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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辦公室門口,晚上會開車將她送回樓下,看著她走進樓門口再安心離去。
他很執著,甚至可以說執拗,即使曉桃一次又一次跟他說不用為她做這麼多,可是他依舊固執己見地做著自己願意做的事。
他對她說:值得。
有希澈陪伴的日子,她很快樂,沒有再傷心過。
而肖子軒呢,則一如既往地對她不冷不熱不溫不火,他們之間的對話也簡單到只剩下對彼此的稱呼,再無其他。兩人沒有再提及那個吻,沒有再提及與工作無關的事。
她想,她和肖子軒之間是不存在交集的,她和他就像冰與火,各自包涵著自己的炙熱與冰冷,一旦觸碰,則必有一方受傷。無論誰受傷,都不是一件好事。
自從進入肖氏之後,丁偉誠也沒有再出現。她以為一切就這麼過去了,所有恩怨糾葛就此煙消雲散化為虛無,從此她走她的陽關道,他過他的獨木橋,兩人再無牽絆再無瓜葛,就像秋風掃落葉,一去不回。
可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命運偏偏又跟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這個玩笑足以讓她的內心土崩瓦解,她的生活又一次被逆轉,連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直到後來當她回想起這段痛苦抉擇的時候,她依舊後悔不已,如果當時沒有做出那樣的決定,或許她不會在心裡留下一個愧疚,對生命的愧疚,對死亡的愧疚,對她狠心拋棄的愧疚。而這一切,也是將丁偉誠一步步推向懸崖邊緣的直接因素。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連風兒都不忍加快腳步的下午,李曉桃陪蔣菲菲去醫院檢查身體,她最近總覺得身體不舒服,她懷疑自己有了。
而讓她們兩個誰無法相信無法想象的卻是:懷孕的那個人不是蔣菲菲,竟然是她!
得出這個結果是因為菲菲的一句玩笑話:我說曉桃,怎麼看你這幾天老是噁心啊,你,不會有了吧?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兩人都呆了,曉桃忽然意識到,自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