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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心中想的都是不一樣的,程以沫不可能每個人都能安撫過來,她無視眾人異樣的眼光,光明正大地走出去。
好不容易把墨石橋的屍體拖到一個隱蔽的地方,程以沫已經覺得自己半死不活了,死了還這麼重,不知道減肥。
她鬆開緊握的手,掌心上沁出細密的汗珠,她這是第一次殺人,說心裡話她還是挺害怕的,畢竟殺人這件事情在程以沫的腦海裡僅存的是犯法的一件事情。
程以沫腦中剛才一直緊繃的神經現在終於可以鬆懈了下來,但是馬上她又緊張起來,登上不遠處的那座雪山並不是什麼難事,關鍵是怎麼才能在一片雪白中找到顧北時。
這才是值得她需要密切關注的一點。
程以沫瞄了一眼墨石橋,一雙手顫抖著把他的眼睛合上,她在心裡默唸道,你不要怪我,我除了傻了你沒有其他的選擇,希望下輩子你不要繼續投胎成一個壞人。
程以沫剛要轉身離開不想卻看見墨石橋的臉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就好像一層幹了的膠粘在他臉上一樣。
因為好奇她走進去看,然後用手幫他揭下來,哪能想到這一揭開,把墨石橋的“整張臉”都給揭了下來。
程以沫看著手裡的人皮面具,再看看墨石橋的臉,這根本就是一個陌生人,頓時她冒出一身的冷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怎麼說呢,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恐慌是一回事,好奇又是一回事,她腦子飛快地轉動著,如果這個人不是墨石橋的話,那麼約顧北時上山的會不會也不是墨石橋,有沒有可能真正的墨石橋已經死了。
突然程以沫的腦子一陣疼痛,久違的一些記憶強行灌入她的腦海裡,是那麼的猝不及防,讓人根本想不到。
她抱著頭,忍著疼痛,額角冒出一滴滴冷汗,臉色蒼白無力沒有一點血色,好像一張雪白無暇的紙張一樣。
疼痛過後,一些記憶迴歸到她的腦海裡,儘管只有一些,但是總比沒有的強。
根據恢復的一丟丟記憶,程以沫看著手中的人皮面具,內心一陣波瀾,她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她現在手上的人皮面具很有可能是真的人皮製成的面具,而人皮的主人應該就是三年前失蹤不變的……墨石橋了。
那這麼說的話,顧北時豈不是很危險,不行,她得加快速度趕過去,不能讓顧北時出任何差錯。
絕對不能。
…
雪山半腰。
顧北時和陸成已經走了很長時間了,可是還是沒有走到山頂,現在他們所處的位置離山頂大概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顧北時,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達山頂,我快要不行了,我是真的沒有力氣了。”陸成哀苦道。
他現在根本不想動一下,走了那麼久的路還沒有停歇過一下,他實在是受不了了,再不停下來歇歇的話他很可能還沒到山頂就掛了。
陸成看顧北時還在繼續走著,他已經甩他有三四米那麼遠了,陸成喊道,“顧北時,我們停下來歇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