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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西廂南屋,楚家祖孫正坐在小椅子上擺弄著矮腳桌上的積木。他們的塊頭都大,陳阿福都怕他們把小椅子坐蹋了。
老爺子見陳阿福來了,向她比了比大拇指說道,“小丫頭,聰明,連這個法子都想得出來。這樣,既能鍛鍊孩子們的注意力,又能鍛鍊他們的耐心,以及觀察力。”
這是套新積木,不是搭房子那種,而是把小木塊組合在一起畫了一匹在草原上奔跑的馬。把小木塊打散後,再想辦法把它們拼成開始的畫。裡面不僅有馬,還有青草野花,孩子們要有足夠的注意力和耐心才能完成。
楚令宣也說道,“嗯,的確巧心思。陳師傅的丹青技藝也非常好,這匹馬畫得很傳神。只是這個顏料不太好,改天我讓人給你找些上好的顏料來。”
陳阿福正需要好的顏料,只是上好的顏料太貴,她捨不得買。顏料也屬於教育工具,本就應該董事長出。
她笑著表示感謝。
幾人剛說笑幾句,就聽見院子裡傳來大寶和阿祿、羅明成幾個小子的聲音,他們起床了。楚老侯爺便起身走了出去,招呼著那幾個小子蹲馬步,打拳。
老爺子走了,陳阿福和楚令宣便不好繼續呆在南屋,起身來到廳屋,正看見楚小姑娘從北屋裡走出來。
小姑娘小臉紅紅的,像打了兩團濃濃的胭脂。眼裡還有些氤氳,似乎沒有完全清醒。
她沒有撲向向她伸出雙手的楚令宣,而是撲到陳阿福的面前,四肢並用地往陳阿福身上爬,陳阿福便把她抱了起來。
小姑娘糯糯說道,“姨姨,枕頭……香香,被被……香香,姐兒……喜歡,還要……”
小姑娘的無心之語,卻暴露了陳阿福“香閨”的秘密。陳阿福有些不好意思,更讓楚令宣不自在。他咳嗽了一聲,趕緊走了出去。
陳阿福佯裝生氣地嗔了一眼小姑娘,輕聲說道,“姐兒記住了,不能當著別人的面說姨姨臥房裡的事情。”
小姑娘很固執地說道,“是……爹爹,不是……別人。”
他是你的爹爹,是我的別人。真被她氣死了,又講不清楚。
陳阿福搖搖頭,把她放在地上,牽著去了外面。
帶著孩子們玩了一陣,陳阿福便去廚房做飯。宋媽媽和羅梅領著楚含嫣進屋玩積木,楚家爺孫則繼續在院子裡教男孩子們蹲馬步、打拳。不僅幾個小男孩喜歡這項運動,連七七和灰灰都十分喜歡,跟著一起做。
陳家招待楚家祖孫三代吃飽喝足,把他們送走。大寶依然把陳阿福拉去門邊“目送”楚家人,那父女兩個依然到了那顆樹下就站下回頭望望他們。
大寶喜的又邊招手邊喊著“嫣兒妹妹,楚大叔”,招呼完,又拉了拉陳阿福說道,“娘,我看見嫣兒妹妹向我們招手了。”說完,高興得跳了起來。
陳阿福也看到一隻小胳膊在向他們揮著。
待他們轉身走了,陳阿福才牽著大寶去了上房。見阿祿正纏著陳名在討教課業,陳名心事重重,有些不耐煩應付他。陳阿福便把阿祿和大寶領了去了西廂,玩到睡覺,才讓阿祿回東廂自去歇著。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看到陳名已經神色如常,陳阿福才放下心來。
人就是這樣矛盾,陳阿福不願意看到陳名太高興,那樣就會覺得他愛銀子勝過了愛王氏。但又不願意他太糾結,會擔心他們在以後的生活中產生矛盾。
很少男人能在遇到這種事情時坦坦蕩蕩,陳名的確是個有胸襟又磊落的男人。王氏算是撿著寶了,跟他過一輩子,總比跟陳世英強得多,至少日子和美,不需要爭風吃醋。像王氏這樣溫柔的女人,誰都爭不過。
陳阿福似乎有了找另一半的標準,這是不是“戀父情結”?
初六,楚家人厚著臉皮來祿園吃晌飯和晚飯,小姑娘還賴在祿園午歇。七初,他們在祿園吃了晌飯後,小姑娘繼續在陳阿福的床上睡覺,祖孫兩個回棠園歇息,說好晚上再來吃飯。並說,明天,也就是初八不來這裡,因為他們要去靈隱寺上香,順道去影雪庵看望了塵住持。
陳家人都鬆了一口氣,總可以休息一天了。
但這天下晌,曾老頭和薛大貴從夷安縣的小李村回來了,也帶回來了一個不好的訊息。
他們找到買小王成的那家,那家連門都沒讓他們進去,只說李狗剩十幾年前去邊關打仗,死在戰場上了。
曾老頭和薛大貴無法,只得住在了一戶人家,拿錢出來打聽小王成的訊息。
聽說,買小王成那家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