新的變化,這樣詭異而又奇妙的新關係,我和他看起來都是很享受的。
漂洋過海的血樣還沒抵達大洋彼岸,不過半個月的時間,紅點已經漸漸爬滿了四肢,到了胸腹之處。
樓少白不停找來中醫和西醫,逼迫著親自給我塗抹各種各樣奇怪的藥。他漸漸地沒了原來的鎮定,或者說,他原來的鎮定原本就是沒有根基的,只如浮沙,現在這浮沙正隨了潮水被衝卷而去。他開始睡不著覺,有時我從夜半的睡夢中醒來,身邊沒人,就會看到他靠在窗邊,空氣間有淡淡的雪茄味道,而他的背影彷彿一座不動的石像。
我開始用衣物把自己的身體遮得密不透風,連夜間睡覺時也不肯脫下,更加拒絕他的靠近。
“沒用的,樓少白,我血液裡的這種奇怪物質,就算在一百年後我的那個時代也沒有答案,更何況是現在的醫療水平?沒了翡翠,我空落落的。把它還我,讓通地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