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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他不會說情話這一毛病,便仰頭看他,“我今天還對沈小瞳說,你成天冷冰冰的不會說好聽的話,沒想到你現在就發揮的很好嘛。”
“有時候不是不會說,而是不喜歡說,”他摸著她的頭髮,“過日子都是平平淡淡的,那些話不會起到什麼用途。”
他彷彿一直是雲淡風輕的態度,好像再大的事情,他都能保持鎮定和從容。
而安夏則對他這樣的做人態度很懷疑,“你這樣的性格,是怎麼形成的?”看著顧澤楷看她,安夏皺皺眉頭想想形容詞,“就是好像什麼事兒都融不進心裡,感覺對任何事情都不盡於心……”
腰間感覺一緊,顧澤楷突然猛地欺身上來,“你說我對什麼事兒都不盡於心?”他笑容在她眼前放大,“安夏,你是在責怪我對你不夠重視嗎?”
安夏臉一紅,只看到他的眼睛在面前不斷放大,那雙墨色眼睛微微眨動,似乎還泛著水晶般的波光。根據電視小說的參考,她幾乎能預感到他下一步的動作,於是把眼睛緊緊閉了起來,沒想到等了許久,卻聽得他一陣輕笑,身上的重量突然放鬆。抬起眼睛,只見顧澤楷仍是好整以暇的坐在對面,眼睛微微含笑,連眉梢都跟著飛揚起來,“現在,重視了吧?”
想到剛才的事情,安夏臉色更紅,嘴裡卻不由自主的嘟囔,“沒做下來算是什麼本事……”
他似乎是迷茫,“啊?”
“沒什麼事情,”她突然賊賊一笑,趁他迷茫的時候,猛地湊上前去在他的唇間一咬,“顧澤楷,”她眼睛似乎盛燃著得意,“做事,可不要半途而廢。”
其實她無比希望他能主動吻她一次,可是多麼遺憾,算上這次,他們應該是第三次親密接觸了吧,每次都是她主動靠前。
有時候她真的懷疑顧澤楷是不是真的喜歡她,仔細算算,談戀愛的時間也不算短,但是他做的最過分的行為就是吻她的額頭,那麼清淺的吻,彷彿還帶著英國官方紳士的意義,一觸即散。
而他現在,似乎又被她的大膽怔住,過了一會兒才說,“你不是問我性格為什麼這樣嗎?”他輕輕一笑,“如果你在這社會呆長了,見的多了,也會這樣。”
他一向都不對她談他的“事業傳奇”,可那次談起來,卻像是不遺餘力。
他說他初到臺灣,還曾經被人騙了所有的錢。因為年幼時有些修東西的小本領,這才慢慢得以在那個地方生存下來,“你知道我被誰騙的錢嗎?”他看著她,“是與我同去臺灣的一個兄弟,當時哥們哥們叫的熱乎,沒想到,卻差點害死我。”
“自從那次,我便改了。我便知道,很多人不能從表面上看,有的時候,對你越好的人,其實越是要對你有所圖。”他微微嘆氣,眼睛看向遠方,“到了世嘉,其實我無數次也想推翻這一觀點,可是無奈,那個所謂的上流場合,將這點演繹的更是淋漓盡致。對你好的不能理解的人,其實很多時候,是想從你身上得到的更多。”
談到這點的時候,他唇角又有淡淡的笑容出來,彷彿是譏嘲卻更像是無奈。那樣的神情彷彿針尖一般刺到他的眸子裡。安夏居然有些心疼,“其實也不是這樣,”她笑了笑,“有些人確實是心眼好的朋友啊,就像是沈小瞳。我對她好毫無目的,她對我好也是理所應當。你只是因為被傷害過所以才消極。”說到這裡又頓了一頓,“我有時候覺得你真不像是個人,咱們上次那案子都急到那個地步了,下一分鐘節目要播出可這一分鐘又沒稿子,可你卻還要我在那兒穩著來,似乎早料到了會沒問題。”
上次真的是這樣,他們要承報到工商局一個廣告資料審檢,再過一個多小時就要報上去,可是偏偏她當時找不到底稿,她急的恨不得跳下河去自殺謝罪,連秦皓都恨得指著鼻子罵她工作不利。唯有顧澤楷,倒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樣子,依然告訴她要穩著來。幸好策劃團隊的小蓮非線編還算學的好。趕到規定時間前又做了一份交上去, 那個時候,她累的幾乎虛脫,而他則已然眉目疏淡,彷彿一切如常。
她當時便覺得她喜歡的這個人真是沒錯,不管出了什麼事情,都有一種大將之風。可是在心底下,也覺得他對待事偏於鎮定。她想象不出,關於這樣的顧澤楷,如果家人死了或者是某個重要的人出現疾病,他是否也能這麼從容。
於是忍不住問,“你這個樣子,難道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你狂躁?”
她刻意掠去了“家人出事”那樣的種種猜測,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從之前的某些對話中,覺察到顧澤楷對於這兩個字異常的敏感。所以,交往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