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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接濟他的半個人影都沒有看見,說不定,他的表皇兄已經放棄他了當初蔡蒙會不發一言的任他們將他扣留下,恐怕也是他的表皇兄暗中的示意吧,讓蔡蒙在必要的時候犧牲掉自己,換取和翰國的和平。這個認知讓公子無心止不住地恐懼起來。生於皇室,他不是沒見過皇權的犧牲品,但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成為其中一員他不是表皇兄最寵愛的表弟麼,難道那一切都是假的不,不可能是這樣的一定是中間某些環節出了問題,他的表皇兄一定會來救他
在混亂的思緒中,公子無心居然將那套劍法硬生生地使了出來,完畢過後,他望向何夕,問道:“怎麼樣,本我說了我可以賣藝不賣身的吧”
說實話,季國皇家劍法雖然好看,但在“才人輩出”的魅船,並算不上什麼,因此何夕還沒有答話,就有一江湖打扮的中年漢子嚷道:“我呸,這算什麼狗屁才藝舞得還沒隔壁船上的倌兒好看如果就你這樣的都可以賣藝不賣身,我看魅船也不用開了,大家說,是不是”
他話音一落,幾乎魅船上的所有客人都跟著附和起來。那中年漢子得意一笑,又對著何夕說道:“何夕公子,你也看到了,大家都對他的才藝不滿意,所以”邊說著,邊拿猥瑣的目光在公子無心玉白的身體上下游走。
公子無心渾身發抖,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何夕瞥了他一眼,又在眾嫖客身上環視了一圈,心裡厭煩不已。他剛才也不過是一時氣話,並不是真的想故意折辱他,可是現在,他還真是騎虎難下了不管他再如何同情公子無心,也不想砸了魅船的招牌,原因無他,就是因為這魅船是千陌的。因此,他假裝沒看到公子無心眼底的乞求,硬邦邦地對那兩個會武的小倌說道:“還愣著做什麼,沒聽到客人們的話嗎快把他給我吊到中間去”
公子無心絕望了,即使知道他再怎麼做也不過是垂死掙扎,他還是奮力抵抗。可是,公子無心的招式雖然狠辣,內力底子卻薄弱得很,只一會兒,就被那兩個小倌制住了。難道他今天就真的要被這群人輪暴麼公子無心再也忍不住,大哭起來,那聲音比野豬嚎叫好不了多少:“你們放開我”
“你們這樣,會不會欺人太甚了”正在這時,嫖客間有一人走了出來,一雙秀氣的眼睛裡滿是憤慨,“我還以為魅船和別的青樓不一樣,沒想到這裡一樣是做盡逼良為娼傷天害理之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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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珀現身,一紙休書
何夕抬頭望向那人。只見他長著一張非常俊朗的臉,身著一襲白衣,手裡還附庸風雅地拿著一把紙扇,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這樣一張臉,只要看過一眼就很難忘記,可何夕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他,卻覺得他那雙眼睛曾在哪裡看到過的一般。又是易容的麼何夕放出神識去探他,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擋了回來,心中不由大驚,但他畢竟不是以前的煙茸了,因此在他的臉上並看不出什麼端倪來。他微微一笑,道:“這裡本就是供人享樂的地方,客人們花了大價錢,魅船自然應該滿足客人們的需求。而他,”說到這裡,何夕瞥了一眼公子無心,“不過是個小倌而已,公子還是少管為妙。”語氣中卻是帶著警告了。
那白衣公子聞言,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他怔怔地望著何夕,喃喃道:“沒想到你竟然變成這樣了,那他豈不是”說到這裡,他住了嘴,轉而道,“何夕公子,我是應該叫你何夕呢,還是”最後那兩個字,他用密音傳語傳到了何夕耳邊,別人決計聽不到。
聽到那兩個字,何夕不由臉色大變這個人怎麼會知道他在修真界的名字這個人定是故人了,怪不得他覺得他的眼神熟悉那他到底是誰何夕正猜疑間,忽見那白衣公子捂著胸口,急促地咳嗽起來,面色不由又是一變,但他畢竟是經歷過大風浪的,只一瞬便調理好臉上的表情,對著主艙裡的客人們說道:“這隻小貓還沒有調教好,一會兒露出爪子來怕是會壞了大家的興致。我現在將他帶下去多調教幾天,等他乖順了再放出來,大家覺得如何”雖是個問句,但他的音調卻是不容置疑的。
這些客人能說些什麼剛才他們已經見識過何夕的身手了,況且就算何夕不會武,他們也不敢造次像王長貴那樣的人畢竟是少數。因此,他們只是似真似假地抱怨了幾句,討到了何夕的幾個賠不是而已。見客人們安定下來了,何夕叫了兩個小倌先將公子無心送到後面的船廂去,然後望向那白衣公子,聲音生硬地說了三個字:“跟我來。”
“喂,你放開我,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的像個什麼樣”今朝有些彆扭地在千陌懷裡扭了扭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