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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我們問住在那邊的老先生,他叫我們來問她,對不對?”宗康說。
“剛才她如果是裝聾作啞,現在她更乾脆,理都不理了,怎麼問?哎,要問人話,用得著對我動手動腳嗎?你該抓著不放的人是她才對吧?”
“她會告我非禮。”
“我也會。喂!”他摟著她也進了四合院。“這下子她還可以告你非法入侵民宅了。”
左右和正前方,一共五扇門。
“她進了哪一邊了?”展喬咕噥。
彷佛回答她似的,老太太從左邊靠裡面的一間出來了,但看到他們,立刻退回去,並倏地關上門。
“現在我們知道她在哪了。”宗康說。
“宗康,你就這麼闖進來不大好吧?”
“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還有你和我在一起呀。”他俯向她,笑道:“難道你會見死不救?”
認真說起來,她才是該在前鋒的人呢。展喬看著他,一顆心莫名所以地在胸口亂撞,因為他的臉好近,因為他的口氣好象他們是生死患難與共的……伴侶,因為他還摟著她。
她來不及回答他,他對著門向裡面的人說了一些話。
“你說什麼?”她小聲問他。
“我說你是我太太,我們是石江山和尤採琴的後代。”
她吃一驚。“什麼?你……”門開啟了,老太太張大著眼睛看他們。
石江山和尤採琴相差三歲,這個數字已是個忌諱,而尤採琴比石江山大,加上兩家景況懸殊,女方父親是僱工,母親給人幫傭,主人就是石家,他們一開始就註定是悲劇。無奈儘管雙方家長皆竭力阻止、禁止,卻阻擋不了兩顆堅持執著相愛的心。
石家長輩以為讓石江山去外地,一面讀書一面學做生意,多見見世面,自然就會忘掉家鄉的鄉下女人,卻不料此舉只是助燃了相隔兩地的兩個人的感情,而導致後來不可收拾的結局。
離開小村後,宗康重複翻譯他從老太太那聽來的故事,和石江山告訴展喬的大致相同。
宗康對老太太說,他是石江山的兒子,展喬是尤採琴的女兒。他倆結婚是先斬後奏,等見了雙方父母,才發現他們有可能是同父異母手足,因此一同來到父母家鄉,要問個水落石出。
展喬覺得宗康這個謊扯得好大膽,編得好荒謬。可是她知道,若非如此,老太太不會讓他們進屋,同時駭得開了金口,同他們詳述當年情事。
“幸好她最後才想到問我們幾歲,”展喬做個鬼臉。“要是開頭就發現我們年紀不對,可糗大了。”
宗康大笑。“誰想得到她竟然是尤採琴的姐姐呢。”
結果老太太激動地抓著展喬,問尤採琴現在何處,希望久別的姐妹能相聚。
展喬只好說尤採琴已去世。
“石江山也是聽別人如此告訴他。哎,尤採琴要是還活著,我的罪過可大了。”
展喬無奈地嘆氣。
老太太痛哭流涕時,她又窘又不安得不知如何是好。“你跟著流淚時,我鬆了一大口氣。你‘母親’去世了,你若沒有一點悲傷的樣子,可就穿幫了。”
展喬瞪他一眼。“我才不是裝的。我真心為尤採琴的遭遇難過。”
宗康拉起她的手緊握著。“我知道,逗你的嘛。你從離開那,就一臉的愁雲慘霧。”
展喬把手抽回來。“當然愁,當然慘了,連尤採琴的親姐姐都不知道她的下落,我們上哪去找她?”
“你非要連夜趕回臺北,就有其它線索找她嗎?”
宗康提議他們在東石過一夜,或許第二天再回小鎮去打探打探,展喬堅決反對。
“你不是說尤採琴的姐姐說,她是尤採琴唯一還活著的親人嗎?她便也是唯一的可能線索了,還回去,去問誰呀?”
宗康總覺得一定有他們疏忽之處,只是他一時說不上來是什麼,而展喬急著北上,他只有順著她。反正他心中另有打算。
“石江山提過他曾遇到一位同鄉,”展喬若有所思道。“他應該有這個同鄉的聯絡電話或住址,那也可以勉強算個線索。他說他明天走,我今晚趕回臺北,就是要去找他,總比跑回六南村瞎碰瞎問的好。”
宗康點點頭。“那就這樣吧。”
展喬心煩地嘆口氣。“哎,另外一個才更頭大,找都沒個線索可以開頭。”
“嘎,還有一個找初戀情人的啊?想不到有情的死心眼還真多。”
“嘖,不是啦,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