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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一吻就難以停住;深吸口氣,他橫抱起她放上床,讓她枕在自己懷裡。
有她在懷的感覺太美好,他眷戀的捨不得放開。
儘管心中再自信,話說的再滿,但面對兵戎之爭,誰也沒有把握可以全身而退;如果他真有了萬一,她又成了他妻子,以綠袖對男人之事純然的天性,她一定會為他守節一生,但他怎麼忍心見她無依?
留下她的處子之身,也是為她日後改嫁作保障;儘管,他會很想殺了那個擁有她的男人,但誰叫他不能回來?也許這種只允許她屬於他的霸道,也是一種叫他不手下留情的好理由。
在這一夜,他只是摟著她,什麼都沒做。
如果他在明天的生死之約結束後還能回來,那麼,她就是他的了。
第十章
當房裡真正照進白天的日光時,綠袖才悠悠醒來。
楚言!
她倏地睜開眼,想起昨夜的事,顧不得羞的連忙下床,房內卻已無人。
綠袖低頭看著自己整齊的衣衫,知道必是楚言在離去前,細心為她穿著而成:否則衣上不會連一點睡眠的凌亂痕跡都沒有。
昨夜……他並沒有佔有她,為什麼?
綠袖心思轉動,忽爾一震。
不……他不可能會是那種想法……不會是!
綠袖已隱約猜出楚言的用意,她開啟門立刻往外奔去。
“少夫人。”嶽總管也匆匆由前院而來。
“嶽總管,有事等我回來再說,先告訴我,有沒有看見少爺?”她忙問。
“呃……少爺似乎一早就往城北而去:少夫人,外面有人要找你。”嶽總管連忙說。
“等她入廳等候,我要去找楚言。”綠袖說著就要走,嶽總管及時拉住她。
“少夫人,外面那位姑娘堅持立刻見你,她說她姓鍾,從京城來,是你寫信請她來的。”
京城?鍾?
她寫的信?!
難道會是……
“快帶我去見她。”綠袖急急道。
“少夫人請隨老奴來。”
城北郊外的長裡坡上,葛青槐一身青衣,持著劍立在坡上等候。
楚言在約莫十丈外停下,下馬緩緩走上坡。
長裡坡四周沒有任何大的景物或樹,只有一片乾黃的土地與高過半身的長草枝,這裡是入北城門與出北城門必經的道路,平常少有人煙;坡上兩人隔著二丈的距離對立站著。
葛青槐先開口:“我一直以為我們是好朋友,四年前你離開京城時,甚至是感激你的,沒想到——今天我還是得殺你。”
楚言只對他第一句話挑了下眉,不表贊同也不反對。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們從來不認識,對我來說是不是好一點?如果沒有你,玉郡主就會完全屬於我。”說到最後一句,葛青槐難掩憤恨。
又來了,這種理由他實在聽膩了。
“她是你的妻子,你們的家務事與我無關。”楚言不耐煩地道:“再說,我已有妻子,也不在京城謀生;現在是你來打擾我的生活,就算你現在身為王親,也沒有權利任意打擾百姓的生活吧!”
“楚言,你應該很清楚我來的原因,為了玉郡主,我不在乎殺人。”葛青槐激動的向前一步。
“殺了我又能證明什麼?”
“證明我比你強,證明我比你更值得讓郡主放在心上。”
楚言差點當場翻白眼。
拜託,用膝蓋想也知道,自己的老婆心裡如果老是放著別的男人,那身為丈夫的人應該先反省自己的失敗吧;結果這傢伙是來這裡殺人,還傷了他的妻子,真是——可惡!
“葛青槐,我最後再說一次,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我沒興趣聽、也沒興趣理,如果只為了這種原因,根本不值得我動劍。”要讓他動劍,起碼得有更好的原因,例如:保護他的小妻子綠袖。
至於這種別人家的事卻要他拿命來玩,他又不是活久嫌膩、更不是吃飽撐著沒事做;所以,恕他沒空奉陪。
“如果要尊夫人心裡有你,你就該想辦法讓尊夫人除了你、再也想不起別的男人,而不是吃飽太閒的拿著劍,到處想殺了引起你妻子注意的男人;失陪了!”懶的多說,楚言決定不甩這場挑戰,回家找綠袖纏綿去。
“慢著!”葛青槐飛身擋到他面前,舉起劍對準他。“要離開這裡,除非你先打贏我。”
“讓開。”
“我們之中只有一個人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