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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麼想,心裡還是亂糟糟的,一夜輾轉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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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第二天莫林來敲門時,我根本沒睡著多久。坐到鏡前一看,赫然兩個醒目的黑眼圈。我有點沮喪,又覺得好笑,換了套昨天新買的褲裝下樓。
陽光早就灑滿整個客廳,穆弦坐在沙發裡,聞聲抬頭,目光凝滯在我身上。片刻後,才移到我臉上,閃過怔然。
我已經看得懂他沉默的驚豔,而他顯然也注意到黑眼圈,這令我有種被人窺見心事的窘迫感。
“沒睡好?”穆弦站起來,走到我跟前。
“沒事。”我答道,“可能是前天睡多了。”這個藉口比承認失眠令我感覺好得多。
穆弦盯著我,臉上浮現清秀動人的笑容。
“那就好。”
我的臉陡然熱起來,什麼叫做“那就好”?他在暗示什麼?難道莫林把我們昨天的談話內容彙報給他了?或者是以為沒有他我睡不好?
我飛快的說“我去吃早餐”,轉身走向餐廳,他的腳步聲緩慢而輕盈的跟過來,就像踩在我的心尖上,顫顫的,麻麻的。
吃完飯我們上了飛機。因為要去外太空,穆弦穿上了宇航服,還拿了套給我。我穿上正合身,還以為他找了套女兵衣服給我。
誰知他眸色沉黑盯著我,柔聲說:“這時我少年時的衣服。”我頓時了悟——他怎麼會願意在我身上聞到別的女人的氣味?
離開大氣層,幽暗的太空星光點點,一派靜謐璀璨。他執行了一次超光速跳躍,然後對我說:“再航行兩個小時,就能抵達年華柱的觀測地。”
我點點頭。
我看過一些資料,也聽莫普和莫林說過。能夠觀測到年華柱的星域,位於海倫爾要塞後方。海倫爾要塞之所以重要,是因為銀河系臭名昭著的流亡僱傭軍團,時常在附近星域出沒。他們以掠奪星球資源為生,是文明星球的公敵。他們曾多次入侵海倫爾要塞,荒蕪之地也曾被他們佔領過,但最終被帝國艦隊奪了回來。
負責要塞的指揮官白朗少將,是露娜的丈夫,也是穆弦多年的好朋友。聽莫普說,是一位非常忠誠和優秀的將領。穆弦這次只帶了一支艦隊來到荒蕪之地,其他兩支艦隊留在了斯坦星。他雖然是白朗的直接上級,但不打算干涉當地駐軍正常運轉,只是利用自己的兵力,加強防禦。
我們雖然兩個人去看年華柱,但一般不會有危險。那片星域跟海倫爾要塞還有較遠距離。如果有僱傭軍入侵,肯定會驚動要塞守軍。換句話說,除非要塞失守,否則年華柱周邊不可能出現僱傭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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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本來就犯困,跳躍後更暈了。我知道不能睡,一直瞪大眼睛看著窗外漂亮的星雲,可不知什麼時候就睡著。
不知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感覺到嘴唇上有點癢,有一股輕微而熟悉的氣息拂過臉頰。我沒太在乎,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過了一會兒又感覺到唇上一癢,這回感覺清晰多了,有什麼溼溼的軟軟的東西在舔我。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感覺很熟悉,是他的舌頭。
我僵著沒動。
因為以前睡著的時候,他也曾偷吻過我,每次都是淺嘗即止。我打算等他停下來後,再假裝剛醒。
誰知他舔了一下,又舔了一下,一直沒有間斷。我還能感覺到他把鼻子貼在我嘴唇和臉頰上深深的嗅。
我默默忍著,數到四十五下的時候,只覺得整張臉都被他撥出的熱氣撓得奇癢;嘴唇也麻得不行。我忍不住了,抬手捂住嘴,假裝打了個哈欠,睜開了眼。
26。抱著我吧
我一睜眼,就看到一張白皙俊秀的臉杵在跟前。黑黢黢的雙眼緊盯著我,嘴唇看起來溼漉漉的。
我微微向後一縮,這才發覺他不知何時把我倆的座椅調整到並排靠攏,沒有一點距離。然後探頭過來看著我。
見我醒了,他沒動,甚至又把臉往前移了移。
“我吵醒你了?”低沉溫和的嗓音。
“沒有,我是自己醒的。”我答道。
他看著我,眸中隱有笑意。
我陡然明白過來:他的問題分明是試探,而我的回答,暴~露了我在裝睡——“我是自己醒的”,不就是在說“我不是被你舔醒的”。
我微覺窘迫,他也不出聲。
我倆的臉隔得很近,鼻尖蹭著鼻尖,呼吸彷彿都糾葛纏繞在一起,癢癢的軟軟的。
他保持著這個姿勢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