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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北,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程以沫不管顧北時有沒有同意,反倒是她饒有興趣,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她說的時候眼中放光,彷彿畫面就在眼前。
故事發生的地點就是在彩虹鎮。
有一個女孩因為和家中發生了一點小衝突,一氣之下就離家出走了。
她來到了彩虹鎮,在這裡獨自生活起來,這一住就是一年。
她在這裡畫畫賺錢,然後有一天一個帶著面具的陌生人渾身是血闖入了她的世界。
程以沫目光望向遠方,唇角勾起一絲弧度,那個時候是她最快樂的時候,可是也是災難的開始。
…
“轟隆隆。”
一道驚雷滾滾而來,給漆黑的夜空添上一抹色彩。
程以沫坐在窗前,抬頭望向黑暗的天空,手中的動作仍舊不停。
要下雨了,這雨能不能下難說,也不知道爸媽那邊是否安好,哥哥有沒有照顧好他們。
給手中的畫添上最後一筆,然後把畫仔細的包裝起來起來準備明天給客戶送過去。
在這裡已經大半年了,彩虹島的居民都很好,而且她靠著賣畫多少也能賺點來養活自己。
程以沫靠在椅子上回想著在彩虹島的一點一滴,不得不說她真的很快樂。
“砰。”
一聲巨響從屋外傳來,她一下坐了起來,眼神越過窗外。
又一道閃電劃過,程以沫藉著微弱的亮光勉強看清那是一道人影,她這才慌忙趕出去。
走近一看,那人渾身沾滿血跡,臉上還戴著一個銀灰色面具,她蹲下來搖晃了一下男人的身體,發現他已經昏迷不醒。
好奇摘掉他的面具,程以沫一陣驚訝。
男人五官立體,一張臉如精心雕刻版俊美無暇。
雖然現在處在昏迷當中,但是身上那股凌厲的屬於上位者的氣勢昭示著他並不是一個普通人。
這麼帥的男人死了怪可惜的。
沒辦法,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給拖進屋,過程實在是不可言說,她倒是沒事,只是那個昏迷中的男人可慘了。
程以沫端出一盆熱水,然後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些犯難了,到底是脫還是不脫。
萬一人家醒了看見她正在脫他的衣服,豈不是把她當成女流氓。
不脫的話,她沒辦法幫他清理乾淨。
這真是一個兩難的選擇。
父母,老師從小教育我們,好人做到底,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所以,你懂的。
程以沫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男人的衣服全扒了,出於害怕男人醒來害羞的心理,她好心的給他留了一條貼身衣物。
她才不會說是因為自己害羞。
擦到下半身的時候,程以沫的手不小心滑到了某重點位置,燙的她立馬把手縮回去,眼神不自覺往某處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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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隔著一層布料,巨大的輪廓清晰可見,男性特徵異常明顯。
下一秒,意識到自己在看什麼,臉色爆紅,慌里慌張的把被子隨便在他身上,自己一個人跑到陽臺。
摸了摸自己的臉,好似被火烤過一般燙,不用想她的臉肯定和猴屁股一個顏色。
程以沫,冷靜冷靜,你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也不知道。
待到臉上的燥熱退下後,她重新回到房間,只是一看到他,她的腦海裡就會浮現起某種帶有不正常顏色的畫面。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試圖把腦海中的畫面剔除,可是越是這樣,它越是清晰。
“程以沫,不準亂想,說不定人家只是一個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