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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名就讓大寶拿了幾包糖果點心送去三爺爺等幾家族親及小石頭家。再去大房請陳老太和陳業、陳阿貴晚上來吃飯,兼拿東西。
追風屁顛屁顛地跟著大寶跑出去,而七七和灰灰則衝向空中,往西飛去。
之後,王氏就把那一張一百畝水田的契書交給陳名,又說了陳阿福如何掙的錢。
陳阿福道,“那些銀子是在府城掙下的,這些田地是女兒孝敬爹孃的,爹放心收下就是。若爹想跟大伯和奶說,就說吧,反正三叔一家也都知道。如今,咱們家也不怕別人惦記了。”
陳名拿著那張寫了自己名字的契書感慨道,“謝謝阿福了,自從你病好以後,家裡的日子就越過越好,現在爹連地主都當上了。”又沮喪地說道,“哎,百無一用是書生。爹除了讀書,竟然什麼也不會。既不善農事,又不懂生意。身體不好的時候,是你娘供著我。身體好了,也沒本事掙錢,又讓閨女供著我。爹汗顏哪。”
王氏嗔道,“看當家的說些什麼呀。不管你身子骨好不好,因為有你在,這個家才像個家。”
陳阿福笑道,“爹不是不會做。只不過身體好的時候年歲還小,只顧讀書了。而後來因為身子不好,就沒有精力再學一計之長。現在家裡買了這麼多田,以後還會買更多的田和地,我和娘是女人,弟弟和大寶又小,以後還得靠爹看顧這些家當。爹連童生都考上了,這些東西只要爹肯放下身段學,肯定學得會。”
陳名的身體慢慢好了,現在除了不能幹體力活,不能走遠路,其他的基本跟常人無異。必須要給他樹立信心,讓他學會生存之道,扛起一個成年男人該扛的責任。
陳名以後的路到底該怎麼走,陳阿福想了很久。他十四歲之前一直在讀書,十四歲得了肺病就開始臥床休息,直到現在。可以這麼說,十八歲之前是陳業養著他,十八歲以後是王氏養著他。
雖然他心地良善心胸寬闊,但於生存上來說,的確是“百無一用”。除了會念“之乎者也”的酸文,只會編草籃子和草鞋。
看陳名沉思著,陳阿福又故意試探道,“要不,爹爹再繼續讀書?”
陳阿福從心底不希望陳名繼續學習,去考什麼舉人進士。
曾經他只是個童生,丟掉書本這麼多年,現在也已經三十幾歲,還不是陳舉人那樣的學霸。他再繼續讀書,也不可能中舉人。就是退一萬步說,像范進一樣五十幾歲中個舉人,根本不值得。
陳阿福覺得古代最奇葩之一的就是“白髮考生”,他們“烈士暮年,壯心不已”,但那是用幾代人的艱辛去成全他們虛無飄渺的“狀元夢”,是最最自私的寄生蟲。
畢竟陳名已經三十多歲,他不應該為了自己未知的前程而把生計推給妻子兒女。何況妻子為了給他治病、為了擔負起這個家已經快把眼睛繡瞎了,他也心知肚名陳阿福不是他的親生骨肉。
若他真的選擇了這條路,那麼自己孝敬他一百畝,再孝敬他一個大房子也就夠了,最多每個月給些生活費。這樣既報答了他庇護小阿福的恩情,也能讓他們一家人衣食無憂地生活,讓小阿祿好好求學。
若是陳名能夠正視家裡的現狀,願意自立,願意為妻子兒女扛起生活的重擔,那陳阿福極其願意帶著他一起發家致富。
當然,能力有大小,也不可能讓四十瓦的燈泡發一百瓦的光。
若是陳名立起來了,像陳實那麼能幹,許多臺前的事情就交給他去辦。畢竟這個時代女人拋頭露面多了不好,她在家裡或是幕後坐鎮即可。
若是他沒有那麼能幹,只要肯學,再買個懂庶務的人教他或是帶著他一起幹就是了。
或許王氏也怕陳名選擇繼續讀書,緊張地手都有些抖,根本不敢抬頭看陳名,怕健康的夫君真的讓閨女繼續養活他。
陳名沉吟了一會兒,抬起頭來,堅定地說道,“雖然我到目前為止,似乎做得最好的就是讀書。但是,我卻不能再繼續讀了。這麼大歲數,讀也讀不出來。考舉人進士的夢想,就讓阿祿和大寶去實現吧。我健健康康正值壯年,不能再讓妻子兒女養活我。哎,因為我生病,已經太委屈娟娘、阿福、阿祿,還有大寶了,我不能再繼續委屈你們。”
王氏感動的眼圈都有些紅了,抬頭說道,“當家的,只要你身子骨好了,我們再辛苦,都值。”
第一百一十一章 傳言
陳名笑笑,又說道,“我雖然什麼也不會,但可以學。阿福說得對,只要我肯學,就沒有學不會的。以後,我要學怎麼侍弄田地,雖然家裡的田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