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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陌從裡面走了出來,一把抱住了何夕,在他的脖間深嗅了一口,撒嬌似地說道:“夕,我好想你”
何夕面上一熱,嘴上卻訓斥道:“花言巧語天天見面,還有什麼好想的。”他不知千陌今日為何會突然親近他,但無論如何,這也是個好兆頭,不是麼
“可我就是想。”千陌耍賴道,“夕這麼好,我當然要日日想,夜夜想,並且說出來,讓夕永遠也離不開我。”
何夕聞言,心中莫名一痛,小聲道:“我自然永遠也不會離開你”
“夕”千陌喃喃念道,“這些天,我想了很多。阿珀雖然去了,可我還有你們,我不能再這麼墮落下去,如果阿珀看得到的話,他一定也會生我的氣的。但是我想”他說著,小心翼翼地看了何夕一眼,“我想按照凡界的習俗,為阿珀守孝三年。”守孝一說,本是針對妻子而言的,凡界也沒有要丈夫為妻子守孝的,但是千陌不管或許只有這樣,他心裡才會好受一點。
這時候,今朝也走了過來,正巧聽到“為阿珀守孝三年”這句話,雖面上沒有什麼,可心裡卻有些不高興。但千陌卻看出來了,猿臂一張,將他也摟了過來,滿臉愧疚地望著他,道:“對不起。”
聽千陌這麼說,今朝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欲蓋彌彰地瞪了千陌一眼,滿不在乎地說道:“你守孝便守孝,沒有人煩我,我還樂得輕鬆”反正夙琰珀已經是個死人了,他跟一個死人爭什麼風,吃什麼醋他和千陌的時間還有很長很長,暫且讓他為另一個人傷懷他大度地忍了;
“今朝”千陌感動地望著他,輕輕將他額前散亂的髮絲捋到耳後,“這些年來,委屈你了。”
“你今天是不是有哪根筋搭錯了”今朝十分不習慣千陌的溫情脈脈,受不了地說道,然後附到何夕耳畔悄聲問道,“他是不是受刺激了”
何夕聞言,不由得“撲哧”一笑,見千陌疑惑地望向他,他連忙說道:“今朝在跟我講笑話呢。”
“什麼笑話這麼好笑,也說給我聽聽”千陌好奇地問道其實,他好奇的不在那個“笑話”的本身,而是今朝居然也會說笑話。
今朝剜了他一眼,冷哼道:“我才不告訴你呢何夕,你也不許對他說,知道麼”說著,他給了何夕一個警告的眼神。
“是是是。”何夕連連答應著,面上的笑意更濃。千陌被他們倆神神秘秘的樣子弄得莫名其妙,可是見他們都不願意說,他也不再追問,雖然他敢肯定今朝所講的那個“笑話”一定跟他有關。
可是,呆在他們身邊,哪怕是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他仍能感覺到幸福呢,那是他在修真界從未體會到的,淡淡的幸福。雖不濃烈,卻已經融入了他的骨血裡,和他合為一體,他再也離不開了。
然而,他們三個都不知道,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夙琰珀左手拇指上的血玉扳指紅光越來越盛,甚至將夙琰珀的整個身體都包裹住。不知過了多久,夙琰珀突然睜開了眼,紅光也在這一瞬間消失殆盡,扇睫緩緩遮住了夙琰珀那雙灰色的眸子,好像這一切全都沒有發生過。
再說公子無心這邊。遇到這種傷自尊的尷尬事,饒是公子無心再如何目中無人,也不得不到處打聽求醫的好去處。他聽說江湖上有一個神醫,無論是什麼疑難雜症,都能藥到病除,甚至還可以起死回生,只是那位神醫行蹤不定,居住的地方也十分神秘,他怎麼查也查不到,最後,他不得不去聽風樓求了那位神醫的住處。當然,公子無心在某些方面雖略顯單純,但並不是個什麼也不懂的笨蛋,更何況他非常忌諱別人知道他不舉,因此,他便想出了一計他學著千陌的打扮,戴著跟千陌臉上那張別無二致的假面,於一個夜黑風高之夜,潛去聽風樓查到的地方,將那位還在熟睡中的神醫劫持了出來,並在他的床上留下了十三顆金銖。
“喂,你叫什麼名字”到了自己的地盤,公子無心將被自己扛肩上的人放了下來,問道,同時也在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這位神醫的模樣。受到以前在宮中的太醫影響,公子無心一直認為像這種醫術高明的大夫一定是頭髮花白的老頭,可這個享有盛名的神醫卻非常年輕,看起來還沒有公子無心的歲數大,分明是一個少年模樣。他那張臉蛋最多隻能算是清秀,可在他的眉宇之間,卻有一種驚人的氣度,讓人一看到他,便挪不開眼。
就連一向眼高於頂的公子無心,一時之間也不禁有些呆滯。顯然是習慣了這樣的眼神,那位少年神醫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任何表情,他整理了一下自己散亂的衣襟,漫不經心地回答道:“我叫袁軒,你深夜將我帶到這裡來,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