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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不管我哦廠她耍賴地要她幫忙。
肩上好重,她是存心賴上她。“你要我怎麼管,上廟裡求神明指點?”
這種事可大可小,弄個不好可就難過了,幫人不成反害了人。
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打虎、捉賊的一家親,輪不到她這外人窮攪和,邵家二老對女兒的疼寵和呵護不知羨煞多少女兒家,恨不得重新投胎成邵家女,她實在沒必要將一池清水弄濁。
老人家不肯說明原由必有為難之處,何必硬要扯出陳年秘辛,萬一真有那麼一回事要如何收拾,難道要當做從未發生過,回到昔日和樂的生活?
“你好壞心哦!人家是誠心請你幫個小忙,幹嘛搬出神明嚇我。”子不語怪力亂神。
求人是這種姿態嗎?整個人都縮排毛裘內只露出一張清靈小臉。“我自認能力不足,無法擔起重任。”
“我以為我們是朋友吶!”邵銘心語氣可憐兮兮的令人有罪惡感,清亮的眸子蒙上一層水氣。
“邵、銘、心,你敢擺出牲畜無害的神情試試,我絕不會上當。”該死,她幾乎成功了。
幾乎。
她裝得更無助地顫動著沾了寒氣的羽睫,無比謙卑。“如果我無家可歸了,你會不會收留我?”
“等你流落街頭再來敲門,我會看情形要不要留你。”凡事得預留退路,以免自打嘴巴。
“以茗,你幾時變得這麼無情?枉我把你當成最知心的手帕交無所不談,你……你居然要拋棄我……”
她好傷心哦!
佯哭的上下抖動纖弱雙肩,第一聲哽咽都還沒出口呢!兩腳差點離了地,回蘇州見姥姥。
“冷哪!你幹嘛扯我後領,萬一著了涼我就不能追查自己的身世了。”
好險、好險,沒讓冷風灌人衣裡。
她邊縮邊躲的將身子裹得像一顆人球,瘦弱的小腳靈巧的動個不停,活似生了腳的雪球叫人莞爾,讓忍不住笑意的顧以茗無法棄她於不顧。
真是敗給她了。
“反正養生堂多得是祛寒的藥材,隨便配個兩副還愁好不了嗎?”有那麼冷嗎?
在她看來還好,下雪前總有一段暖和期,不致冷得令人受不了。
瞪大了眼,邵銘心不高興的微噘著嘴。“原來你巴不得我一病不起,好甩掉我這個小麻煩。”
“你也知道自己是麻煩呀!”這才是她的真性情,一個不怎麼老實的千金小姐。
“以茗……”壞心腸的姑娘。
顧以茗沒好氣的舉起手阻止她開口。“雖然我幫不了你,不過我曉得有個人一定肯出手相助。”
那個人最喜歡難解的麻煩了,就不知他肯不肯接受眼前的大“麻煩”。
她指的是人。
“你沒騙我?”邵銘心抱持著懷疑態度,紅通通的鼻頭煞是可愛。
“我又不是你,愛耍小心機。”把人耍得團團轉,玩弄於股掌間。
“哪有,我最乖巧善良了,夫子們常說我是他們教過最好學不倦的學生。”她沾沾自喜地露出春陽般的笑臉。
不想拆穿她的顧以茗失笑的搖搖頭。“是,我的好妹子,天子腳下就屬你最正直了。”
“唔!取笑人家,我臉紅了啦!”其實是凍紅的,水嫩的肌膚禁不起寒風的蹂躪。
“少裝了,我看你是凍壞了,先找間茶樓喝口熱茶暖暖身,省得你凍僵了。”
熙來攘往的街頭滿是叫賣聲,一抹微陽才剛探了個頭,層層雲氣已包住它的金光,稍微回暖的天氣又轉為陰寒潮溼。
一陣陣冷風襲來,原本不覺冷意的顧以茗受了身側“雪球”的影響,不自覺的環起手臂保留一絲暖意。
星子般的瞳眸眨呀眨的,她偏過頭一問:“為什麼要喝熱茶才能暖暖身子,不能改喝雪融的冰水嗎?”
又是為什麼,為什麼熱茶暖身而冰鎮蓮子卻能消暑?實在沒什麼道理,不都是由口而入嗎?
“懶得理你,你要是凍死街上就不用追查身世之謎,我也落得輕鬆。”顧以茗頭一抬,似有靈犀的瞧見她日盼夜盼的熟悉身影。
咦!她在看什麼?跟著仰頭一望的邵銘心只瞧見一個男人的背影。
“以茗,他好像竹馬大哥哦!”唔!他身邊似乎多了個影兒。
眼一眯,瞧不分明的小人兒仍舊將自己裹得圓滾滾地,腳步輕盈地像是踩著雪花飛舞,一把繪上牡丹的油傘立即為她遮風擋雪。
身為丫鬟的銀雀可是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