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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的婦人之仁毀於一旦。想讓我告訴你解降的方法?做夢去吧。這個女人註定要死,死狀堪比厲鬼,你就等著給她收屍吧!”
“誰說只有你知道解降的方法!”
入口處突然傳來一陣朗聲大笑,腳步聲傳來,在洞壁上震盪出陣陣地迴音。
我猛地回頭,看見通地七和潘萬春出現在入口,潘萬春目光閃閃,臉上還留著剛才的笑意。通地七滿身風塵僕僕,大步到了我的身邊,扶起了我,柔聲說道:“蕭遙,潘老已經尋到了解降方法,你很快就會好的。”
我心中油然生出了一種如墜雲端的幸福之感,有些不敢相信,茫然地看向了樓少白,看見他的目光中也驟然露出了一種狂喜般的神采,猛地一把推開大翁,朝潘萬春迎了過去。
“少帥,你的傷……”
樓少白的副官急忙上前提醒。
“潘老!你回來了!”
樓少白彷彿沒聽到,到了潘萬春的面前,緊緊握住了他的手。
潘萬春轉到他身後,檢視了下傷口,略微皺眉道:“少帥的傷……”
“不是致命的,我沒事!”樓少白不以為意地搖了下頭,立刻問道,“你們真的找到了解降的方法?”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緊繃,透出了一絲緊張。
“少帥放心,”潘萬春朗聲笑了起來,“少帥所託,哪敢辱命。我一生別無所好,唯痴迷異術,對這降頭巫蠱也略有心得。傳到現世,天下門派雖林立,只追根溯源自成體系,卻是起始於商周時期,北有官閣,南有星翼。這大翁的天閣一派,就是起始於南方星翼。我和老七弟訪到苗疆,有朋友引薦,得一高人指點,這才恍然。怕少帥等得心急,本是想拍電報告知喜訊,只是地處偏僻,尋不到電報局,這才和老七弟日夜兼程趕了回來,所幸尚無大變,我這就試試。”
大翁臉色微微一變,卻仍冷笑道:“這血降乃是我天閣門不為外傳的秘術,旁人如何曉得解法!”
潘萬春不理,只是朝我招了下手,示意我到祭臺前,這才說道:“皮之不存,毛將附焉?任有萬般惡咒封於殍玉,若玉不存,惡咒自然得解。這玉翡翠乃是開啟地宮之門的唯一靈鑰,莫說旁人,便萬一當年那吳蘭王中降,只怕也捨不得毀損。少帥,一旦我為蕭姑娘解降,則這吳蘭國的擎天寶藏,便再無重見天日的一天,少帥可想好了?”
潘萬春說話之時,目光直直望他。
樓少白略微一笑:“無憾。”
“好,好……”潘萬春點頭,“從前只聽聞少帥雷厲之名,今日一見,才知道傳言不可信也。無情未必真豪傑。這血降起於血,自然也止於血。蕭姑娘,借你指尖之血,滴於這玉盤之中。”
我脫去手套,露出一隻已泛黑氣的手。潘萬春從通地七手上接過一把匕刃,捉住我的中指,割了一刀。暗紅的血一滴滴濺落而下,滴在了玉盤之中,漸漸匯聚在原來嵌著翡翠的那道凹槽之中。
潘萬春從懷中取出一個烏沉的木盒,開啟,見裡面豢養了一隻灰色的殼蟲。輕放殼蟲於凹槽中,血漸漸乾涸,那蟲子的身體卻漸漸鼓脹開來,通體發亮,隱隱泛出了血色。
“蕭姑娘,解開衣襟。”
潘萬春從盒子裡取出一根玉棒,挑起了吸飽了血的殼蟲,送到了我的面前。
我屏住了呼吸,解開衣領,等現出那枚翡翠的暗影,蟲子彷彿感應到了什麼,突然發出鼓翅之聲,噗一下竟然跳上了我的前胸。
我的心怦怦直跳,低頭看去,見那蟲子緊緊扒住我的面板,尖銳的口器刺入暗影之中。
一陣劇烈疼痛之中,詭奇的一幕再次發生了,那塊暗影的輪廓顏色越來越明顯,蟲子的身體也越來越鼓脹,漸漸從血紅泛成瑩綠,彷彿用盡了最後全部的力氣,身子陡然漲大到原來的數倍,竟有拳頭大小,然後噗地一聲跌落到底。
“出來了!”潘萬春大喜……
蟲子在地上爬了幾圈,振翅突然飛了起來。
“打碎它!”
潘萬春大叫。
“不要——”
大翁的嘶吼聲中,樓少白舉槍,砰地一聲,蟲體應聲而碎,地上濺落出了無數綠色的液體,空氣中膿腥一片。
我再次低頭,看見原本的那塊綠痕已經消失。
“蕭姑娘,如我所料未錯,你體內降毒已去,回去休養些日子,慢慢就會恢復原來的樣子。”
潘萬春望著我道。
一陣狂喜在我心中迅速綻放了開來,這一刻,我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