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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紀錄,雖然不是前無古人,可是也夠嚇跑一堆女人了。
“總之,是你好狗運,兄弟登山各自努力。”
“你要是敢追她,我會把你的頭擰下來!”
哇,這麼暴力!“不能追?確定?”
“如果不想腦殘就繼續流口水吧。”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對他的人流口水,自家兄弟更不可行!
“大哥,我也來追追看,你覺得呢?”悶了半天的小三不知死活的也來插花。
三十秒後——
兩個揚風點火被火燒到自己的笨蛋被趕出家門。
“都是你害的!”老三抱怨,清楚的從外面傳進門內。
“媽的,你不講話沒人當你啞巴。”這是老二。他的晚餐泡湯了。
“老大K人好痛。”委委屈屈。
“媽的,他對你還客氣,我的臉黑青一大片,明天怎麼見人。”
“老二,你說我們會不會太僭越了?畢竟老大是我們的……”人……漸去漸遠,聲音,陰魂不散。
不明就裡的孔初露出來喊開飯,卻見大廳空蕩蕩的,就厲晚濤一個人蹺著二郎腿看雜誌。
“開飯了嗎?”明知故問的男人咧開大嘴,露出潔白牙齒。
“熙鵬跟小三呢?”剛剛還隱約有怪異的響聲。
“他們臨時有事說不吃了。”面下改色的撒謊。
“這樣啊,我做了那麼多菜。”
“別擔心,家裡有我這清道夫,你煮多少我都負責吃完。”
“神經!”想弄壞肚子也用不著自殘。
“愛老婆就是把你的菜吃光光啊。”
肉……麻!孔初露是想這麼講啦,不過,怎麼有種窩心的感覺讓她罵也罵不出來,然後,嘴角翹這麼久也不嫌累,到底是怎麼回事?!
熱……重……
鬼壓床嗎?不可能,老媽說她八字重得很。但怎覺得連吸口空氣都有點困難?
昏沉的睜眼,眼前眼熟的格子布料,延伸而下一條毛毛的胳臂,肆意擱在她腰肢上。
抬眼,額頭下小心扎到粗粗的東西,刺痛啊,慢慢再往上抬一點,要不是從脖子以不都受制子人,她也不必比照蟲子一樣蠕動,不過,睡覺就睡覺,不用把她捆成肉粽,像八爪章魚般的摟著吧。
有人摸上她的床。
家裡就兩個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誰,這不是第一次。
這人,習慣真差,自己好大一間屋子卻跑來跟她擠。
想扁人,可惜心有餘力不足,她的雙手雙腳都在人家的勢力範圍中,趕蒼蠅的困難度很高。
非常時期,只有非常辦法可用。
叩!非常清脆的聲音在夜半時分聽起來更有聳動效果。
馬上的,效果立竿見影。
“Shit!”
“醒了就把你的手拿開。”
迷濛的眼開啟了,“親愛的,你想叫醒我有千百種方法,不必這麼劇烈,好不好?”
下巴肯定歪了。
“不好。”
“你怎麼了,睡不著嗎?我去泡杯牛奶給你喝。”要努力示好。
“我睡得好極了,是你吵我。”她通常一覺到天亮,這兩天開始有了黑眼圈,都怪這傢伙,三不五時摸進來偷襲。
“哪有。”
“厲先生,這是我的房間,你走錯門了。”加上睡錯床,抱錯人。
在她額頭親了下。“同床共枕是夫妻義務的一種。”
他說什麼,屢行夫妻義務?她全身發直變僵,難道他想、他想佔她便宜嗎?
倏然覺得驚恐,他們之間的界線好像越來越模糊,到底哪裡不對了?
“你不下去?”
“下雨天,兩人的體溫不是比一個人溫暖?”年輕男女同一屋簷不要是能忍住火熱衝動他就把頭給人!
不過他忍了,忍得辛苦。
“那我下去。”
“不行。”
“厲晚濤。”
“你可以叫我濤。”什麼叫馬不知臉長、猴子不知道屁股紅就像這人,敢說沒有人敢聽。
“是你逼我的……”不知道哪生的力氣,一腳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給踹了下去。
厚臉皮的男人立刻哀爸叫母。“我是認真的。”
“還在夢遊!”
“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做夫妻,很久、很久的那種。”人家是酒後吐真言,結果慘遭被踹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