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我還是不是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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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或是不承認就可以改變的。”

“所以，你不愛那位凌先生？縱使他帥氣、多金、溫柔又待你極好。別否認，如果他對你不好又怎會賭一億為你出頭？”

杜斕點頭，“是的，作為一個包養者來說，他算是做得極為出色的，他甚至還救過我的命。但這並不意味著我一定要愛上他。”

“為什麼？凌毅玄看上去可是一個讓所有女人都無法抗拒的的男人哦！”

“是嗎？也許，的確是這樣吧！可這又關我什麼事？我只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小女子，不敢高攀堂堂跨國企業的總裁，他們有錢人所玩的愛情遊戲，我根本玩不起。”杜斕淒涼地一笑，眼神中終於透出一絲掩飾不住的落寞。

“如果是真愛的話就不需要‘玩’了，不是嗎？如果，凌毅玄是真的愛你呢？”蕭雄不自覺地為杜斕設定了一種假設，他不想輕易結束這段對話。因為，他已經太久沒有和人這麼面對面，平靜而閒逸地聊天了。

“蕭先生，剛才在賭場裡所發生的一幕你也都看到了。憑你的才智，應該不難猜出那個被凌毅玄整得很慘的男人就是我的前男友吧！他是我第一個愛上的男人，我們曾經也是那樣相愛，甚至相信彼此就是一生的真愛。可最後呢？他還不是為了一個有錢的富家小姐，毫不猶豫地把我甩了。”

杜斕秀美的指尖優雅地劃過高腳杯冰涼的底座，苦笑著說：“什麼是真愛？也許這世上根本沒有真愛，那些所謂的‘真愛’只不過是人們還沒有找到更好的，一旦找到了，任何海誓山盟都會在瞬間化作過眼雲煙。”

“你太悲觀了，斕小姐。”蕭雄的語氣中帶上了一絲溫度，那是一種貌似“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悲哀。

杜斕搖頭，“不是悲觀，是看透了。而且，我也很清楚自己和凌毅玄相差太多，我們之間有著無法逾越的鴻溝。他身價千億的愛，我實在承受不起！呵呵！蕭先生，你有過這種無法承受的愛嗎？你知道這種無奈的感覺嗎？”

蕭雄垂下眼眸，沉吟了一會兒，黯然道：”也許有吧！很痛苦，卻根本無能為力。”

一陣手機鈴聲毫無預兆地打斷了兩人間的談話，蕭雄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英氣的眉微微皺起，似乎正考慮著要不要接。

“不方便的話，我先回避一下好了。”杜斕欲起身。

蕭雄卻搖了搖頭，按下了通話鍵，“喂！是我……嗯，在外面……大概半個月後回來……好，我知道了……你要乖乖的，上課要認真聽……好，真乖……嗯，我會注意的……很晚了，早點睡……晚安。”蕭雄掛了手機，長長地籲出一口氣。

“是女友？”杜斕隱約聽到電話那頭是一個清亮的女聲。

“不，是……女兒。似乎正處叛逆期，很難管。”蕭雄苦笑了一下，眉宇間卻透出隱隱的溫柔，與他之前冰冷的氣質大相徑庭。

“耶？女兒？”杜斕詫異地看著蕭雄，看他也不過三十不到的年紀，竟然也有了一個女兒，而且還是一個處在叛逆期的女兒！天，杜斕有些頭暈了，怎麼現在的豪門富公子都喜歡早生早育啊？幸好自己沒有過嫁這種極品男的念頭。要不然，豈不是剛嫁人就得做後媽啦！恐怖！

杜斕還想繼續聊下去，卻意外地看到王劍川向自己這邊走來。頓時心念一動，起身想走，卻被王劍川快一步攔住去路。

王劍川看著杜斕，小心翼翼地說：“斕，我有話和你說，可以談談嗎？”

杜斕警覺地後退了一步。蕭雄站起身擋在了她身前，冷冷地說：“斕小姐，如果你不想和他說話，我可以幫你趕走他。”

“斕，拜託，我只是想和你說點話，我沒有惡意，不會傷害你的！”王劍川凝視杜斕的眼眸，俊氣的劍眉深深地糾結在一起。

杜斕看著王劍川，明知該拒絕，明知該轉身就走，然而她一接觸到王劍川染著濃濃哀愁的眼眸時，還是忍不住軟下心來，畢竟，那時她曾經深愛了三年的眼眸啊！

“不用了，蕭先生。我想和他談談。”杜斕極為驚愕地聽見這樣一句話從自己的口中冒了出來。

蕭雄也吃了一驚，但他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沒有出任何驚訝的表情，依舊冷淡地說：“好吧，那你自己小心點。我先走了。這是我的名片，後會有期。”

蕭雄走後，杜斕和王劍川面對面坐下，杜斕令侍者撤下甘邑，送來了一壺龍井。她感到自己似乎有些醉了，需要喝點茶醒醒酒。而且，她也不想和王劍川一起喝“情人淚”。

“斕，對不起！”王劍川雙手摩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