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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人了,但院子並沒被收回,而且他還有個兒子繼續在參將府裡做事。
兩兄弟看到曾雙來了,當是遇見了救星,又讓他帶他們去參將府求羅管事,再請羅管事去求楚大人。他們知道,就憑他們,是見不到楚大人的。
曾雙搖頭說道,“我不去。我家大姑娘好心讓你們大房不出銀子又能掙錢,那胡氏不僅不感激,還罵我家大姑娘,連那些誅心的話都能說出來。那個酒樓,是我們大姑娘出的點子,也是她請楊老闆找了懂行的掌櫃和廚師,這麼多客人都是她讓羅管事和我幫著拉來的,她還出了銀子和方子。酒樓掙的錢,她拿不到一文,都是你們陳家得。你們不僅不記她的好,還能這麼說她。不妨告訴你們,羅管事也不會見你們,他說他不願意跟不記情的人家打交道,還說他不要興隆酒樓的股份了,都給大房吧。他不缺這個錢。”
他的話音一落,陳實就流淚了。若是羅管事退出,曾雙因為阿福也不再管酒樓,那麼酒樓的客源會少一半都不止。還有一層層衙役的盤剝,無賴的攪局……
本來,憑著參將府的人脈,他們可以不像其它酒樓那樣用半年甚至一年的時間賠錢養口岸,不需要想盡辦法去跟差爺打點關係,招攬客人。他們一開業就能賺錢,還沒人敢惹。
他這一個多月沒日沒夜地幹,原以為酒樓會掙大錢。而現在……
陳實哽咽道,“若這樣,我們還賺什麼錢?鬧吧,鬧吧,鬧得大家都賺不到錢,就好了……”
陳阿玉和張氏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厲害,都跟著哭起來。阿滿和阿堂看見爹孃哥哥哭了,也跟著哭。
陳業和陳老太先沒想明白,聽陳實連哭邊唸叨,知道這個酒樓被胡氏的一通鬧,生意被鬧掉了一大半。
陳老太也哭了起來。
陳業趕緊說道,“我們都記阿福的好,知道她是好孩子。求曾管事帶我們去見羅管事,我給他賠罪,是我沒管教好老婆,讓她胡說八道。以後,我定然會好好教訓那個臭娘們,不,她一回來我就把她趕回孃家。曾管事,求你了,帶我們去見羅管事吧。她若真的坐牢,不僅會害得我們老陳家沒臉,也會影響孩子們的前程,阿祿、大寶、大虎以後都是要考秀才考舉人的。”
曾雙哼了一聲,沒理他。陳業又跑去陳名住的臥房,給陳名說了不少好話。陳名捨不得大哥難過,也知道若胡氏坐牢了,定會影響阿祿和大寶。就扶著陳業出來,讓曾雙領著他們去求羅管事。
曾雙見鬧得差不多了,便領著陳業和陳實去了羅管事在府城的家。
陳業和陳實點頭哈腰地說了半天好話,陳業主要是請他幫胡氏,陳實主要請他別退股。
羅管事又沉著臉訓了兩兄弟半天,才說去求求主子,看主子願不願意幫忙。
回來後,就讓兩兄弟回家等著,說參將大人答應幫忙了。自己則看在陳師傅和陳名的面子上,也不退股了。兩兄弟才感激涕零地回了家。
胡氏是在第二天下晌被放回來的。她似乎已經嚇傻了,回來半個時辰後才哭出聲來。而且,一身的臭味,竟然屎尿都拉在了身上。
原來,她先被帶去了一處貌似行刑的地方,參觀了一陣子犯人被大刑“侍候”的慘狀,當時她就嚇癱了。然後,又被拖去了一間沒有窗戶的黑屋子。沒被提審沒人管她,也沒給飯吃,關了一天一夜,就被送回來了。
胡氏哭出來後,第一句話就是,“軍爺,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她生病了,高熱,還滿嘴的胡話,都是些“我再不敢說了,饒了我”之類的話。
本來陳業攢足了力氣要好好教訓她一頓,但她這樣也不可能下手,只得請大夫來給她治病。
但三房明顯恨上胡氏了,陳業也不願意繼續呆在府城,陳名又急著回來,於是第三天把還病著的胡氏抬上馬車趕了回來。由於是晌午走的,所以晚上才回來。
有些話陳名沒好意思說出口,但曾雙幫著他都補充全了。
陳阿福一陣無語。自己是為了感激陳業和陳阿貴在自家被外人欺負時挺身而出,才出的那個主意,本意是想讓他們不出銀子也能跟著掙點錢。卻不成想,好心當成驢肝肺,人家還嫌少了。
更可惡的是,胡氏竟敢那麼說!
陳名吃完雞蛋麵條,又說,他後來也跟陳業和陳老太談了。若大哥和胡氏不高興,三房退股,讓大房和三房開這個酒樓。
陳業也不傻,知道若是陳名退股,羅管事肯定也會退,他連“小錢”都賺不到。於是,又替胡氏道了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