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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專精死人的玩意,最愛玩猜燈謎的遊戲,年近二十二仍不改其衷的熱中鑽研,常惹得阿瑪和額娘長吁短嘆不已,直道他不長進。
“離上元節只剩一個月餘的光景,扣除團圓夜和年節那幾日,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你別盡給我找麻煩。”他的訂單已讓他吃不消了。
靖羿好哥們似的重重搭上他的肩。“不多,十隻月兔造型的燈籠,我初十命人去取。”
“你……你去搶吧!土匪,早該料到你不安好心,客客氣氣地請我上茶樓飲茶一定有鬼。”忙碌讓他忘了他的心機有多深沉。
“老朋友擺著何用?當然是小小的利用一下,你不忍心見我額娘失望吧!”他動之以情。
“喂!你搞清楚點,那是你額娘與我無關,滿街的燈籠師傅等著為你靖親王府效勞,不要拖我下水。”
想累死他。
靖羿狡猾的勾唇一笑。“我額娘對你的手藝情有獨鍾,你想她要得不到你親手所制的燈籠有多傷心?
“而我阿瑪一聽有人給臉不要肯定不開心,一不開心總有人遭殃,你不希望明年的今日少了一位制燈籠的師傅吧!”
“卑鄙。”
仗勢欺人,
“好說,好說,我是卑鄙、無恥、下流的小王爺,仗勢凌人,你當是瘋狗咬了一口自認倒黴,誰叫你不幸的認識我這位損友。”傲然的一聳肩,靖羿玩世不恭的取笑好友識人不清。
“你——”
朗飛嘆了—口氣,無奈的發出輕笑聲。“靖羿呀靖羿,真想詛咒你‘遇人不淑’。”
眉一挑,他差點噴出口中的茶汁。
“我以為你是漢人。”
“我也很懷疑你不是滿人。”
盡和小老百姓往來。
兩人相視不語,深厚的交情盡付會心的一笑。
不過安靜了一會,一顆心懸著的朗飛按不下好奇的問:“謎底倒底是何物?”
“想知道?”
他端起茶慢慢飲盡,杯底的殘餘物逐漸浮現。
“廢話。”
他賞他一個白眼。
靖羿笑著倒出杯中殘渣。
“瞧!這是什麼?”
“你當我閒著無聊打起啞語不成,這不就是茶葉……”咦!等等,生在綠枝椏,死在滾水中,形容的正是它。
“想到了吧!我可沒誑你。”他大笑地看著滿臉懊惱的好友,一腦子的謎語想考倒他。
像是留取丹心照汗青,猜一人名——歸有光。
人不在位,猜一字——立。
或是,箭在弦上,猜一字——吊。
“真有你的,猜謎方面我承認不如你,不過你要的燈籠我最多趕得出五隻,多了我也無能為力。”他手上的訂單是早在半年前就下的,再多也抽不空。
“成交。”靖羿爽快的拍拍他的背,沒有二話的豪氣引人狐疑。
“我說靖親王府的小王爺,你該不會故意引我走進你的算計中吧?”他先是一愣,繼而有跌人陷阱的錯愕。
“有嗎?我是體恤你經年累月的埋首燈籠中,因此才答應減輕你的負擔。”他說得毫無愧疚,一臉正氣。
眉一橫的朗飛冷然一哼。“好個真小人,你吃定我了是不是?”
“好說,好說,在此我替我額娘謝過了。”他舉起杯聊表敬意。
“嗯哼!牛鬼蛇神不敵你小王爺的厚顏,我能不認嗎?”誰叫他虛長了他幾歲。
同樣的戲碼每年都上演一次,早被磨成精的朗飛哪會遺忘了靖親王府的那一份;喜愛燈籠的福晉總會趁著元宵好好賞玩一番,至今他送出的燈籠少說有上百隻。
只是兩人的個性愛鬧,不肯直接點明的迂迴一番,彼此明來暗去地假意苦惱,互相取巧詐出對方的誠意。
笑了笑,靖羿忽地想起一個人。“對了,你的小青梅呢?挺想念她……”
“想念她?!”
“想念她御茶行的好茶,她老跟你跟前跟後的帶著一股茶香味。”這人還沒開竅,死木頭一根。
暗笑在心的靖羿冷眼旁觀好友冷然的神情,不知該誇他善於裝傻呢!還是罵他不解風情,無視人家姑娘的付出。
輕啐一聲,朗飛笑不達眼的說:“皇帝老兒御賜的好茶滿足不了你挑剔的口嗎?”
“不敬呀!朗兄,小心隔牆有耳,傳到皇上耳中可是死罪一條。”靖羿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提醒他。
“那你得替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