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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程以沫撇了他一眼。
“你的可愛，你的所有動作，你的一顰一笑，你的每時每刻。”
顧北時黑眸溢滿了一種光彩。
“啥？”
這話題轉移的也太快了，腦回路跟不上。
沒頭沒尾的話讓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讓我心動不已。”
讓他心動不已。
意識到他說的話，程以沫驚訝中夾雜著少許質疑，她的心臟“砰砰砰”的極速跳動，彷彿要跳出胸膛之外。
他這是在向她表白！？
以顧北時的悶騷程度，要他親口說出“我愛你”，“我喜歡你”這種話，根本不可能。
想想昨天他表白的時候就用玫瑰的花語代表“我愛你”。
“你的意思是？”
程以沫的語氣帶著一絲試探，她想親耳聽到他說他是在表白。
似是看穿了她的意圖，顧北時黑眸定定地看著她，“你心中所想就是我要表達的。”
她想到他會不說，但沒想到他竟然會這樣說。
他又不是她心中的蛔蟲哪裡會清楚她心中想的是什麼。
“你在想這些話是我在向你表白，對不對？”
“放屁，我想的明明就不是這個，你別瞎胡說。”
強制扭曲事實，程以沫心虛道。
“哦，是嗎？”某人明確表明不相信。
“是。”
她扯出一抹笑，強裝鎮定。
“誰說錯了誰接受懲罰。”
一聽到懲罰，她渾身上下都不好了，心中暗罵，混蛋。
“我說，我說，可以了吧。”
良久，程以沫抵不住顧北時的眼神立馬丟盔棄甲，繳械投降。
敵方戰鬥力無比強大，我方過於弱小無能為力。
“我，我在想……”
她有些吞吞吐吐，而後，心一橫說了出去，“我就是想你是不是在和我表白。”
“是嗎？”
不知怎麼的，程以沫感覺此時的顧北時和之前有些不一樣，她嚥下一口唾液，戰戰兢兢地說道。
“是，那現在你的意思和我的一樣嗎？”
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她靜靜地等待著他的回答，她不奢望他說的是她想的那個樣子，最起碼不要讓她心痛。
“一樣。”
聽到想要的答案，程以沫心中一陣激盪，他，怎麼可能？
想了許久，又怎麼不可能。
手牽手走在馬路上，來往的車輛從他們身邊穿過。
“你是怎麼看出我在想什麼？”
程以沫問出了剛才疑惑的問題。
“你的臉上。”
她呆了一會兒，臉火燒火燒的，她表現的有那麼明顯嗎。
“很明顯。”
這下她徹底囧了。
這個男人就不會給她留一點面子嗎，他這樣可是會失去她這個女朋友的。
頭一扭看到一旁的服裝店，一個念頭一閃而過。
“等一下，我一會兒就回來，很快的。”
說完，就朝服裝店的方向跑去。
十幾分鍾後，她手裡提著兩個袋子走出服裝店。
“喏，換上吧。”
顧北時看了眼她手中的袋子，唇角揚起。
身著情侶裝的他們讓許多人不由得多看他們一眼。
單身狗暗暗鄙視，秀恩愛，死的快。
程以沫覺得她對他的感情好像已經變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