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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醫院走道的長凳上坐了許久,直到被顧喬連的電話驚醒,說是韓成醒來了。
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將檢查結果塞進了包包裡,顧思瑤轉身回到了病房。
韓成已經醒來了,眼睛似乎有些難受,老也想去抓眼睛。被顧喬連抓著,兩人正鬧成一團。
“你們倆又在鬧什麼呢?”顧思瑤輕笑著過去,撥開兩人扭在一起的雙手道。
“姐。”
“老婆。”兩人異口同聲的叫。顧喬連乖巧的放手,轉而往她身邊膩。他總也習慣這麼粘膩的表達親暱的方法,顧思瑤卻總也不喜歡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的過度親近。可惜還未靠近就慘遭韓成的橫刀。
就見某人肉麻兮兮地撲進了顧思瑤懷中,拿臉頰蹭了蹭她胸前的柔軟道:“老婆,我眼睛疼。”
顧喬連及時閃離了這對肉麻兮兮的男女身邊,蹲在角落裡的板凳上做棄婦樣。
顧思瑤摩挲著懷中那顆腦袋上柔軟的毛髮,難得溫柔,任由韓成偷偷悶在她胸口壞心眼的輕咬了好幾口也沒出聲。這樣的溫順卻讓韓成陣陣發毛,別說還有個顧喬連在,平日裡就算只是兩人窩在家裡,顧思瑤也是斷然不能忍受這樣公然的調戲的。今天這樣的安靜,卻倒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怎麼了?”他疑惑。
顧思瑤輕嗯了一聲,才將他的腦袋從自己懷中提開,提醒道:“小心眼睛。我出去買晚餐。”
說完轉身出去了。留那倆人在後面面面相覷。
她今天很不對勁,很不對勁。
這是此刻倆人腦子裡同時浮現的詞語。
顧思瑤買了晚餐回來後,似又什麼事情都沒有了。韓成老也想碰眼睛的雙手慘遭毒害,顧喬連撒嬌不成,反而被自家老姐從病房趕了出去,並且通知顧爹親自來押人回家。
顧喬連後悔了,顧思瑤今天不是不對勁,她是在變著法子折騰他們。正捂著被打得發紅的手揉捏的韓成,此時心中也有此想。
夜裡,韓成很快睡去。
顧思瑤卻怎麼也睡不著,最近這段時間,失眠似乎已經成為了習慣,習慣在黑暗中想事情。
就著窗外微弱的光線,顧思瑤盯著窗前垂落下來的流蘇,手指在平坦的小腹上流連不去。
想起韓成最早的抗拒,再到確定手術後的暗示;又想起自己最初的迫不及待,再到後來的拿喬作勢……再到現在……呵呵,不得不說,老天是個最好的導演。
他永遠能把人玩弄於鼓掌之中。
你想要的時候,永遠也得不到;退卻的時候,機會卻來了;待你經歷了猶疑,轉身想要抓住的時候,它又翩然飄走了……
世事永遠都是在這樣的“求而不得、失望絕望”中輪迴,顧思瑤突然不確定,這樣的輪迴是否上天對他們的考驗,還是他們也許真的不合適和?
原本很簡單的事情,為何會變成今天這樣的局面?
她沒有流淚,或許最後的眼淚那日已經在病床上流盡了。哭或笑,日子不都一樣在過麼。
你哭的時候,老天爺或許反而笑了。
韓成很快就出院了,和醫院每星期去醫院檢查一次,如果沒什麼情況的話,一個月左右就能拆線。
顧思瑤這廂也開始思考著自己的退路了。韓成從手術後,便更加興奮起來,時不時聽聽幼兒頻道,在顧思瑤耳邊廝磨著:咱們結婚吧!咱們要是也能生個這麼可愛的小寶貝就好了……如此云云,顧思瑤是煩不勝煩,惱不勝惱。白日裡腦子裡漿糊著,到了晚上卻開始撕心裂肺。
她失眠得更加厲害了。
當再白的粉底液也遮不住眼底的憔悴時,顧喬連終於拉住了她低問:“姐,你到底怎麼了?”
顧思瑤看著水池裡跳動的鯽魚沉默,只裝作沒有聽到。
待顧喬連開口欲再問,她已經輕笑著撈起了池子裡的鯽魚:“你說,我們是吃清蒸鯽魚還是紅燒鯽魚?”
“……”
“恩?”
“紅燒吧!”
如是,每每顧喬連想要開口,便被轉移了話題。到了最後,知道不可能從自家老姐口中知道些什麼,他便也就識相的閉嘴了。
一個月的時間彷彿只是眨眼之間就過了,陪同韓成去醫院拆線的當日,天高氣爽,因為正趕上週末,顧喬連前一天就從學校跑回來了,賴著住在顧思瑤的公寓裡。
週末,醫院裡總也是格外熱鬧的。醫生給韓成拆線的功夫,顧思瑤交代弟弟自己有事要去一趟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