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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關於剛才的事就不用了。”
顧北時回拒了程以沫。
“你站住，這件事情我非告訴你不可，不然，我永遠也邁不出那道坎。”
程以沫語氣非常嚴肅，可顧北時像是聽不到一樣，徑直離去。
她朝著他的背影說著，用期待的眼神望著他。
“顧北時，我沒有在開玩笑，我是真的，真的很在意這件事。”
如果他真的不願意聽她說的話，也沒關係。
只是這件事將成為程以沫心中一塊巨大的石頭，永遠壓著她，讓她喘不過氣。
“你說吧，我就站在這裡聽著。”
他轉過身，凝視著她。
程以沫大概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而且專挑重點的講，很快就講完了。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顧北時，你說，這件事是真的嗎。會不會是我想太多了，做的夢啊？”
程以沫也不知道是夢，還是回憶。
一開始，她把它當作回憶來對待，慢慢的，卻感覺它更像是一場夢。
她咧開嘴角，笑了一聲，最開始的時候，她還懷疑三年前的時候她就和顧北時就認識，可又礙於沒有什麼說服力的理由，才就此作罷。
現在這個時間，陽光燦爛，雖然秋天已經過了些時日，但陽光依舊。
顧北時逆著光，程以沫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他走過來，坐到床邊，一手糾纏著她的髮絲。
“顧北時，你說我們是不是早就認識了呀？”
程以沫開著玩笑。
顧北時玩弄她髮絲的手一頓，慢慢搖搖頭。
“如果我們早就認識了該多好。”
是啊，如果他們在早些認識該多好，早到跨過三年前……
“咳咳，該說正事了，鑑於你之前的種種問題，我並不打算輕易原諒你。”
“喜歡你還是會繼續的，但是原諒你了看我心情吧。”
程以沫有條有理地說著，面對顧北時毫不懼怕。
他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這丫頭還是和之前一般可愛。
“那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呢？”
“嗯…這我得好好想一想。”
程以沫裝作一副思考的模樣，其實，在知道他沒了她願意去死的那一剎那，她就原諒了他。
一個男人喜歡一個人超過喜歡自己，用盛闌珊的一句話就是，滾過去，趕快嫁了吧。
喜歡對他太廉價了，愛才是他對她的心意。
她說讓他做點什麼，還是想要看看他的誠意，要是讓顧北時做點什麼，程以沫還真的沒有想好。
幾秒鐘後，她還真的想出來一個，嘟著嘴，幾乎是脫口而出。
“罰你不許不喜歡我。”
“什麼，太小聲了，我沒有聽清，你再說一遍。”
顧北時把頭湊近她嘴邊，眸中閃爍無比。
“聽不清算了，就當我沒說。”
“我看，我們沒有和好的必要了，你和我根本就不合適。”
還想繼續往下說，就被柔軟的堵住了嘴。
顧北時輕輕一吻，便鬆開了她。
程以沫瞪大雙眼，愣怔在那裡，不知所措。
腦海裡全部都是……顧北時的吻。
程以沫，你知道嗎，沒有你我從來都是一個人，有了你之後，我全心全意只愛你一人，所以——
此生，罰我不許不愛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