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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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罰。從此洛桑王子繼承了王位,引超拉姆成為了王后,他們幸福美滿,人民豐衣足食,國家昌盛富強。”
我聽得如醉如痴,好美麗的一個真善美戰勝假惡醜的故事!我望著那些密密麻麻的洞穴,再看看古宮,依稀感覺到仙女那婉約的眼神和期盼,依稀看到那曾經的輝煌。西兒用手指著對面眾多的洞穴說:“從這些遺址考證,古宮一帶的洞穴曾住過兩千五百后妃,是故事中的五百后妃的五倍,可見當年這裡的興盛。我們一會兒去的孔雀河沿岸可以看到洛桑王子的許多遺址。那邊有一個村莊的人們都說是那位捉了仙女的漁夫的後代。因為當年洛桑王子為答謝漁夫,曾免去了他的全部差稅。”
幾乎是垂直登上這高數十米的古宮,鑽進供奉仙女引超拉姆塑像的洞窟。上師與古宮中的看寺老僧人非常熟悉,看來已經多次地拜訪了。老僧人黝黑的臉上滿是微笑,他一直敲打著鼓,伴著我們的來訪。滿牆壁畫被煙燻得油亮,很多已經被遮蓋得看不清了。上師說,考古專家說,只有將這些油煙去除才能恢復清晰的壁畫,我們目前的修復技術還無法確信對它們的保護,不動它們就是目前最好的保護了。當地藏族人認為,正因為有了這層油煙,才讓壁畫沒有脫落、掉色,也許這才是無形中的保護。
上師正說著,來了一位高挑的藏族中年男子,上師和他打了招呼,告訴我們他叫挪布,是阿里地區一名專員的司機。他在阿里的開車技術遠近聞名,但是他讓他的妻子捐獻給古宮的幾百年前這裡的佛像和文物更加讓人欽佩,今天他是來看一看他家族捐獻的文物的。挪布的心情很好,他居然答應帶我們去他妻子的哥哥家的不被人知的藏佛堂看看。他打了電話給那邊,也得到了同意。
我們跟著他的車,拐進了普蘭縣的一個村子,停在一戶長條狀的二層藏式樓的院前。房子橫向的長度有些過長,灰色土坯的藏式院牆,壘得比普通的稍高些,有些嚴肅和沉悶。只有微露出的挑高二層的柱子和窗框刷著綠色,與旁邊看齊,才似乎讓人感覺不那麼與眾不同。挪布叩了幾下門環,一位中年藏族女人探頭開了門,很自然地將我們迎了進去。挪布說這是他的老婆。我們先被請到二層客廳,走廊裡很黑,尤其客廳對面,因為太暗的光線我根本沒有去留意。撩開門簾,明亮的陽光打在我眼睛上有些刺眼,我們被請到卡墊上坐下,喝些酥油茶。我突然看到一個木質大茶碗醒目地放在雕刻得古色古香的藏式櫃上,透著古銅色的光澤,木質的紋路那麼舒展、柔和,告訴我主人曾經的顯赫。上師曾告訴我,普蘭的木碗非常有名,它的質地和手工決定著什麼樣的人使用它。好的木碗往往非常昂貴。
心印 四(7)
挪布撩開門簾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了。他用比較流暢的普通話跟我們說:“我剛才又去和老婆的哥哥確認了一下,他說今天來的是貴客,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他的心感覺到了,他的一尊綠度母的佛像告訴他了。他還說有個仙女曾經來過這裡,跟他說要回來看他,留下了一樣東西,今天他要交給你們,他說你們知道那個仙女。”挪布歪了下頭,思索了一下繼續說:“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像今天這麼高興,還那麼快同意你們來。今天他總是感謝我,我也很高興。”我好奇地直了下身子剛想問,一看西兒和上師平靜的微笑,似乎明白了什麼,便把詢問的話暫時嚥了下去。
我們跟著挪布進入客廳對面昏暗的走廊,走了大概二十米左右。一盞點燃的酥油燈給了我們一點光亮,一個要三人才能合抱的大轉經筒展現在一扇對開的藏式門的右邊,再仔細端詳,在轉經筒的右側,盤腿坐著一個手持長轉經筒逆時針轉經的、戴著墨鏡的老者。挪布說,這就是他老婆的哥哥。上師和西兒非常恭敬地用藏語對老者打了招呼,並簡短地說了什麼。昏暗的光線下,我看見老者不停地微笑。挪布開啟了對開的門,“咯吱”一聲,好像天籟,那麼久遠和神秘。我的眼睛又在適應,幾乎沒有光線,只是從釘上木板的窗戶縫中略微透出了一絲光亮。挪布把剛才的那盞酥油燈拿過來,我這才看清楚這個十五平方米左右的小屋。進門左邊的佛龕上擺放了我一時數不清的佛像,但是更多像仙女般飄逸的美麗的佛像引起了我的注意,她們不同於現在西藏寺廟供奉的大多佛像造型,而更多類似敦煌莫高窟壁畫的飛天造型,估計是更早年代的佛像。門右邊是擺放整齊的一件件好像修行者用過的東西和法器,前邊是碼放整齊的經書。西兒突然跪拜在那些佛像前磕起了長頭,上師念起了經文。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有些感動,酸楚得想流下眼淚。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位老者佝僂著背,但依然有著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