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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從她裡衣的領口伸進去,由肩背直到腰際,細綢的白衫子滑了下來,青絲及腰,露出了潔白如脂的肌膚。
他伸手解她衣裳,抽開她夾衣上的腰帶,精確的沿著她起伏的曲線,或輕或重的挑逗著她的身體。
他也解開自己的衣服。
他的身形雖然有些瘦削,卻堅實有力,兩人胸腹肌膚赤裸的貼在一起,激起了強烈的情慾。
他一手撫上她柔軟的蓓蕾,一手摟起她,分開了她的雙腳,書輕淺被他的動作逼得折腰向後,她如水滑潤的身子如同一朵要綻放的小白花。
他全身都繃了起來,一手捉她的腰,漸漸用力沉入她的身體深處。
他進入撐開的脹痛令她蹙了眉,眼淚萎時湧了出來,輕聲嗚咽吟哦,半是受不住,半是因為撕裂的疼痛,抱住他柔韌的腰,頭歪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他用力一送,契進了她的身體。
她緊緊收縮,他用力佔領,被控制的快感帶來一陣窒息,他不斷起伏,手臂緊緊箍住她,分不清彼此的感覺。
她眼睫沾淚,卻露出害羞的笑容,那一陣電光石火的感覺過去,她軟綿的倒在床上,一頭黑髮如瀑的鋪在枕邊,髮梢垂在床沿,后王孫呼吸凌亂的埋首其間,歡喜而平靜。
這種親密像是把他生命中的每一分空虛都填滿了。
兩人放鬆的擁在一起后王孫吻著她的唇,溫柔而溫存。
“下次我會溫柔一點。”陪著躺了一會的人手腳又開始不老實了。
“不要!”
事實是他對佔有她的身子懷抱著莫大興趣,愛慾深入骨髓,縱情半日,才命人備了洗澡水,把因為敏感,次次令自己都衝向失控而疲累的書輕淺抱向浴間。
偌大的水池放了藥材香料,讓人舒服放鬆。
她泡進水裡,舒服得差點睡著。
后王孫替她舀水,慢慢沖洗,最後看她實在不勝疲憊了,這才把她擦乾,抱上床。
迷迷糊糊中……
“我們成親吧?人家說有錢沒錢總要娶個老婆好過年。”有人吹起了枕頭風,還很巴結的讓出一條胳膊給她枕著。
看在他那麼有心的份上,書輕淺恍恍惚惚的就應了聲。
她付出的代價是全身痠痛,懶懶地睡到天黑。
***
臘月那天后府來了客人。
各奔前程的人不知道是說好了還是心有靈犀,在同一天同時刻,分別上門了。
書輕淺被請出來見客。
除了安之若素的后王孫,所有的眼光全盯著她看。
后王孫看她鼻尖冒汗,不由自主的掏出汗巾,為她擦了下,動作自然得好像常常這麼做。
“我不信,她這麼醜,不可能是輕淺,我說王孫,你是看上她哪一點?”
慎的毛躁,一如往昔,黑羽待要示意他別那麼直白,已經來不及。
王子瑤把上好的梨花白當水喝,一聲不吭。
“我沒事。”書輕淺心裡有些發苦,有些哭笑不得,嘴角笑了起來,眼淚卻直往外湧。
“欸,你哭什麼?被我罵醜,傷心了嗎?”沒良心的慎還在說。
“多好,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人都齊了,一個不多,一個不少。”她擦淚,文不對題的說:“你當官好,很威風,好神氣,很適合你。”
慎驚疑了,嘀咕著,“真是見鬼了!”這口氣,壓根就是那個人。
后王孫擁過她,為她拭淚,“都見到了,一個沒少,慎敢嫌你醜,我等一下踹他替你洩憤。”
“他現在可是朝廷的大官,你可得由著他一點。”她狂點頭,以為再也見不到見的人居然一下子全見上了,再也沒什麼禮物比得上這個了。
很多東西斬也斬不斷,如今能這樣見上一面,人生還有什麼缺憾。
“就是咩,見色忘友的傢伙!”慎很牆頭草的往書輕淺靠。
其他人被后王孫的溫柔和細心給怔住了,表情平淡如黑羽,也相信了某些他起先抵死不信的事情了。
“你們也很久不見了吧,一定有很多話要說,我去給你們弄點下酒菜。”她起身,微微一笑,把敞廳留給了他們。
屋簷的積雪透著冷清的薄光,她拉了拉領子,撫著欄杆,想不到今晚的夜色真美。
有人來到身邊。
“瑤哥哥。”
王子瑤靜靜用他那雙裝滿溫柔和悲哀的複雜眼神看著她。
“王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