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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行的痞勁上來了,大手移到胸前撫摸著,他低聲說:“那我現在求行嗎?你看我都袒誠以對了,夠不夠真誠?”
賀熹弓起身子躲著他作惡的手,慢條斯理地說:“臉皮怎麼那麼厚啊,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你都沒送過我花呢,就這麼嫁給你了,我多虧啊。再說了,軍婚呢,萬一哪天我不喜歡你了想……”話說了一半小屁股上就被厲行掐了一下,賀熹拿小腳抵著他不讓他靠近,底氣不足地威脅道:“你還掐人,想我給你全軍通報啊。”
“再胡說八道,”在她臉蛋上咬一口,厲行警告:“看我怎麼收拾你。”然後在不牽動她傷口的情況下,將她固定在懷裡。
賀熹卻不安份,小手在他赤/裸/的身體上摸索著。
厲行嘖一聲,“我說什麼來著,見到帥哥就控制不住。”
摸到一處和周圍肌膚不太一樣的地方,賀熹心疼地問:“這是怎麼傷的啊?還疼嗎?”
厲行俯身,將臉埋在她頸窩,“別傻了,現在距離我最後一次受傷已經一年多了,怎麼還會疼呢。”
在他上身細細地摸了摸,賀熹要求:“以後都不要做危險的事了,就算為了我,行嗎?”
厲行沒有正面回答,他說:“現在的部隊也沒什麼危險的事兒可做,放心吧。”
賀熹不依不饒:“可你總上訓練場,對體力消耗很大的。雅言姐交代過你除了不能沾酒外,要儘量少做劇烈運動,否則很容易引發舊傷。”
身體狀況怎麼樣厲行何嘗不清楚。之所以離開特種部隊,眼角膜受傷導致視力不達標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就是他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了那種高強度的訓練。儘管和一般人相比他的身體素質是很好的,但相比職業的特種兵卻差了一些。而為了彌補這個創傷,厲行已經在漸漸提高訓練的強度,希望能有所克服,畢竟在普通部隊也需要強健的體魄。
為免她擔心,厲行故意扭曲她的意思轉移注意力,壞壞地說:“那怎麼辦,剛剛才做了某項劇烈運動。”
賀熹踢他一腳,“你以後再敢嚇唬我,我就紅杏出牆把你甩了。”說話的時候,勻稱的腿在他腿上無意識地輕輕蹭著。
“挑起火就得負責給熄!”厲行的手開始不安份,煽風點火似地在她凹凸有致的身體上游走:“看著瘦,發育倒挺好。”話音消彌,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賀熹以手擎著他的胸膛:“你幹嘛,不要了,我困了要睡覺……”可依她的力量哪裡是厲行的對手,三兩下就被化解了招式,當厲行的唇吻從她頸窩向下,她負隅頑抗:“你不是說,等軍演結束,結束了要談,話嘛,現在談吧……嗯……阿行……”
呼吸漸急,厲行低啞著嗓子說:“這不正在談嘛,單獨、而有深度……”話音消彌,他滾燙的手滑向她大腿內側。
厲行確實說過等軍演結束後要和賀熹進行一次單獨而有深度的談話,中心思想就是要她離開警隊。但現在厲行改變主意了。他知道依賀熹的脾氣要心平氣和地說服她是件非常有難度的事,沒準她一激動還冷落他幾天,甚至再嚴重點會取消他的福利不准他碰她了。
所以為了他倆的“友誼”,厲行決定改變策略。反正現在違規操作了,那不如就違個徹底。他不禁想如果他“槍”法準一些,再勤奮一點,沒準很快身份地位就能上去,比如升級為準爸爸什麼的,那賀熹不是就能名正言順地退出一線?於是,他更投入更賣力了。
而賀熹哪裡知道厲參謀長有如此陰險的想法啊,在他的引領下,她攀緊了他的肩背,指腹在他身體上輕輕撫過。而這麼撩人的撫摸讓厲行情動,灼熱的唇化為纏綿碎吻印落在她每一寸肌膚上,微帶薄繭的大手則更深地探入她腿間,親密地觸及她的芳澤……
隨著他火熱的愛撫,賀熹下意識弓起腰,目光如霧般迷離,抑制不住地發出無力細碎的呻吟。藉著窗外的月光,厲行覆身而上時以溢滿醉色的眼眸著迷地流連她精緻的五官,深怕錯過她迷亂的表情,然後抱緊她柔若無骨的身體,他深深地、霸道地佔據了她。
感受著一下快過一下的頻率,賀熹有種踩在棉花糖上的不真實感,身體無意識地扭動著綣向他懷裡,她一聲聲地喚:“阿行,阿行……”似求饒,更似邀請。
這磨人的碰觸,這嬌媚的聲音,更加刺激得厲行無法自制,他難耐地呻吟一聲,愈發激烈地律動起來,直到將彼此帶上雲端……
一個令人動情而瘋狂的夜晚,適合相愛的人一起沉淪,沉淪。
深,更深……
愛,更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