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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他低低笑著:
“反正你那身半透明的小花點睡衣,我剛剛都已經看得很清楚了,你的身材很好,一點都不像小男生,你不用覺得自卑,我不會笑你的。”
她真想一頭去撞牆!這個男人的嘴巴怎麼這麼毒,害她連反唇相稽的勇氣都沒有。
看來裡頭的她還是不打算出來,他只好繼續的說:“已經九點四十了,你再不出來,上班一定來不及,上班遲到,陳純蓉可是會扣你薪水,外加對你碎碎念。”
陳純蓉這三個字很管用,只見浴室門被她用力的開啟,然後人呈直線的直接衝進房裡,再碰的一聲把門甩上。
早知道有這麼多的樂趣可享,有這麼多養眼鏡頭可看,他就不會天天七點半跑去上班。
他已經錯過了許多關於她的事,他不能再錯過任何和她在一起的時間了。
“你住進我舅舅家?”在聽完梁雨珊報告最近幾個月所發生的事後,鍾曉蕾瞪大著眼,覺得亂不可思議的。
梁雨珊一得知鍾曉蕾從美國遊學回來,立刻向陳純蓉請了半天的假,和鍾曉蕾來個晚餐約會,
“嗯。”梁雨珊用力點頭。
“他是混黑道的,你竟敢去和他住在一起?!”齊眉的劉海、齊肩的短髮、齒白唇紅的模樣,鍾曉蕾就像個古典的搪瓷娃娃,柔美而動人。
“混黑道?怎麼可能?你要說他是個教授我還比較相信。”
“雨珊,同學當這麼久了,難道你不知道外表是會騙人的嗎?”鍾曉蕾吊高了眼眉,給了梁雨珊一個大大的暗示。
“知道了。你就是最表裡不一的人。”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讓梁雨珊不得不相信鍾曉蕾的話。
鍾曉蕾外表柔得就像個易碎的搪瓷娃娃,從小到大,不知有多少男人爭相為了保護她,進而敗在她那張嬌弱的假面具之下。其實鍾曉蕾獨立、自主、潑辣得像一隻母老虎,完完全全的大女人,根本不需要男人來保護。
“聽說他高中時被記了兩大過兩小過,差點畢不了業。”鍾曉蕾為了博得同學的信任,開始敘述舅舅的輝煌事蹟。
“你聽誰說的呀?”這下引起了梁雨珊莫大的興趣,她簡直把耳朵拉得跟小白兔沒兩樣。
“當然是聽我媽媽說的。”
“他為什麼被記這麼多的大過小過?”
“聽說他打架鬧事、遲到早退、考試作弊、目無尊長、成群結黨,是老師心目中的頭號問題學生,是我們那個地方有名的不良少年。”
“真是人不可貌相,跟他的談吐舉止一點都連不上。”梁雨珊怎麼都無法把這些壞學生的事蹟跟藍沙聯想在一起。
“我叔公對我舅舅很頭痛的,幸好我舅舅很聰明,雖然常常鬧事,但是書隨便念隨便就第一名,也沒看他在讀書,大學隨便考還讓他考上公立的。”鍾曉蕾說得咬牙切齒。像她這麼努力唸書,才吊車尾的蒙上一所大學,真是天理何在。
“你跟你舅舅很熟嗎?”
“從小一起長大,當然熟嘍!只不過他在我面前都是好好人的樣子,他不會罵我,也不會打我,他還會幫我補習、教我念書,就跟我大哥沒兩樣。”
“那他怎麼會變壞?”梁雨珊對藍沙實在掩藏不住好奇心呀。
“我叔公總是恨鐵不成鋼,開書局的人,總是希望自己的小孩也能讀遍所有的書。想想我舅舅也很可憐,從小壓力就很大,可能就是這樣,才故意到外頭去惹是生非。”
“那他怎麼會去混黑道?”
“你不知道,我叔公叫他接書局他不肯,他偏偏跟他那群混混同學去開討債公司。”
這下,梁雨珊的大眼睜得比銅鈴還大。“你說的是那種,灑冥紙、抬棺、丟雞蛋的討債公司?”
“是呀,前幾年我還看過我舅舅出現在電視新聞裡。”
“他上新聞?被抓嗎?”梁雨珊問得很緊張。
“不是啦,他帶頭去討債抗議,結果新聞就猛報導,說像他這麼斯文的男人,竟然會是討債公司的大老闆,那時候我舅舅真是紅遍大街小巷。”
“後來呢?”
“後來我叔公氣得心臟病差點發作,本來要和他斷絕父子關係的,最後我舅舅同意接下書局的棒子,我叔公才沒將他轟出家門。”
“難怪他半個月才肯來書局一次,原來這中間還有這段過程,看來藍舅舅接得不甘不願的。”
“豈只不甘不願,根本是要他的命。不過,我舅舅很厲害,聽我媽說,他這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