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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都融入到故事中去,放在別人的身上,放在斯皮爾曼的身上。”波蘭斯基擺了擺手,“描述自己的人生和將自己的故事嫁接到別人的生命裡,是完全不同的。我這樣的人,很難以自己為主角去回顧過去的歷史。斯皮爾曼也是,《死亡城市》被寫出來之後,他本人從沒有看過。他只是覺得自己有義務將這一切留存下來,而不是為了回顧生命,那樣的生命有什麼值得回顧的,到處充斥著黑暗、分離和屠殺——即便有一些光明之處,也在這樣遮天蔽日的陰暗裡不值一提。”
波蘭斯基沉默了好一會,才繼續說道,“但是,《鋼琴師》不是這樣一個故事,不是純粹的宣揚歷史的罪惡和黑暗,也不是歌頌韋恩這樣的人物。它只是在描述,丹尼爾,你知道麼?你的內心必須是平靜的,是是屬於斯皮爾曼,不屬於歷史學家,不屬於政客,也不屬於今天的普通人——只屬於斯皮爾曼,你所演繹的,就是他的人生,也僅僅是他的人生,不要有任何別的加諸在他的身上的額外的東西,那些會讓這個人複雜的人生不再純粹。”
“是的,他的人生很複雜,但又很純粹,因為這是一個歷經納粹時代的單純的故事,沒有歷史的加工,也不隨著人們政治觀點的變化而變化。”
丹尼爾若有所思,他明白波蘭斯基所說,也因為對他心存敬意。
不論是斯皮爾曼還是波蘭斯基,比大多數人都有權利去控訴歷史,尤其他們都影響力巨大的人物,波蘭斯基的電影將被全球數以億計的人觀賞,他們想要宣揚什麼,想要表達什麼,想要煽動什麼,想要引導什麼,真的太輕而易舉了。
然而,他們都選擇了尊重。
這值得敬仰。
“你下個禮拜要回一趟洛杉磯是麼?”波蘭斯基的情緒平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