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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問,早便自己如實交代。
和他媽媽聊著旅行,他媽媽興致勃勃,女人對雪景和浪漫的遐想從不為年齡所限,話到興頭上,拉著孟池朗問:“照片呢,快拿來給我看看。”
孟池朗剛拿手機,驀地又停住了,他手機相簿裡與其說北國風光,不如說已經成為抓拍某人的專用空間了!
他可不想作死,泰然自若地拿著點開看了看時間,對他媽媽說道:“手機能拍什麼,都在相機裡,我回去就傳給你一份。”
他媽媽沒懷疑,興致不減地商量下一次的家族旅遊要不要就選在北方,到時候就該到能看冰雕的季節了。雖是週末,但孟爸爸並不在家,孟池朗也想多陪陪他媽媽。
這日恰逢白家現任當家白承安的三伯白三的五十歲大壽,出於上一次在孟氏二十八週年慶典上留下的交情,白家也邀請了孟暉。
這樣的場合,趙凌宇作為趙家呼聲最高的內定繼承人自然不會缺席。他向白三祝完壽,又與其他三家熟識的人熱絡一番,被白承安攔著到了僻靜的地方說話。
趙凌宇一向不與其他人結交,儘管在場的有半數以上都想與這位趙太子攀談一番,可大多數了解他脾氣和作為的都沒那個勇氣做吃螃蟹的第一人,於是就那麼眼巴巴地觀望著或是換個巴結的目標。
見場面快到自己答謝賓客發言的環節,白三也不多留他。
白承安任性慣了,除了興趣所在投了幾步商業片和文藝片,沒想過做出點正經的事業,這樣的場合左右也不需要他招待什麼人,早想著出來抽根菸透透氣,可被三叔拘著,非要給他介紹幾個叔伯找些實在的事情做,現在找趙凌宇,是打著兄弟的幌子逃出來而已。
不過好不容易能面對面談談,白承安也沒浪費機會。
“最近和你那媳婦怎麼樣?”
趙凌宇難得笑了下,卻也沒有回答。
一起長大,白承安怎麼看怎麼覺得趙凌宇這一笑恁是把他渾身雞皮疙瘩都激出來了,他談了談菸灰,看向應傑道:“這沒什麼毛病吧?你家少爺怎麼說?”
其實看趙凌宇那春風滿面的樣子,白承安哪裡能猜不出來人是到手了,可就是犯賤想聽兄弟抖落不為人知的感情故事罷了,不過,也實在是不習慣趙凌宇現在這樣子。
應傑眼觀鼻鼻觀口,反正他家少爺沒表示,他身為他的聲音不需要表達自己的看法。
趙凌宇沒遂了白承安的八卦心理,看著白承安道:你三叔說的話,你怎麼考慮。
白承安一看他這樣的表情就知道他接下來的話不會是問他最近交了幾任女朋友又玩到什麼新鮮事,從小到大,但凡趙凌宇擺出這樣的臉,那就是和他說正事的時候,而結合之前他三叔當著趙凌宇面的一番苦口婆心和多勸勸他的交代,白承安哪裡想不到他要說什麼。
他頭疼道:“凌宇,別人不知道,你還能不知道我嗎?你覺得我能怎麼考慮,而且我也沒到非要考慮這些破事的時候啊,我以前就說了,三十歲之前我想給自己最大的自由,這不是還有時間嘛。”
趙凌宇對發小的毫無上進心見怪不怪,不過這一次他沒向以前一樣保持沉默:你只想要這三十年的自由?
白承安怔了下。
趙凌宇不用看他也知道他根本沒對自己的未來有過考慮,當然了,身在他們這樣的人家,白家家大業大,白承安早年就把自己摘出了白家家業繼承的候選人中,沒什麼利害關係,靠著白家享一生富貴很容易。
可那樣的人生對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來說,絕非福氣,只會是一場災難。
任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的碌碌無為,而當他想真正去做成一件事的時候卻發現依靠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做到,這種挫折日積月累消磨光了一個人的銳氣,也就讓人這麼蹉跎了。
趙凌宇心知自己是個很自私的人,重生至今一門心思只想著孟池朗,很少為白承安這些朋友考慮過什麼,而此時自己和孟池朗的感情眼看著越來越順遂,他也有心想拉一把自己這個交情匪淺的發小。
見白承安愣愣的,應傑便將趙凌宇的話複述出來:“承安,你比我清楚白家給你多大的縱容,你就對白家有多大的責任。不用我說,你也一定想過過幾年,你也到為白家付出的時候,所涉的無非是婚姻或者你所謂的自由。不如趁現在還輸得起也有精力去闖的時候做出些成績,你能夠獨立,你家裡自然對你放心。”
說著,趙凌宇又提點了白承安幾句。
白承安對國土娛樂事業倒是感興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