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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除了她們自己外,只有龍飛,豈料……
她的心滑過不安,若是鳳舞也知道的話……她幾乎不敢想象這個可能!
“回答我!”織蘭的聲音告訴她,她沒有多大的耐性。
“我是長女。”壓下不安,她在這一點選擇誠實以告,也想知道織蘭究竟知道多少。
“長女?!”織蘭思索了一會兒,“從小體弱多病,午時都得全身浸入藥草之中的那一個?”
尹牧慈更加心驚。她連這個都知道?!
從小她與恩兒除了個性不同之外,她體質孱弱,也跟一向活潑好動的恩兒有很大的差異,所幸織蘭沒對她的姓名有疑慮,看來該是不曉得她們的名字才是。
看出她眼底的驚訝,織蘭冷冷的瞄了她一眼,“不然,你以為就憑你爹──一個隱居在小島上的小小人物,他能有多大的能耐可以拿到珍貴藥草替你續命?”
每月約有兩次,父親都得離開日月島,每次回來總會帶回許多藥材與食物,至於這些東西從何而來,她倒是從未想過,只知道爹每次回來時,心情總是起伏特別大。
“難道是娘娘的幫助嗎?”她大膽假設。只有如此,才能解釋太后為何知道爹有一對雙胞胎女兒。
織蘭冷著一張臉,沒有回答,只是冷冷的說:“沒想到,你竟然離開島上了。你爹知道嗎?”
提到自己的父親,尹牧慈的臉色微黯,但還是打起精神回話,“我爹已經過世了。”
聞言,她一愕,“死了?!怎麼可能?”上次見他,他雖然染了風寒,但應該還不至於致命。
“因為冬天的一場風寒。”不想提及爹起先是染了風寒,最後卻因為恩兒私自離島,氣急攻心,最後一病不起才一命嗚呼,她只是輕描淡寫的帶過。
織蘭瞪著她,似乎想要看清她所說是否屬實,尹牧慈也坦然的回視著她。
“你有事情瞞著我!”半晌,織蘭眯著眼看她,“好大的膽子!”
她垂眼站著,沉默不答,就在這時──
“鳳舞王,沒娘娘的命令,您不能進去啊!”
鳳舞眼色陰鷙,如入無人之境的大步走進殿內,一點也不理會蘇拉塔在他身後的聲聲呼喊。
一看到他的身影,尹牧慈的心頭一暖。只要有他在,她相信任何事情都無法傷害她。
“母后!”鳳舞的目光看到她的時候一柔,不過隨即不露痕跡的冷眼定在母親身上。
“鳳舞,怎麼不通報一聲?”織蘭看著兒子,臉上已沒有之前面對尹牧慈的激動。
“母后將我的人從別館帶走,也沒派人知會過我,不是嗎?”他冷冷的回應。
織蘭聞言,眉頭緊蹙。一個女人不單得要獨力撫養稚子成長,還要一肩扛起一個國家的興亡,她不能脆弱,也不許鳳舞軟弱,但這樣的態度卻使他們之間的關係少了尋常母子的那份親匿。
不過倔強的她並不在乎,對她來說,只要鳳舞能夠如她所願,成為獨當一面的君王,其他的都無所謂。
“罷了,你來了也好,哀家反對你娶這個平民女子。”織蘭直接將話說白,毫不隱瞞自己的不認同。
“婚姻大事,兒臣自會處理。”鳳舞面無表情,直直的看著她,“不勞母后費心!”
“這是什麼態度?”織蘭不禁發怒,“你可是一國之君,婚姻大事豈能容你胡來?!”
“是否胡來,兒臣自有定見。”他雙眼低斂。
她瞪著自己的兒子,不懂他的心思,她可以肯定這女娃在未毀容之前,絕對有張如尹千雪般絕世的紅顏,但是現在她臉上有了傷疤,一個容貌已毀的女子,她不懂為何鳳舞還要如此堅持?
“你以為你有能力可以將她臉上的疤痕除去嗎?”她懷疑的問。
“若恩兒想要除去臉上的疤,我會助她,但若她不想,就由著她。”
聽到他雲淡風輕的回答,尹牧慈的嘴不禁輕輕一揚。
“這是什麼意思?”織蘭的雙眼一眯,心中的憤怒開始高漲,“你該不會人還未娶過門,思緒便讓她給左右了吧?”
“母后,你多慮了。”鳳舞淡淡回應,對心上人伸出手,“若沒什麼事,兒臣告退了。”
“你──”織蘭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頭也不回的帶人離開。
“我還未跪安……”尹牧慈被迫移動腳步,卻還掛念著未完成的禮節。
鳳舞的腳步因為她的緣故而貼心放慢,但是卻一點也不遲疑的說:“都是一家人,”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