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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是個好東西，不過，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程以沫平淡地說了句。
在座的各位都心知肚明，這不就是說王靖。
額，也是在警告他們。
“會議開始吧。”
會議時間不長不短，很快就結束了。
“老闆，你剛才太帥了。”
秘書跟在程以沫的身後，滿眼星星地看著她。
“真的？”
程以沫眼裡劃過一抹笑意。
其實，她剛剛也不確定那麼做能不能把王靖除掉，她也不過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也多虧王靖愛面子，不然，估計他現在還賴在公司裡不走。
至於其他的人，除了那些牆頭草，別的人如果安分守己的話，她也許會好心讓他們呆在公司了，否則……
誰讓他們有把柄在她手上。
要怪就怪他們太倒黴了。
“真的，比珍珠還真。”
秘書重重地點了點頭。
“那我問你件事，你來公司多長時間了？”
程以沫突然問道。
“啊？”
秘書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程以沫會問她這個問題。
“我來公司有三年了吧。”
三年，的確挺久的。
程以沫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從腦海中一閃而過。
也不知道三年前的事情她知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
算了吧，她一個秘書哪裡會知道三年前發生了什麼事，程以沫在心裡自嘲著。
“知道什麼？”
秘書一臉迷茫地看著程以沫。
“沒什麼，我說錯話了。”
程以沫在說話時，沒有看到秘書眼裡一閃而過的光芒。
“好了，我也該走了，記得告訴副總裁，公司先拜託他了。”
囑託好之後，程以沫才放心的離開公司。
雖說副總裁是誰她也不知道，但是公司這幾年來都是由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副總裁打理的。
這個副總裁好像也從來沒有抱怨過什麼，除了沒人見過他，只知道他是個男的之外，公司在他的管理下已經躋身世界前列。
由此可見這個副總裁是真的為了公司著想。
所以程以沫才那麼放心的把公司託付給他。
所謂不交給他，能給誰！
程以沫前腳踏出公司，秘書後面連忙拿出手機，撥出去一個號碼。
“副總裁，總裁讓我給您說一聲，公司的事還要勞煩您了。”
秘書恭恭敬敬地敘述著程以沫交代的事情。
“我知道了。”
“副總裁，還有一件事，剛剛總裁好像是要問我三年前發生的事情，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卻沒有問出口。”
秘書有點膽怯地說出口，沒辦法，誰讓這是副總裁交給她的任務呢。
手機那邊的人聽到程以沫詢問三年前的事時，眼神逐漸變得深邃，身上散發著若有若無的寒氣。
“嗯。”
秘書內心一陣緊張。
“嗯”是什麼意思？
副總裁，你好歹給一個正常人能聽得懂的回覆吧。
“什麼也不用做，照顧好她就可以了。”
說完，不給對方反應時間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秘書還在持續懵圈中。
什麼嘛，每次都這樣，搞得她都不想給副總裁說話了。
此時此刻，他們口中的副總裁正對著一張照片發呆。
再等等。
很快。
馬上。
他們就又能重新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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