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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什麼謊啊?我說了沒碰就是沒碰。”陳可逸厚著臉皮說道:“當然,手是拉過了,小嘴也親過,不過都是蜻蜓點水,意思一下,進一步的交流真沒有。”
恩,哥說的是實話,就是親了下,看了下,順帶摸了下。至於是不是蜻蜓點水,那就見仁見智了,反正最後的拼刺刀活動,是沒有參與的……
“看看,我沒說錯吧,又拉手又親嘴的,說你是色狼,真是沒半點冤枉!”
偶賣糕的,跟女人沒法講理了,你不承認吧,說你虛偽,謊話連篇;你要是稍微口氣一鬆,立馬又抓住你的呈堂證供了。廣大的男同胞要注意了:這種時候嘴千萬不能軟,一定要死撐到底,向咱們的官老爺學習,哪怕被捉姦在床,也死不認賬,反正戴套不算強x,怕啥?
別看冉冬夜這種女人,平日裡多冷靜多理智,一旦遇到感情上的事,那也跟天底下所有的女人一個樣:不說還能留半條命,說了,那就是一個字——死!
“你是在逼供啊,先預設結論,然後再審,不招就軟硬皆施,直到屈打成招為止,深得我國辦案作風之精髓。”陳可逸這個時候就顯示出強大的心理素質:“看哥不收拾你!”
說完,又是一陣強吻,不由分說地堵住了冉冬夜的嘴巴。
任你巧舌如簧,哥就這麼一招直搗黃龍,擺不平你?
一陣暴風雨般的強吻中,冉冬夜感覺到自己就像是大海中的一葉扁舟,被陳可逸強大的爆發力,給衝擊得七葷八素的,防線全面失守,哪裡還有餘力去跟他爭論……
纏綿許久之後,陳可逸確定把冉冬夜給收拾地服服帖帖了,這才停止了攻勢,然後拉起冉冬夜的手:“出來了這麼久,該回去了。爺爺那邊的事,應該也談得差不多了吧。”
原本氣氛很好的,一說起這事,冉冬夜的心裡又閃過一絲陰霾,她總覺得這是一枚定時炸彈,隨時可能爆炸,毀滅自己的美好未來。
“你到底跟你爺爺說了什麼?”冉冬夜禁不住又問道:“為什麼你爺爺會那麼高興?”
“行了,這個問題你都糾結了一天一夜了,我先前想說你又不想聽,所以你也別問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陳可逸說道:“我跟他說的,絕不是你想的那麼低端……”
哼,又在故弄玄虛,吊人胃口。
陳可逸越是不說,冉冬夜的心裡就越是猜測,也越發忐忑。
帶著這樣忐忑的心思,她跟著陳可逸回了二號樓。
陳老爺子和夏老已經從房間裡出來了,正坐在大廳的長沙發上,相談甚歡,兩位老人的心情都很好。
夏家的其他人,情緒也異常飽滿,像是中了大獎似的。
唯獨夏冰的臉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淡淡憂愁,秀眉微蹙,在想著什麼。
一見到冉冬夜,她就主動拉著冉冬夜的手:“妹妹,陪姐姐去趟洗手間。”
冉冬夜心裡咯噔一聲……(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七章 原來如此
雖然不知道夏冰到底要對自己說什麼,但冉冬夜看夏冰那神情,敏銳地感覺到此事非小,恐怕難以善了。
“恩。“她應了一聲,和夏冰手拉著手,一起上了樓,進了一間小屋子。
“妹妹,你方才跟他出去,是去約會了麼?”進了屋子後,夏冰突然沒來由地問了一句。
呃,難道是興師問罪來了?
冉冬夜點了點頭:“是的,我已經同意他的追求了。”
這句話乍一聽起來,平淡無奇;但細細一品,實則資訊量巨大。
果不其然,夏冰的神色,一下子有些黯然,輕輕地搖了搖頭,目光中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憂愁。
自己難道真的已經被遠遠落在身後了?儘管打心底不願意承認,也不想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但夏冰內心深處的傷口,卻是在隱隱發酵。
“我們是公平競爭,我沒有用任何不正當的手段,也沒有說姐姐半句壞話。”冉冬夜坦然地說道:“還是那句話,不管結果如何,我希望我們仍然能做朋友。”
“妹妹誤會了,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夏冰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其實我也看得出來,你們心裡的距離,遠遠走得比我近,在這場競爭中,從一開始,我就處於劣勢。這怪不得誰,要怪只能怪我自己,當初太強勢,把他生生給推走了。”
“想聽我說句心裡話麼?”冉冬夜說道:“姐姐似乎進入一個誤區了。他之所以沒能跟你走到最後,其實與你是否強勢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