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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幫她穿鞋子,她一雙腳埋在那層層疊疊如雪的婚紗下面。說話時抬起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就因為之前店員一臉羨慕的對她說;“你真幸福,你看你老公對你多好,人長得還那麼帥。”
這一句被他聽到了,便這樣說。
是啊,他長得又帥,又有錢,家裡家外面面俱到,還肯對她百依百順,像他這樣按時歸家的好男人上哪裡找去呢?真是撿到寶了,她怎麼不知道……
可是,不能是他呢。
他想起那個日光鋪陳的瞬間,嘴角上揚的弧度越來越大……汽車撞上來,他的五臟六腑彷彿碎裂了,那樣疼。
“啊……”
他猛然坐起身,呼呼的喘著粗氣,額頭上全是汗,身上的睡衣也都溼透了。
女人坐起身,迷離著一雙眼問他:“怎麼了?做噩夢了?”
他只能呼呼的喘氣,心驚肉跳得厲害,半晌緩不過神來,只呆呆的看了她一眼,連話都說不出。
好半天,漸漸的找回一些神智。
才說:“沒事,做噩夢了,對不起,把你吵醒了。”
女人看他滿頭是汗,是嚇得不輕。
問他:“做什麼噩夢了?”
他的臉一下白了,搖了搖頭,不知從何說起。
啞著嗓子說:“很長,好像夢了一生那麼長。”
由生到死,那是,他與她的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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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堪折直須折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陽光照進來,打在離宗政的白色襯衣上落下淡淡的影。靠在椅背上很安靜,漫不經心的盯著手裡一張紙片,雋秀剛勁的一行字,上節語文課老師讓默寫文言文時想到的,是他最喜歡的一句詩詞。
手指白皙修長,骨節分明,握著那紙箋的樣子很好看,明媚的陽光下彷彿搖曳生輝。
同學不知何時走過來,一伸手將他手裡的紙片奪了過去。
大聲念出來:“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抓著頭不解:“宗政,這詩什麼意思啊?”
離宗政嘴角揚起一絲深邃的弧度:“你這個智商怎麼懂,我就喜歡這一句。”
還真的不懂他,離宗政的腦子不比常人,簡直絕頂聰明。是班裡年紀最小的,平均要小三歲。自然不是上學早,不可能奶沒斷利索就上學了,聽說是跳級上來的,小學跳過,初中也跳過,到高中學習成績仍舊遙遙領先,按理說再跳也沒有問題,卻不動彈了。
只是學起來輕鬆,別人聽課的時候他可能在睡覺,但老師不管他。最後總能考出好成績的人,走到哪裡都是嬌子。
同學把紙片扔回他的桌子上,呼喝著:“下去吧,馬上上課了。”
做完指定專案,體育老師一聲哨響,原地解散。
一件運動服外套就兜頭灌到秦暖的身上來。
不用說也知道是誰的,只氣息都聞得出,懷疑離宗政是不是男生,人家運動一天,一身汗臭,他的外套仍能一塵不染,芳香適宜。
離宗政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來:“拿著,我去打球。”
秦暖扯下他的外套抱在懷裡,問他:“你每天是不是打香水?”
離宗政撇了下嘴笑笑:“你懂什麼,我那是體香。”
大男人還體香呢,不要臉,所以招蜂引蝶的。
秦暖直接將離宗政的外套穿到身上,快搭到膝蓋上,像一件大袍子。秦暖一米六六,不是特別矮,但離宗政太高了,秦暖目測,覺得他快長到一米八了。不過他年紀小,男孩子總還要再長一長。
她穿著離宗政的衣服滿校園的晃,也不會有人說三道四。
都知道她是離宗政的姐姐,不同姓,更不是一個父母生的。可是離宗政寄人籬下,住秦暖家裡,甚至有同學揣測離宗政是過繼給秦家了。
有熟悉內情的人說不然,離宗政是家裡的獨子,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大少爺,哪捨得過繼給別人。而且秦家不缺獨步天下的公子哥,秦涼就算一個。
這種姐弟關係也是秦暖四處張揚的,離宗政可從來不這樣說,更沒叫過她一聲姐姐。
秦暖去校園超市買水喝,拿上兩瓶遞給小如一瓶,付上錢走人。
小如問他:“不給離宗政買一瓶?”
秦暖擰開蓋子,哼了聲:“哪用得著我們管,渴不死他。”轉首看小如,有些好笑;“你不會喜歡離宗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