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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年時該有相近年齡的玩伴,重年的回憶才會繽紛而多彩。
龍蘭祺愉快地憶起育幼院中的兄弟姐妹、憶起院內桂花含在嘴裡的香澀滋味、憶起小時候那個喜歡開日向所有客人說“歡迎光臨”的自己……從小無父母的她,其實從不抱怨什麼,因為院長及院內孩子的愛,早己充塞她整個心。
該回去看看院長了,她想著。上個星期因為加班,沒有時間回去,因此總覺得心頭掛念著一件事。
“龍小姐。”
“呃。”龍蘭祺驚訝地回過頭,而望見的人讓她下意識也屏住了呼吸。龔希一。
而她脫口說出進入腦中的第一個句子是——“你被雷打到了?”他看起來好疲憊……
“你說話一向這麼直接嗎?”他動了下嘴唇,對於她的評語不予置評。
她吐了吐舌頭,忘了自己和他其實不是很熟。她也拿自己沒辦法啊,一說起話來,就像她的個性一樣——直來直往的,放不住心事、藏不住話。
“那天謝謝你的幫忙。”龔希一揉著自己的脖頸之間,疲憊之態盡現。連續數天,睡眠都只是他一日之中的二十四分之三。他此時只想趕快接完子謙,趕快回家睡覺。
“不客氣。”她笑眯眯地說著,心裡卻嘆了口氣。
龍蘭祺很努力地剋制著自己想說話、問問題的衝動——雖然她真的很想知道他和子謙之間的情形如何,雖然她真的真的很想和他談談她所知道的子謙,但眼前這個看來幾乎累垮的人,想來不會有興趣開口。
“子謙呢?”龔希一放下了頸間的手,將視線轉到她表情生動的臉龐上。
向來認為“可愛”這個形容詞是個很膚淺而表面化的字眼,但在此時面對著一雙圓亮的眸、一個俏皮的小鼻尖與兩片紅潤的菱形嬌紅唇瓣時,除了“可愛”之外,他所能想像到的描繪之詞——嬌俏、可人,都全與可愛兩字脫不了關係。而,撇去她嬌憨的模樣,加上甜甜的笑之外,她真正吸引人注目的地方,該是她洋溢在外的精神——一種喜愛生命的神采飛揚吧?美麗可以偽飾,而對生命的熱情卻是不能裝假。龔希一忖道。
和大多數的人一樣,他的生命中除了責任之外,早已沒有了什麼光與熱。日子是依照軌道前進的一列長途車,即使車窗外來來往往的經歷了許多場景、車門內穿穿梭梭著不同的人潮,但久了,也就習慣這些已稱不上變化的改變,更遑論何謂熱愛生命了。
她令人嫉妒——他微眯了眼,挑剔似地看著她。
“子謙和依依去那邊了。”在他的“審視”下,她揚起的嘴角悄悄地垂拉成扁平的無辜直線。“他們馬上就回來了,你再等一下。”
察覺到她隱去的笑,龔希一併沒有太大的驚訝。他的嚴厲表情常使男人在他面前無由來的不知所措,更何況是根本禁不起什麼瞪視的女人。於是,收回了視線,他朝她點點頭,交代著:
“我在家長休息室等他。”
“你和子謙……好一點了嗎?”心中的疑問自然衝口而出。
“子謙傷口拆線了,而我無病亦無災。”他故意會錯地話中的含意。
他承認子謙的受傷促使他改變了某部分的想法,但仍沒必要對一個“外人”做任何的解釋。這女人不會因為那天幫了忙,就開始以子謙的保護者自居吧?龔希一譏諷的勾起嘴角。
“他今天很快樂。”沒有因為他表面化的排斥而不再發言,她堅持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完。
“然後呢?”他將站立的重心由左腳移到右腳,開始不耐煩起來。女人!
平時的他,沒有興致陪一個自以為充滿愛心的女人談什麼嘮什子的親情。現在,更沒有。龔希一又伸手去按捏緊繃的脖頸,同時轉過頭去尋找子謙——跑哪去了?在身體幾近“疲斃”的狀況之下今“耐心”兩字連個屁都不值。
龍蘭祺眨了眨眼,沒有因他拒人於外的冷霸而退怯。他看起來好累、好累。
“我的按摩技術很好。”她突兀地說。
龔希一雙眼箭般銳利地刺向她。“你說什麼?”他聽錯了吧?
“我說,我的按摩枝術很好。”她嚥了口口水,愈講愈小聲。
雖然知道她不需要怕他,可是在他的瞪視氣勢之下還是覺得做事低凋些,才不會被他刺得傷痕累累。
“你是行為放蕩,還是智力方面有問題?”他攏起了眉,怒目而對,滑出了一長串的責罵:
“無端向一個陌生男人獻殷勤,告訴他你的按摩技術很好,你是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