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瞟他一瞥。“你真性急。”
“我能不急嗎?原件模組都在待命,資金拚命在燒,你說急不急?”
“有嗎?”籲若湛還是做他的事。
“案子真的吹了?”對方是傳統的老派,事先要求已經多如牛毛,還以為老大出馬絕對萬無一失呢。
“沒有。”
“哇,你這傢伙!”一拳下去,老實不客氣,但肌理結實,打人的人沒能討到好處,
“他嫌我頭髮太長,要我剪。”想不到歐洲人也這麼老套。
“你答應了?不可能!”跟他當朋友不是當假的。
“雙方合作,著眼點應該放在能不能為彼此賺錢,他看我不順眼是其次,跟錢過不去,就不配叫生意人了。”
他賣的是腦袋裡的聰明智慧,跟頭皮毫無關係。
“我就知道,要你剪掉頭髮不如先把你的頭砍掉還比較快!”
“你講話什麼時候變誇張了?”
“要說誇張的人是你,也不知道發的是哪根神經,居然堅持了那麼多年。”
“它是秘密。”
“行行行,你的爛藉口我聽到不要聽了!”
“你不知道頭髮長長,壽命長長嗎?”
“少來!自從你不知道哪根經扭到以後就只會用這句話搪塞我,我長久懷疑我們的友情到底什麼時候被滲透,我居然不知道,想那清朝江陰十日,嘉定三屠,寧為束髮鬼,下作剃頭人,留頭不留髮,留髮不留頭,何等驚天地,泣鬼神……”
忘了他何時固執的要留那樣的頭髮,即便在商場上那有多不方便。
“神經!”
“我要真的神經,也是你害的。”
“你這麼閒,跟我耍嘴皮就能過日子了?”
“哪有,你不在這期間我做牛做馬。”
“做牛做馬的人是我吧?”連出國找訂單還要遙控公司的內部營運狀況,這傢伙根本是在公司待心酸的。
“你能者多勞。”拍馬屁不犯罪吧。
“王爺!”
“別發火……”
電話鈴聲響起,截斷他們的談話,祿瑤王很有自知之明的接過籲若湛從外面帶回來的資料袋。
事關上半年度業績,他揮揮資料夾可是又忍不住調侃,“又是奪命連環Call啊?”
籲若湛中指抵在唇上要他噤聲。
祿瑤王翻翻白眼,卻是不甘願。“好吧,對我來說是噪音,對你……是消防隊吧。”
走人了。
這傢伙,非要這樣損人!
“喂。”按了通話鍵,腰桿往舒適的椅背上靠,幾天的疲累慢慢湧了上來。
電話那端傳來溫柔可人的聲音。
張子薇是他的女友。
兩人從學生時代交往到現在,要是沒有其他問題應該會一同走進結婚禮堂,共譜未來人生的。
他們的相遇很戲劇化。
不同科系的兩人在迎新會的王子與公主票選中被推舉成一對,男的氣質出眾,張子薇花一般的美貌,扶柳似的柔弱也吸引了籲若湛,他為她心動了。
兩人成了學校的風雲人物,一個成績領先群倫,一個蟬聯四年的學祭校花,而他們也不負眾望,水到渠成的交往到現在。
當兵前夕,兩人在花前月下許了未來。
因為這份承諾,籲若湛照顧她食指繁浩的一家十幾口,那樣的愛屋及烏,幾乎把張家人當成自家人,可見他對這份感情的重視。
張子薇大學畢業後一直高不成低不就,一心向往模特兒工作的她看見的是臺前的風光美麗,卻吃不了幕後的辛苦,經過幾次失敗,她除了抱怨時運不濟,對方沒眼光之外,開始心安理得的讓籲若湛養她,甚至覺得男人做牛做馬的養她,讓她享受是應該的。
“人家好想你呢。”
“我這就下去!”聽到未婚妻的聲音,他臉上展現鐵漢的溫柔。
“不要讓我等太久喔。”
“我很快。”
沒有遲疑的,掛掉電話,離開座位,直搭電梯到一樓。
她站在大樓外,站姿娉婷。
她穿著時尚的絲質衣料,亮晶晶的耳環鑲著碎鑽,捲曲的長髮用鑽夾往兩邊勾住,其餘的任它散落,風情唯美,玫瑰花涼傘半遮住她白潤無雜質的臉蛋,美麗的腳指踩在輕巧的涼鞋中,教人看得目不轉睛。
她就是這麼美的教人神馳。
“籲。”輕聲喊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