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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似溫婉的小姐十分剛烈的反對,修書一封入了宮,不到半個月光景,宮中便來了快馬下旨賜婚……
“本來老爺還想抗旨不從呢!是小姐不知在老爺耳邊喃唸了一句什麼,老爺臉色大變地變得十分恭敬,不再堅持……”
那場婚禮可說是地方上的一大盛事,各方官員賀禮不斷,擺宴三天川流不息,朝中大臣有—半到場觀禮,給足了老爺面子。
只是她一直想不透,小姐出閣前的夜裡來了位雍容華貴的夫人,兩人相擁而泣不許人打擾,威武的“家丁”在門口守了一夜直到天明。
可是喜宴上卻不見那位貴夫人出現,彷彿夢一般的來去匆匆,叫人懷疑是否看錯,或許是酒喝多了的緣故。
春姑的疑惑不曾獲得解答,百年後仍不知道她曾見過一面的富貴夫人乃當今太后,乾隆之母。
“你娘姓陳?”
“是呀!我娘姓陳有什麼不對,你幹嘛古古怪怪的一臉凝重?”叫人好不習慣。
見慣了他不正經的一面,這會忽然神情冷肅的攏起眉沉思,不太適應的邵銘心走得慢落在後頭,心口低落地瞅著悶頭前行的身影。
爹在京城也算是小有名氣的大夫,而孃的慈悲天性更為人所津津樂道,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深受百姓們的敬重與愛戴。
孃的孃家姓陳,閨名慧娘,字端儀,鮮人不識她名諱,是京城有名的活菩薩。
但是自詡追古溯今,能知死人事的他卻不知道她娘是誰,實在讓人意想不到,失望他的訊息不夠靈通,還敢自稱是高手協助她追查到底。
“慢吞吞的磨蹭個什麼勁,你剛說誰古怪來著?”別以為他分神沒聽見她漸沒的嘀咕聲。
一回頭髮現她沒跟上來,停下腳步的靖羿恢復先前戲謔的神情,兩手抱胸的等她走近。
“你這人真是奇怪,一下子態度嚴肅,一下子又像納絝子弟嘻笑無常,沒人被你嚇死過嗎?”他根本就是個怪人。
而且是熱中猜謎的怪人。
經她一提醒,他倒覺得自己是兩面人。“對你好不好嗎?你想我板著一張臉嚇人呀!”
一說完,他故意學父親靖王爺訓人時的嚴厲神情,威儀十足的冷視她,想嚇得她心驚膽跳、面無血色。
誰知畫虎不成反類犬,冷峻不足少了嚴厲,嚇不成她反而逗得她咯咯咯的發出愉悅笑聲,驚擾了枝椏上的積雪,咚地掉落。
“啊!好冷哦!”耳朵快凍僵了。
“你喱!樂極生悲了。”真成了雪娃娃。
他笑著幫她拍掉頭上的雪。
“就準你取笑我,我不能嘲笑你嗎?”可惡,為什麼只有她倒黴?
靖羿取下她的頸巾彈彈滲雪,朝她伸出大掌。“手來。”
“幹嘛,又想輕薄我的小手呀!”嘴上嘟嚷著,她還是將手交給他。
“瞧你手冰的,一點都不知道照顧自己。”他輕輕的搓揉她快僵化的柔荑,溫熱她的心窩。
春陽一般的笑靨為之漾開,她忽然覺得好暖和。“你對女孩家都這麼好嗎?”
一想到他對其他姑娘也這般殷勤,燦爛笑靨略微失色的如多變的春日,陰晴不定。
“小家子氣。”他不作解釋的笑睨她。
“什麼意思嘛,人家問一句都不成呀!”他才是吝嗇鬼呢!
“不是不成,是沒必要,你以為我有很多閒工夫討姑娘歡心嗎?”是她們反過來要巴結他,取悅他。
不能說不近女色,他還是有幾個相好過的姑娘,不計較名分地想跟著他。
可是他無納妾的意願,額孃的孤寂他看在眼裡著實心疼,即使貴為福晉仍得忍受丈夫的多情,小妾一個接一個的進門,身為元配的她只能黯然隱去,等待日復一日的空虛將她埋葬。
他不像父親的風流來者不拒,有朝一日他有了心儀的物件絕不讓她受委屈,交付真心只有一人。
靖羿望著眼前的清靈小臉,掌中傳來的指溫讓他想到漢人的一句話。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那我呢?”他很忙嗎?怎麼她一開口隨傳隨到。
尚未發覺靖羿真實身份的邵銘心一向用信鴿和他聯絡,因此自始至終不知道他是靖親王府的小王爺——是孃親一再囑咐不得接近的皇親國戚。
“你是例外。”忽地一怔,他像想到某事似的笑開。
原來……他真是輕薄郎。
“為什麼我是例外?”雖然不太理解他話中的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