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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住想要往嘴裡送,眼睛依然是閉著的。
我怎麼能讓他再次得逞!眼明手快從床上抓起塊布就往他嘴裡塞。沒想到這招居然有效,他含住我塞進去的東西,嘴唇動了兩下,鼻子輕輕吸了吸,眉頭瞬間舒展,不動了。
我鬆了口氣坐起來,暗柔的燈光下,卻瞥見他含在嘴裡的東西特別眼熟。湊近一看,竟然是我的胸~罩!是他昨天睡著前脫了扔在一邊的——我就說床上怎麼會有塊布!
讓他含著我的胸~罩醒來,比含著真胸醒來更恐怖!
我僵了一會兒,只好握住胸~罩的帶子,第三次往外拔。誰知這一次不那麼幸運了,大概那塊薄布被他牙關咬住了,我稍一用力,他眉頭一皺,眼睛又睜開了。
我心驚膽戰保持不動,看他是否會再次睡著。可他的目光淡淡往下一掃,伸手就把胸~罩從嘴裡取了出來。拿著看了幾眼,就抬頭看向我。
我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
誰知他的目光根本沒到我臉上,就半路剎住,變得幽深專注。我循著他的眼神低頭一看,襯衣敞開,酥~胸全露!醒了之後根本就忘了扣扣子。
我連忙轉身背對著他,飛快的把釦子扣好。轉身時我的表情已經比較平靜:“你睡著的時候,自己抓住……胸~罩,含進嘴裡的。”
他看著我,臉上忽然泛起笑意,眼中彷彿也有了淺淺的光澤,低聲答道:“抱歉。”
我被他瞧得臉上一熱,假裝若無其事的下了床,穿好鞋。我在椅子坐下,平復了一會兒心情,剛想問他餓不餓,卻聽他說:“華遙,謝謝。”他的嗓音柔和而低沉,似乎意有所指。
我的臉更熱了,是感謝我讓他埋在胸~口睡一晚上嗎?想想就尷尬,我看著一旁說:“我睡著了,當時什麼都不知道。以後你別這樣。”
他沒出聲,但我能感覺到他一直盯著我。過了一會兒,才聽到他輕輕的說:“華遙,我說的是空間站的事。”
我頓時一僵,回頭一看,他淡笑望著我。因為笑意,平日冰冷的眉梢眼角,也顯得溫柔。我只覺得心頭突突的跳,訕訕道:“沒什麼。”
“不過。”他緩緩道,“今後我再有任何事,你也不必來救。”
我怔住:“為什麼?”
他看著我,自然而然的把手裡的胸~罩捏成一團,從左手輕輕丟到右手,又從右手丟到左手,語氣淡淡的:“你是我的女人,不是部下。不應該涉險。”
我的目光被胸~罩吸引住,不自覺的“哦”了一聲。他似乎察覺到我的目光,也低頭看著手心的東西。我臉上一熱,卻見他朝我伸手:“去穿上。”
我心想你都含過咬過了,我怎麼能穿,淡淡搖頭:“不用了。”
他的目光望我胸~口一掃,盯著那裡說:“一會兒莫普莫林會來。”
我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循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薄而柔軟的白色襯衣下,雙峰的頂端,兩粒凸起清晰可見……
所以我剛剛就頂著這麼個形狀,在他面前晃了這麼久?難怪他的目光都沒從我身上離開過!
我的臉已經熱到麻木了,頂著他灼灼的目光,低頭走回床邊。從他手裡奪過胸衣,大步進了裡間,飛快的穿好,平復呼吸。
可是胸罩被他的口水浸溼了一大片!涼涼的一點也不舒服。但其他衣服還沒送到太空堡壘上來,我只能忍了。
想起他剛才說的話,我是他的女人,所以不應該涉險,心頭暖暖的,但又覺得他太大男子主義。不過隨他去吧,反正他需要我營救這種事,不可能再出現。就算是這次,即使我們沒去,估計過得一兩天,他也自己潛了回來。
等我走出去時,他已經開啟頂燈,穿著暗灰色的襯衣倚靠在床頭,面容看起來清俊又溫和,眼神也很平靜了。
他讓我給莫普打了電話,莫普說三分鐘後就到。掛了電話,艙內又重新陷入沉靜。
我發覺自己還真的不太會跟他相處,好像也沒什麼共同話題。之前我們僅有的相處,幾乎都是在床上。
“現在知道什麼是底層渦輪器了嗎?”他忽然問。
我對這個詞印象實在太深刻,臉一熱,答道:“不知道。”
“戰事結束,我帶你去看。”他低聲說,隱有笑意。
“……啊?不用了。”其實我對渦輪器什麼的完全沒興趣啊!
不過想起那天的事,我也笑了說:“如果不是突然看到你嚇了一跳,我不會忘詞的。”
這點我是真有自信,當初聽他這麼拽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