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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無話可說。
過了一會兒,他合上金屬箱,囑咐了我諸多事項,然後去了趟浴室,離開時對我說:“熱水已經放好了,您應該放鬆一下。指揮官在處理軍務,可能會很晚回來。”
我也覺得渾身黏糊糊不舒服,可根本沒有換洗衣服。我走到衣櫃前,開啟一看,孤零零掛著幾套跟主人一樣刻板清冷的軍裝。我又開啟另一個衣櫃,這下呆住了。
裙子,滿滿的塞的全是裙子。紅的、綠的、黃的、藍的、白的;絲的、棉的、綢的、亞麻的……統統是緊身高腰、蕾絲裙邊、背後蝴蝶結,跟我身上的一模一樣。
他……很喜歡這個款式?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單調的重複,讓我心裡有點發毛。
但應該是我敏感了。他是軍人,自己衣櫃了除了軍裝什麼都沒有。很可能他是貪圖方便,一個款式直接買了幾十條。
我找出條棉質柔軟的白色裙子,當成睡衣。
我快速洗了個澡,確實如莫林所說,舒服了很多。又吃了莫林留下的藥,很快感覺昏昏欲睡。
可我很怕睡著的時候被侵犯,努力強撐著。過了半個小時,他還是沒回來。我堅持不住了,爬上床睡覺——甕中之鱉,睡哪裡都沒差,無謂委屈自己。
因為始終提心吊膽,我睡得迷迷糊糊,依稀又聽到那沉穩的腳步聲,彷彿就在耳際。
我立刻驚醒了,睜開眼,剛好看到他關上門走進來。
他雙手插在褲兜裡,人站得筆直,挺拔的軍裝彷彿也沾染上窗外黑色宇宙的清冷氣息。因為膚色很白皙,烏黑的眉眼格外醒目。
他看我一眼,走到沙發旁,摘下手套搭在扶手上,就走進浴室,關上了門。
我坐了起來。既然他已經看到我醒了,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躺在床上,好像在等他臨幸。
淅淅瀝瀝的水聲隱約傳來,我看到自己微紅的十指緊抓薄薄的被子。我想這一切終於無可避免,我有點難過,可好像也沒有之前那麼難過了。我害怕即將發生的事,可又想一切早點發生早點結束。
我陷入徒勞的焦躁和糾結,這時水聲忽然停了,過了幾秒種,浴室的門開啟了。
我不由得抬頭,首先看到一雙修長筆直的腿邁了出來,結實光~裸的身軀沾著水珠,彷彿雕塑般在燈光中閃閃發亮。寬闊挺拔的肩膀、窄瘦緊繃的腰腹、修長的四肢,還有一小片雜亂的黑色叢林,全都在這一剎那,浮光掠影般映入我的視線。
我完全沒想到,他會什麼也不穿就出來,幾乎是立刻移開目光,胸口就像堵了塊棉花一樣氣息不通暢。
“在等我?”低沉的聲音傳來,他往我的方向走了兩步。
我怎麼能讓他產生這樣的誤會?立刻回頭對他說:“沒有,當然沒有。”
我的目光牢牢盯在他臉上,可男人身上的某個部位實在太醒目。不僅顏色深黝,與他略顯蒼白的膚色明顯不同;形態也顯得笨拙粗陋。
即使我完全不想看,也無法不注意到,它正對著我的方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緊繃,一點點翹了起來。
6。我會忍耐
他只在浴室門邊矗立了一會兒,就頂著那個東西,朝我走來。
我後悔極了,剛才還不如裝睡,至少不用直面他的赤/裸。我垂下頭,視線中很快出現他的雙腿。筆直、乾淨,小腿肌肉鼓鼓的看起來很硬,毛髮濃密。腳掌很大,但纖長均勻。
我全身都僵了。
“睡裡面。”他輕輕的說。
我立刻往裡挪,躺下來,想轉向裡面,又覺得把後背留給他很恐怖,只得直挺挺的看著灰暗的天花板。
床微微一沉,他掀開被子躺了下來,肩膀和胳膊上的面板,跟我輕輕挨在一起,我頓覺那些地方絲絲癢了起來。
他沒說話,我瞪著天花板。忽然他翻了個身,面朝向我。我不用側頭,都能感覺他灼灼的注視和溫熱的氣息。
然後……有什麼柔軟卻緊繃的東西,抵在我的大腿上。我的臉熱得像要燒起來,一想起那個晚上的痛苦和癲狂,就覺得心裡堵得慌。
腰間一沉,他的手搭了上來。
“結婚之前,我會忍耐。”他忽然說,低啞卻清晰。
我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心裡陡然一鬆,就像擱在砧板上的魚突然又被扔進水裡,那種死而復生的感覺簡直無法言喻。他剛才脫成這樣,我還以為難逃一劫,沒想到他什麼也不打算做。
據我所知,斯坦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