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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嫌累!我不過伸個懶腰罷了,沒事就唸叨,愛睡沙發你就去啊,又沒人攔著。”
看她氣鼓鼓的樣子賀泓勳笑了,“你這懶腰伸的幅度可是不小,就差把你老公踹地上去了。”
牧可撇嘴,之後追問他怎麼了。賀泓勳把賀熹衝他發火的事說了,末了不解地自語:“也不知道厲行那小子怎麼招她了,我點過他啊,就差明白告訴他小七至今單著呢,怎麼不上道呢……”之前大清早賀泓勳去訓練場表面上是看厲行訓兵的,實際上是透露賀熹的情況給他。所以說,堂兄妹什麼的,有時就是用來“出賣”的。
“點什麼點啊,你不能說明白啊?”對賀熹和厲行的事已略知一二牧可批評道:“肯定誤會還沒解釋清楚,你們男人才討厭,有什麼事總喜歡悶在心裡,你們不說我們怎麼知道啊?裝深沉!算了,不和你說了,一個大老爺們什麼都不懂。”
那天在部隊門口無意撞上厲行後,牧可回家就把情況彙報給賀泓勳了,當賀泓勳同志把他的想法全盤托出後,居然明令禁止她插手厲行和賀熹的事。牧可本就對他只許周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作法心有不滿,今兒可好了,終於被她逮到機會發飆了。
他什麼都不懂?賀泓勳被訓得哭笑不得,撓了撓頭髮,他預備先收拾一頓他家媳婦兒,再給厲行打個電話,教育教育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老爺們!
計程車在夜色中一路飛馳到師部,想著賀泓勳的話,掙扎了一路的賀熹沉默地坐著不動,時間久到連計程車司機都忍不住開口問:“小姐,你是不是在這裡下?”
賀熹茫然抬頭,待看清地點,她邊掏錢邊說:“對不起,對不起。”心裡卻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去見厲行,如果真見了該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