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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家裡住下來,陪過開始的這幾天再回去。
等師父在屋裡睡沉了,師母坐在客廳裡休息。蘇蓉從廚房拿出切好的水果放在茶几上,師母拉著她的手,欲言又止。
“師母,您有話就問吧。”看出師母有話要說,蘇蓉開口問道。
“這個邵庭到底是什麼人吶,我看他跑前跑後的,八成是對你存了心思的。”
“他,只是朋友。”
“沒那麼簡單吧。” 師母看了看她,那個邵庭這麼多天的幫忙都看在眼裡,感動之餘,也會猜測他的用心,本就有些疑惑,今天在車上看見他眼中的溫柔,那麼明顯,任誰也不能忽視。
看她不說話,師母又說,“你跟阿駱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們。。。”蘇蓉沉默,有些事並不好出口,即使面對父母她都開不了口。
“阿蘇啊,感情的事信任最重要,不單是信任對方,也是信任自己,你相信自己的選擇和眼光,自然也會相信他。”師母拍拍她的手背,這孩子,看上去精明強幹,其實很膽小,當年跟她的那個同學也是因為害怕陌生的環境和變化,才先提出分手,結果後來自己傷心了很久。看她現在的樣子,阿駱那小子大概是讓她害怕了,不過既然知道了,就不能讓她再重蹈覆轍了,這孩子需要有人適時的幫她加油鼓勁,才有勇氣繼續向前衝。
“我該相信他嗎?即使知道他在說謊?”終於還是說出了心中的困擾,她望著師母和藹的面容,感覺踏實又溫暖,把憋在心裡這麼久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阿蘇,每個人都不可能是完全透明的,夫妻之間也會有秘密,你看我就經常騙你師父說沒買到新鮮的肉,其實是我沒去買。”師母瞄了瞄臥室,小聲的說,生怕師父聽見。
蘇蓉笑,師父和師母的日子過得真是精彩。
“就是父母和子女之間也一樣,你看我在醫院接閨女的電話,不是也騙她說我們出來療養幾天嗎,有時候說謊也是為了對方好,這並不是欺騙。”
真的不是嗎?道理都懂,也這樣對自己說過,可還是會動搖。聽師母這樣娓娓道來,心思一下子安定了,沒錯,不僅相信他,也相信自己,她的選擇就是正確的方向。
終於釋然,她握著師母的手由衷的笑。
楚離這一個月來跟著駱四處奔波,眼看著他馬不停蹄的從一個城市飛到更一個城市,一個工地一個工地的巡視,一個事故一個事故的處理,一家一戶的安撫,不停的拜訪地方的領導、媒體和主管機關,這樣跑了一個多月,工地的事故和訴訟總算是處理妥貼了,地方媒體也給予了江城許多正面的報道,問題基本上算是解決了。
“阿楚,你覺得這些事情之間,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躺在飛機頭等艙的座椅上,駱閉著眼睛問他。
“當然可疑,這些事故都是很明顯的人為疏忽,以我們平素對員工的教育和要求,根本不應該出現這樣低階的錯誤,何況還是接連不斷的出現。”楚離正在整理各地的彙報材料,越想越覺得有問題。
“我也是這麼想,尤其是時間趕得太巧了,幾乎同一時間發生,而且更巧合的是都被媒體知道了。”腦中模糊的有些想法,卻有總是一閃即逝,抓不住一點線索。
這樣的事情,無非就是競爭對手為了打壓江城而動的手腳,但是,最近他正打算把中心轉移到國外,國內的工程已經甚少參與競標了,早已不是老對手的眼中釘了,那麼,又會是誰在背後搗鬼呢?
想不出來,索性升起座椅,開啟隔板,望向機艙外的層層雲海,心思一下子飄到她的身上。這一個多月忙得陀螺一般,電話打得也少,每次都是在機場轉機時才有時間聯絡她,又總是被別的事情打斷。上次在機場打給她,她卻關機,看看時間已經晚上十點,想著下次早點打,沒想到後來的半個月,都花在了那個難纏的傷者家屬身上,他和楚離費盡力氣,總算說服對方不予起訴,答應和解。算一算,已經差不多半個月沒有聯絡她了,不知道她有沒有又熬夜批作業,有沒有去陪師父打橋牌,那個頑童一樣的老者,再見面怕是免不了要抱怨他這麼久都不陪他打牌了。
在機場跟楚離分手,一個小時之後他終於推開家門。走進來,卻發現一室寂靜,在樓下習慣性的往上來,沒有看見燈光,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還是安慰自己她不知道自己回來,也許早些睡了,如今走進來,卻沒有感到半點她的溫暖。
開啟燈,客廳有些凌亂,茶几上散落著她隨身的小物件,大概是出門的時候忘了拿。走