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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則說我還是被打得不夠狠;至於武術社的所有人倒都沒怎麼當回事——皮外傷我們見得多了,不過如此而已。
聽說我住院的時候,果蠅想要去看我,但在病房的門口徘徊了許久,終究還是沒有進去。我聽了之後只是冷笑:她去不去看我,跟我都沒多大關係了。所謂從此蕭郎是路人,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我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繼續著我每日的生活,只是沒有了音樂的陪伴。直到幾天後的一個黃昏時我回到寢室,看到一個我非常想見卻又萬分痛恨的人坐在我的床上,悠然自得地叼著一根菸卷。周圍的兄弟冷冷地注視著他,他卻泰然自若,就像在自己家裡度假似的。
這個人就是許北傑。他穿著一身米色的西服,顫悠悠地翹著二郎腿,錚亮的棕色皮鞋晃動著,像是在對誰示威。我沒有正眼看他,隨手把書包掛在床頭,巡視了一眼屋子裡的人:“誰讓他坐我床上的?”
大家都沒有吭聲。我走到許北傑的面前,直視著他的眼睛:“跟我走,我們出去談。”
“我只是應你之邀來你宿舍玩的,怎麼對我這個態度?也好,出去省得你在太多人面前丟臉。”許北傑譏誚地望著我,站起身來隨手將菸頭丟在地上。
“揀起來,我們寢室不許隨便扔菸頭!”丁炮在我們頭頂上吼道。
“不必了。”我一腳將菸頭踢出門外,“人家是客,不要顯得我們太小氣。末末,你那裡還有條新床單是吧?借給我,順便把我這條扔了,已經髒得不能用了。”
田末末沒有吭聲,回身在櫃子裡翻了起來。我盯住許北傑:“我們隨便遛遛吧。”
他再次很輕蔑地笑了起來:“願意奉陪。”
4。5 報復
夕陽在天邊收起最後一縷光輝的時候,我和許北傑正好走到那塊我打過他的林中空地上。我們一路上誰都沒跟誰說話,只是默默地向前走著,不停地走著,直到到達目的地。
我先開了口:“是不是很高興?”
“高興?我為什麼要高興?因為你捱了頓暴打?”許北傑冷笑著望向我,“我一點都不高興,真的。你就是活該。你捱打是活該,你被打死也是活該,因為你不識時務,你只是個熱血的笨蛋而已。”
“我只是隨便問問,那麼激動幹嗎?”我若無其事地換了個話題,“其實我有些事情想問問你。在宿舍里人太多,問起來不方便。”
“你還是怕我的回答讓你在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