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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這種情緒他真的很少有。見參謀把賀泓勳、赫義城面前的杯子都斟滿了酒,他以手掌蓋住杯口不讓部下倒酒:“說好了啊,我酒量淺,只表示一下,不能多喝。”
戰場上沒切磋成,赫義城本就不甘心。如今見他一臉戒備,頓時來勁了:“你喝不喝,要喝就把杯子遞過來。不喝,那今晚就不用回家了。睡什麼覺,我讓兵把你家鑰匙扔魚塘裡,耿直點!”
哪裡是耿直不耿直的事啊,喝了他才是不用回去睡覺了,非吐死不可。
厲行耙頭髮,難得服輸地說:“我酒量真不行。”
記起轟他步戰車的仇,邢克壘劈手奪過厲行手裡的杯子遞給斟酒的參謀:“參謀長你就別謙虛了,聽說嫂子是海量,在她的培養下,說你酒量不行誰信啊?是不是,弟兄們?”
戰士們高聲回應:“是!”
關健時刻賀泓勳站出來為厲行解圍,他笑著說:“邢克壘你行了啊。怎麼的,轟你輛步戰車有意見啊?還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告訴你,換我直接轟你指揮車。”
心思被識破,邢克壘臉不紅心不跳地反駁:“賀團長你看你這話說的,我邢克壘是那樣的人嘛。”看向厲行,他頭頭是道地說:“厲參謀長我可不是灌你酒啊。你看你一個要持證上崗的人酒量不行怎麼行呢,難不成結婚的時候讓嫂子孤軍作戰?難得今天高興,喝吧,雄起!”說完徑自笑起來。
見狀,整個禮堂的將士們都舉起了酒杯,氣勢十足地喊道:“雄起!”
此情此景,酒量再不行也不可能不喝,厲行豁出去了,反正大不了就是被抬回去。思及此,他端起酒杯,憋著氣一仰而下,末了皺緊眉頭說了句:“要命!”惹得同桌的軍官哈哈笑。
賀熹趕緊給他夾菜。厲行笑笑,桌下的大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小手。
接下來的局面就不受控制了。當以邢克壘為首的“主攻群”開啟了突破口,四周的人紛紛端起酒杯,“助攻群”“機動群”一次排開,加足馬力向厲行推進。後來,連賀泓勳和赫義城也沒幸免於難,被眾軍官圍上了。
對於這樣的“集火猛射”,厲行肯定是招架不住的。
賀熹見狀站起來欲代他喝。然而這次厲行卻阻止了。
以眼神譴責了她,厲行開口時語氣是罕有的嚴厲:“身上有傷不能喝!老實坐著!”然後利落地從她手中取走杯子,和敬酒的軍官碰過後自己幹了。
結果可想而知,晚宴結束時,厲行醉了。儘管有賀熹扶著,他還是腿腳不太利索地先把桌子上的酒瓶碰掉地上,後又在踉蹌中踢翻了旁邊的凳子。總之,噼哩噼啦製造出一連串聲音。
眾人“關切”的目光中,厲參謀長居然憨態可鞠的一笑,口齒不清地說:“見—笑!”
賀熹被打敗了。承受著厲行身體部份重量,她沒好氣地說:“再不給你喝酒!”
於是從那個時候起,喝酒這件十分具有技術含量的活兒,顯然成了厲行的內傷。
半生熟53
赫義城也有點喝高了。哪裡會允許他酒後架車,賀雅言只好充當司機。本想先送米佧,結果邢克壘以不順路為名攔下了,在米佧哀怨而擔憂的眼神中,邢少校攬下了送佳人的美差。
等他們都撤退了,賀泓勳親自送厲行回去。
厲行的酒品顯然比賀熹好。儘管醉態盡現,但一點也不多話。所以哪怕是被賀泓勳架回去的,也絲毫不影響參謀長高大的形象。只不過他一路上都固執地抓著賀熹的手不放,惹得賀泓勳頗有微詞。
將他安置在床上躺好,賀泓勳拿出兄長的威嚴說:“我和你嫂子談戀愛那會兒可不敢當著赫義城的面膩歪,否則就他那眼神兒都能把我殺了。這小子倒好,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啊。”
賀熹微微臉紅,底氣不足地抗議:“你和一個醉鬼計較什麼啊?”
賀泓勳抓住話茬:“醉鬼才危險。沒聽說酒後亂……”
賀熹推他:“哥——”
賀泓勳笑了,摸摸小堂妹的發頂,操起了賣白粉的心:“可不能讓我如花似玉的妹子輕易被騙了去,你看雅言我就沒看住,被赫義城得逞了。”
牧可聞言嘶一聲,抬手賞了老公一拳:“你也醉啦?老大不小的人還亂說!趕緊回家,一身酒味。”
小妻子的訓斥賀泓勳笑納了,邊往外走邊以玩世不恭的語氣囑咐說:“要是他半夜耍酒瘋,給我打電話,我收拾他。”
賀熹失笑。
以厲行那點不算酒量的酒量,今晚實在是喝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