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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痛地想,若是前世把金燕子放出來該多好。在那個激素和化肥極其發達的世界,用最短的時間種出農作物是常事,無論誰都不會懷疑。
本來楚小牛還極興奮,聽了主子的話,只得忍著心痛把逆天的西瓜秧拔了。
回屋後,陳阿福把正跟孩子們和七七、灰灰玩得歡的金燕子抓去了臥房,關上門悄聲說道,“以後你要拉糞了,還是進空間拉進恭桶裡,或是拉在遠處的林子裡。咱們家的農作物已經好得出奇了,不能再讓人覺得逆天。”
金燕子也覺得是這個理兒。說道,“是人家大意了,好。”
三天後,陳阿福就把給了塵的兩套素衣做好了,可大寶也想去寺裡玩,便等他十日休沐的時候一起去。
四月九日,楚小姑娘沒有等到楚令宣,心裡掩不住的失望。但想到明天就能去影雪庵見奶奶了,又高興起來。
十日一早,天剛矇矇亮,陳阿福就起床了。她要多做些點心和鹵素菜,不僅要給了塵送些,還會給無智老和尚送些。想著上次老和尚說要吃更濃郁的味道,又管金燕子要了半根牙籤那麼大的燕沉香。
金燕子聽說陳阿福要去靈隱寺見無智老和尚,便非常聰明的呆在空間不出來。它怕自己不在窩裡,主人會經不起老和尚的慫恿,進空間偷拿綠燕窩。還警告陳阿福說,“上次沒如老禿驢的願,八成今天他還會繼續討要綠燕窩。我告訴你,綠燕窩人家也不多,除非是媽咪最親和最喜歡的人,又得了不治之症我才會給。其他無論是誰,我都不會給。不是我狠心,世上那麼多要病死的人,我能救得過來嗎?”
陳阿福聽它說自己的家人它會救,還是有些感動,把它抓在手心直說謝謝。
金燕子眨了眨小綠豆眼,又說,“哦,人家還少說了一人,若楚爹爹有難了,也會給他。”
陳阿福彈了它個腦崩兒,嗔道,“討厭,他是他,我是我,不要總把我們扯在一起好不好。”
金燕子用翅尖摸了摸小腦袋,嘀咕道,“楚爹爹都那麼表現了,看媽咪都堅持多久。”
巳時,陳阿福領著四個孩子坐上馬車,同羅掌櫃,十個護院和幾個下人一起往紅林山而去。
到了靈隱寺,陳阿福帶著拎了兩個食盒的秋月下了馬車,四個護院跟著她,讓其餘的人直接去影雪庵。
她先前已經跟大寶說好,不許他攆路,他也答應了。可當她下了車後,大寶還是跟著跳了下來,拉著陳阿福的衣襟哼哼嘰嘰道,“娘,我也要去。上次無智大師都見了我,這次也定會見我的。”
車上的三個孩子見了,都嚷了起來,“大寶去了,我們也要去。”
陳阿福跟大寶悄聲耳語道,“看吧?你去了,他們都要去。若是無智不見他們只見你,他們定會守在門口大哭的。”
大寶想了想,楊超哭也就哭了,可他不願意讓嫣兒妹妹和茜兒妹妹哭,只得垂頭喪氣地讓羅掌櫃重新把他抱上馬車。
陳阿福進了靈隱寺,那個曾經接送過她的實誠小和尚正等在那裡。他雙手合什道,“女施主,請跟貧僧走吧。”
陳阿福一行人跟著小和尚沿著遊廊向寺後走去。陳阿福猜到這個小和尚或許又會被老和尚派來接送她,還專門包了一小包糯米棗送他。
小和尚笑眯眯地接了,說,“謝謝女施主。”拿了一顆棗塞進嘴裡,香得他又眯了眯眼睛。
陳阿福問道,“小師傅的法號是?”
小和尚道,“貧僧歸一。”
陳阿福暗笑,這個法號起的,比老和尚的法號還像高僧。
快到橋邊的時候,迎面竟然又碰上了那位神秘的九爺和他的四個隨從。他依然坐在輪椅裡,臉色潮紅,還有薄薄的一層汗。
小和尚給他們讓了路,還停在路邊向九爺雙手合什道,“阿彌陀佛,施主請慢走。”
陳阿福幾人也趕緊站去路邊,低著頭。
九爺向小和尚輕微地點點頭,又看到了站在小和尚身旁的陳阿福,有些微愣。他是坐著的,哪怕陳阿福低著頭,也看清楚她了。
九爺等人過去了,向右邊走去,那裡遠處的樹林裡,掩映著幾座小禪院。
陳阿福一行人才跟著小和尚又向橋邊走去。
過了橋,小和尚又讓秋月和四個護院去那邊的涼亭裡歇息,領著陳阿福一人去了禪房。
禪房裡飄浮著一股淡淡的沉香,其中又夾雜著一絲特有的清雅香味。陳阿福聞得出來,有些像燕沉香的葉子,只不過更加清淡綿長了些。
看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