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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夫人看到陳雨暉這個表情,就知道她會去求陳阿福了,抑制不住笑意。從知道二皇子叛亂開始,她就天天懇求陳雨暉,希望她能去楚家求陳阿福。可這個陳氏不僅臉長得長,脾氣也倔得像頭驢,無論怎麼說她就是不聽。
還是自己男人想了個主意,讓兒子給她個孩子。有了孩子,不僅能把她拴得更牢,也會讓她心甘情願去做許多事……
吃完晌飯,照例又是看戲。現在天冷了,戲臺搭在寬大的芙蓉廳,客人們都在那裡看。陳阿福一直不喜歡看戲,又不能離開這裡,便去了耳房,想歇息一下。
她剛進屋,陳雨暉就跟進來。
陳雨暉一下子跪在陳阿福面前,嚇了陳阿福一跳。忙扶著她說道,“二妹妹,你是有身孕的人,怎地如此魯莽!有話起來說。”
陳雨暉沒有起來,拉著陳阿福的手說道,“大姐,求求你,救救妹子吧。原來都是妹子不好,做了讓姐姐生氣的事。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姐姐,再怎樣,我們也是親姐妹,我們的身上流著同一種血。姐姐,救救我公爹吧……”
陳阿福皺眉說道,“二妹妹,何大人是朝庭的三品大員,我只是內宅婦人。他即使犯了事,我又怎麼救得了他?”
陳雨暉說道,“你是十一殿下的養母,十一殿下是太子的同胞弟弟,聽說又深得皇上喜愛,有他幫著說情,皇上和太子會聽他的……”
陳阿福不高興地打斷她的話,“二妹妹可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不僅會給你家招禍,也會給我家招禍。皇上和太子何等英明,朝堂大事,他們怎麼會聽一個小兒的話,怎麼會讓我一個婦人插手朝事?”
陳雨暉一聽陳阿福推得乾乾淨淨,都急哭了,說道,“大姐,求你了,救救妹妹,救救妹妹肚子裡的孩子吧。”
看著把妝容哭花了的陳雨暉,陳阿福嘆了一口氣。她曾經問過楚侯爺,若何大人被定罪,會有怎樣的結果。楚侯爺說,何大人雖然是二皇子一黨,但並沒有跟著二皇子造反,應該不會被滅門。最大的可能是何大人被斬,其他家人流放。若皇上開恩,也有可能不斬何大人,讓他跟著家人一起流放。當然,這只是楚侯爺按照以往的案例作的分析,皇上會不會突然改變主意,從重處罰,也不一定。
楚侯爺的話已經很明白,家人去流放,這是最好的結果。
陳阿福說道,“你起來,冬天地上冷,凍壞了身子,對孩子不好。”
陳雨暉聽了,才站起身來。
陳阿福又問道,“你跟何林生成親這麼久,為什麼現在才懷孕?是老何家不讓你脫身,幻想讓我和爹救你的同時,救何家,對吧?”見陳雨暉沒言語,又說道,“若你現在以何林生打你而合離,還可行。因為何林生打你的醜事鬧去過金殿,我三叔和江大人都曾經為你告過御狀,皇上和所有大臣都知道這事。到時候,爹還可以說何林生過去經常打你,就是因為爹不願意上二皇子的賊船,才連累得你捱打。可我們怎麼敢幫你公爹開罪?他是二皇子一黨,這是不爭的事實。誰敢幫他開罪,幫他就是幫二皇子,也會被牽連。現在,能跟他劃清界線的人都在劃清界線,誰還敢往上貼?那是在找死。”
陳雨暉又哭道,“大姐,那我該怎麼辦呢?我已經有了孩子,他們更不會同意我合離的。”
陳阿福雖然討厭陳雨暉,但看她哭成這樣,又懷著身孕,也有些於心不忍。說道,“老何家這樣做,是為了他們而不顧及你的性命了。而且,這孩子來的也太不是時候。現在朝堂忙碌,南方打仗,皇上和太子還沒有騰出手來清理叛黨。等皇上騰出手來清理了,若你還沒生孩子,挺著個大肚子,不管什麼情況你都危險。若你生了,孩子那麼小,不管什麼情況孩子都不容易存活。”
陳雨暉聽了,心中一陣狂跳。是啊,她怎麼那麼傻呢,這不是要他們母子的命嗎?除非何家能全須全尾地無事,一旦有事,她和孩子都會沒命。哭道,“大姐,那我該怎麼辦呢?我不想死,也不想我的孩子死。”
陳阿福說道,“現在也只有一個法子,就是給爹去信,讓他來京城跟何大人談談。希望何大人為了保住這個孫子不受罪,能夠健康地活下來,讓你合離。畢竟,他若判了罪,不知道何家的兒孫會活下來幾個。”
即使不被殺,無論發配極寒的北地,還是酷熱的瓊州,那些長在富貴之鄉的小孩子都不容易存活下來。
第五百零九章 不好意思
聽了陳阿福的話,陳雨暉尖聲叫道,“那怎麼行,我合離出來,還帶個孩子,就只能帶著孩子在鄉下過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